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柔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我也没有仔细的去听,不过想一想,一个女孩子家,总是得帮着池翔去做那些什么婚外情的案子,还要对照片进行后期处理之类的,对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的确是够为难的。也就是现在这个社会能够这样,要是以前的话,这还不得把池翔当成流氓给咔擦了。
我坐在沙发上,听着张雨柔在一边叨叨咕咕,闻着羊汤的香气,看着窗外哗哗的大雪,我突然觉得,生活若是一直如此,倒是也不错的,有逗比好友,有二笔下属,还有个苏英做女友,恩,的确是啊。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张雨柔推了我脑袋一把。
我摸着脑袋,瞪了眼张雨柔,“喂,以后对你的老板能不能温柔点。”
“行啊,奖励我一辆车,我以后会好好对你温柔的,恩,偶尔被你占占便宜也行。”张雨柔笑着说。
“真的?”我擦了下口水,“确定啊?”
“确定你妹!奶奶个熊的,我看出来了,你和池翔都一个德性的。”张雨柔坐在地上,她不理我了,朝着球球招招手,说:“来,球球,过来,这个公司里面啊,公的都是色狼,只有你,是一个柳下惠,来,姐姐给你吃羊肉。”
球球摇着尾巴跑到了张雨柔身边,然后前爪子搭在了张雨柔的胸口上,吐着舌头。
张雨柔怒了,“去去,你个死狗,刚刚夸完你你就来脾气了是吧,还直接上手了都。”
我看了哈哈大笑,我说:“雨柔太平公主啊,你那尺寸,也就球球能够看得上了,它的爪子小。”
张雨柔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朝着我就抡了过来。
我求饶,然后我就看到球球一个狗坐在地上,无辜的看着我们,它都不知道它哪里做错了,本来说好的吃羊肉呢?怎么不给了又……
……
雪没想到会越下越大,本来十月二十五六号的时候已经下过一场雪了,结果这刚刚过去一个月,却是又下起了鹅毛雪。我是真的不想出门了,我就窝在公司里面,每天看书,练习刻制法器,然后就是拿出那个蛇王脑袋里的那个白玉一样的晶核观看。
我有点搞不懂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真的像是的,这是妖兽的妖丹吗?不过,这个说法也太扯了,再说了,就算真的是妖丹,我也不敢吃,我可不敢拿我的性命开玩笑。
我也上网查过了,网上的人都说是妖丹,不过,这些人都是些看的读者,我可不敢信,我想要请教杨苟但,但是每次都没法接通,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杨苟但和他的两个师兄对我都还挺好的,但是杨苟但的那个师父,无天道长,我总感觉他对我有点敌意。
真的,我和无天道长都没见过面,但是我还是这样觉得。比如说,杨苟但的事情,杨苟但那次偷跑出来,是我把杨苟但给捡回宿舍的,要不是我,说不定那小子会被什么人给拐走呢。结果呢,无天道长知道了杨苟但在我这里之后,他二话没说,就让徐蛟龙带着人把杨苟但给抓了回去,还对徐蛟龙说,如果杨苟但继续和我在一起的话,很可能会丢了性命!
当然了,这只是一件事,还有另外一件事,我也有点耿耿于怀,那就是关于开丹田的事情。
上次在河南王家村那边,我怎么说也救了杨苟但的大师兄和二师兄,那次如果没有我的话,恐怕杨苟但的两个师兄早就被地底的那团煞气给搞死了。我救了他们之后,我也跟徐蛟龙说了,想要一次机会,让无天道长帮我开丹田,看看有没有成为内气武者的天赋。徐蛟龙也是满口的答应了,而且他们师兄弟三个人也肯定都给我求情了,结果,到现在都没有消息!那结果很明显了,无天道长不想给我打通丹田,他根本就不想让我尝试,不给我这个机会!
这次我想要联系杨苟但,问问他关于这个妖丹的事情,结果,电话只能够打到武当山,接线员每次去找杨苟但都找不到,我估计肯定不是找不到杨苟但,实际上就是因为无天道长这老秃驴,不愿意让杨苟但和我联系!
思来想去,我也没得罪过这老道士,他么的他干嘛对我有敌意啊。
我想不通,也只能就此罢休。既然无天道长那老道士不想跟我交好,我也懒得去理他吧。
我把那白玉晶核再次放进了槐木筒里面,放置这晶核里面的能量跑光了。
“宋笑!宋笑!你出来!出来打牌了!”池翔在大厅里喊着。
最近这些天总是在下雪,断断续续的就没怎么消停过,这个天气,大家都在家里窝冬呢,也没人想着查婚外情了,池翔最近也就一直都在公司里呆着。
“我不玩!”我躺在床上,把东西放好,我真的不喜欢玩牌,那真的是在浪费生命。
“哎呀,你快点出来!”池翔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跑到我床边,朝着我眨着眼睛,低声说:“赶紧的,我跟你说,这次玩牌有彩头的。”
我摇摇头,说:“我更不喜欢玩钱了,你们两个可都是穷鬼,我不愿意玩。”
“穷个屁啊。”池翔低着头,朝着我挤眉弄眼,低声说,“我跟你说,这次咱们玩脱衣服,谁输了谁脱衣服,嘿嘿,难道你不想赢张雨柔吗?我可是想了很久了。”
我一听,就一脚踢在池翔的腿上,“你还能不能再畜生一点点啊。”
“妈的,走了。”池翔死命的拉着我往客厅里走。
客厅里张雨柔正在看韩剧,她说:“哎哟,宋学霸,你可算出来了,你特么整天看书你能看出孩子来啊,来,咱们玩牌。”
池翔点着头,立即说道:“来,不过,这个雨柔,你也知道宋笑他不怎么喜欢玩牌的,所以他要玩得有个条件,输的人……得脱一件衣服,有这样的惩罚他才会玩。”
“哎哟,我去,宋流氓,你暴露本性了?”张雨柔拿着枕头打我。
我躺在沙发上,无辜的想掉泪。
张雨柔把枕头一扔,说:“那行吧,咱们来吧,我也想看看宋笑的身材怎么样……”
“……”我趴在沙发上,“流氓,都是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