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阳气最盛,很难点出山上至阳的位置。
李长青等在金珠药业新厂食堂吃完午饭,直到日落时分才再次上山。
七里山暑气下降,李长青、何光耀都懂得望气,能够看到有些位置明显不同。
“何大师,七里山总共有三座山包,咱们分头行动,我从左边的山头开始,你从右边的山头开始,各自独立寻找每座山上至阳的位置如何?”
李长青在风水学上没有交流的对象,而何光耀在温安市风水界享有盛誉,李长青想见识下何光耀的手段,站在山丘左部的一颗黄色光滑的石头旁,对何光耀说道。
“哈哈,李大师,那就斗胆跟你比试一下!”,何光耀笑道。
“老何,你二十几年前就能望气,输了不能没有点彩头啊!”,付德山起哄道。
“李大师可不能按正常年轻人来算,不过添点彩头倒是有意思,我输了就送李大师一把玉尺如何?”
何光耀明白自己的胜算很小,仍旧扔出重礼,想讨好李长青。
“玉尺?”
付德山听到后眼神一动,意外地望眼何光耀,努努嘴却没有说什么。
“好,若何大师赢了,我就送您一副字!”,李长青道。
“两位大师的对决一定很精彩!”,黎善玉兴奋地道。
“何大师请!”,李长青对何光耀作个手势道。
“李大师实力强于我,那我就先行一步了!”,何光耀说完就端着罗盘走向右边的山丘。
李长青却背对着右边的山丘,在原地站着不动,欣赏周围的风景。
约莫一刻钟过后,李长青才从慢慢登山左边的山丘。
阴与阳乃阴阳家的核心,在《青囊奥语》开篇就讲述如何分割阴阳。
“左为阳,子丑至戌亥。右为阴,午巳至申未。雌与雄,交会合玄空,雄与雌,玄空卦内寻。山与水,俱要明此理,水与山,祸福尽相关。……”
李长青踏着罡步,眯着通过太阳照射的光线跟山川河流的角度来确定方位,辨寻山间漂浮气场的强弱。
须臾,李长青将一枚硬币压在黄色光滑的石头下,然后下山去中间的山丘,将一枚硬币埋在脚印后脚跟的深凹里再盖上些土,当李长青到最右边的山丘时,何光耀第一个至阳的穴位都还没有找到。
“李大师,您前面两座山上至阳的位置都已经确定好了?”
何光耀端着罗盘抬头见到李长青,惊讶地问道。
“嗯!”,李长青点头道。
“前后不到十分钟,您这也太快了吧!”,何光耀道。
“老何,既然李师前两座山的位置都已经找到了,咱们干脆从也左边的山头开始,一一验证,怎么样?”,付德山建议道。
“行,还请李大师多多指点!”,何光耀道。
“交流罢了!”,李长青摆摆手道。
在下山前,李长青刚才站的位置中间插一根蒿草。
“李大师,这座山头至阳的位置应该就在这里吧!”
到左边的山丘后,何光耀用半个小时终于圈定一个直接半米的圆。
圆的中间有一块巴掌大小黄色光滑的石头,付德山、黎善玉都扭头充满期待地看着李长青。
“呵呵,把那块黄色的石头搬开看看!”,李长青微笑道。
“咦,一枚硬币!李师,是您放在这里的吗?”
付德山夹起李长青压在石头底下的硬币,疑惑地向李长青问道。
“是的!”,李长青点点头道。
“太阳已经下山,而且李大师将这枚硬币埋在这里不到一个小时,硬币就有点发烫李大师放硬币的位置必定就是这座山头至阳的地方!”
付德山不会望气,但基础原理都懂,既震惊又肯定地道。
“李大师,您不仅用时短,而且可以精确到一枚硬币大小的位置,何某甘拜下风!”
何光耀只能圈定一个直接半米的圆,却说不清楚具体位置在什么地方,两者存在巨大的差距。
“还有两座山头呢,说不定我也走眼的时候!”,李长青道。
“如果没有算错的话,这座山至阳的位置就是这个鞋印!”
到中间山头后,何光耀只用二十分钟就确定了至阳的位置,而且将范围缩小到一个鞋印大小。
“鞋印的温度都可以烫鸡蛋饼,错不了!老何行啊,你这是超常发挥!”
付德山小心翼翼地试探鞋印的温度后,拍下何光耀的肩膀道。
“运气、运气!”,何光耀内心颇为自得,幻想能否扳回一局。
“看下后脚跟的位置!”,李长青道。
“后脚跟的土壤比较松,难道李大师您在这里也埋了一枚硬币?”,付德山观察后道。
“没错!”,李长青道。
付德山扒开后脚跟上的土壤,果然找到一枚硬币。
“李师,您真是神了!”,黎善玉眼睛都看直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黎善玉只是觉得神奇,但何光耀、付德山知道其中的难度,能将至阳的位置精确到鞋印大小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更何况李长青两次都用一枚硬币标记出来!
两人都面面相觑,心中五味杂陈,最后都只能化为一声叹服!
到最后一座山头,何光耀之前就排除了许多位置,只用五分钟就找到了至阳的位置。
“李大师,原来您站在这座山至阳的位置附近!”,何光耀走近李长青道。
“有劳何大师!”李长青道。
“好!”何光耀眉头紧锁,又掐又算,最后在李长青的左边画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圆的边线上有一个黑点,黑点边上倒着一根蒿草。
“李大师,在老何画的拳头大小的圆中间有枚硬币?”,付德山问道。
“没有!”,李长青摇摇头。
“啊,哪您确定的位置在设么地方?”,付德山吃惊地问道。
“看见圆圈右边的黑点吗?”,李长青指着何光耀画的圆问道。
“嗯嗯!”,何光耀、付德山、黎善玉都下意识地点点头。
“刚才下山前,我在上面插了一根蒿草!”,李长青淡淡地道。
“就是这根?”
付德山捡起一根刚燃烧过的蒿草,上面还有带着余温的灰烬,难以置信地向李长问道。
“嗯!”,李长青轻轻地回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