“叔叔也是名医生,也许能帮你的!”
天底下可怜的人很多,李长青既然有缘在路上碰到张佳叶,自然愿意对她伸出援助之手。
在华夏将白血病称为‘血症’,李长青熟读、,精于药理、医理,从的灵草中调配出一幅针对白血病的草药也有几分可能性。
“我没有钱!”
张佳叶回忆起爸爸独自落泪的画面,失落地摇摇头说道。
“呵呵,你现在没钱,说不定将来会有钱!等你有钱的时候,遇到需要帮助的人,能像我今天帮助你一样帮助他就行!”
李长青微微一笑,和煦地对张佳叶说道。
“真的吗?”
张佳叶突然抬起头,瞪着大圆眼睛,满怀希冀地向李长青问着,她再成熟也只是个孩子,当看到生的希望时,爆发求生的本能。
“嗯!”,李长青点点头,予以肯定的答复。
“我以后一定会帮助很多人的!”
张佳叶眼神坚定,认真地对李长青说道。
“相信你可以的,现在我们去医院见你爸爸,跟他说一下情况!”
“好的!”
窗外的雨一直再下,两旁的景色在飞快倒退。
张佳叶在车内才感受到人间的温度,幻想这妈妈回来一家团聚的场景。
李长青借着导航开到市人民医院,在住院部一楼的大厅见到张佳叶的父亲张明亮,穿着的黑色外套已经洗得发白,才刚到三十,就有一根根白头发混在黑发中,让本来精神的汉子看上去显得有些苍老。
“佳佳,爸爸永远不会放弃你的!”
张明亮蹲下来,一把抱住张佳叶,泪水肆意地在脸上留着。
“爸爸,不哭!这位叔叔说他是医生,愿意帮助我!”
张佳叶的小脸如春天的花朵绽开,用小手擦干张明亮脸颊上的眼泪,就像用糖在哄小孩样说道。
“张先生,你好!”,李长青跟张明亮打声招呼。
“你好、你好,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您在哪家医院工作呢?”
张明亮紧紧地牵着张佳叶的小手,从地上站起来,看到李长青一身衣着比他都要差,惊疑中带点激动问道。
“以前在省里的一家医院,目前在村里的一家诊所挂职!”,李长青颇为尴尬地说道。
“村里的诊所?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佳佳的白血病很严重,恐怕……”
张明亮听到李长青说在村里的卫生所挂职时,心中的那份期许凉了一截,苦笑着对李长青说道。
他砸锅卖铁带着张佳叶在市人民医院接受了十八个疗程的化疗,依然没有康复,村里的卫生所里又怎么可能有办法呢?
在市人民医院虽然花钱多,而且不能痊愈,但起码能让张佳叶活下去,真到村里诊所,就说不定了,所以即便李长青愿意无偿帮助张佳叶,但他还不敢去!
“白血病主要是由白细胞病变导致的,临床治疗的方法主要是化疗杀死病变的白细胞,或者进行移植骨髓,产生新的干细胞。但一般而言,化学治疗是不能彻底、完全消灭白血病细胞的,就算用联合治疗,也只能使患者体内的白血病细胞减少至最低限度。而骨髓移植很难匹配,费用也极高,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复发率却有百分之二十。”
“我目前在研究中草药,配制的中药也许对佳佳的病情有帮助!”
李长青学了七年的临床医学,又在省一院工作了两年,对一些常见重大疾病还是非常了解的,尽量用直白的语言对张明亮解释道。
“中药草么……,一分钱都不要吗?”
张明亮为了张佳叶的病在医院待了半年多,李长青对白血病的阐述基本上跟那些医生说的一样,说明李长青真地懂行,而且他也听闻过一些民间中药偏方治疗好很多医院治不好的重大疾病的例子,心中有些意动,确认性地问道。
“不要钱!”,好人也不好做,李长青笑着回答道,但他也能理解张明亮的顾虑。
“谢谢啦,不过这样吧,该多少钱,算多少钱,我给你打个欠条,我虽然现在没钱,等佳佳的病好了,我就去打工,我这辈子能还多少,算多少!”
张明亮甚至忍不住怀疑李长青是医托,但他没有见过不要钱给人治病的医托,他也不想因为可怜而接受别人的惠赠。
“行!”
李长青对金钱没有追求,如果他想挣钱,即便要成为首富也只是时间问题,张明亮既然执意要打欠条,他也不会拒绝。
在这一点上张明亮比某位在临港市有三套价值数百万的房产,却在卖惨募捐的人值得欣赏很多,但张明亮到时候不还,李长青也不会追究。
“感恩!还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张明亮带着张佳叶向李长青鞠一躬。
“木子李,绿树长青,李长青!”
“听着有点耳熟,您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办理出院手续!”
张明亮能借到的钱都基本用完了,去李长青说的诊所,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好!”,李长青。
二十分钟后,张明亮办好出院手续,带着简单的生活用品跟李长青往外走,心中在盘算着,如果中药治疗没有效果,卖血也要重新回到市人民医院来。
“您的诊所在哪个村呢?”,张明亮问道。
“谷阳县岭下乡李家坳!”,李长青回答道。
“啊,那可是真正的大山呀,咱们怎么过去呢?”
张明亮望着大雨发愁,按理说应该租车过去,但他又舍不得花拿钱。
“我开车来的,你们坐我车就行!我先把佳佳送过去,再来接你”
李长青按下钥匙,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卡宴车灯闪一下。
“嗯嗯!”
张明亮对车了解不多,但他可以肯定李长青开的那辆车必然不便宜,能开得起豪车,却穿着旧衣服,真是个怪人。
李长青开着车在雨幕中离开市人民医院,而张佳叶的八十八字遗书,在交通广播播出后,感动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