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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话:夜色、月色、eng色
我很喜欢黑夜。
非常喜欢在这片浓浓夜色之下,踏着徐徐的步伐,闲地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光。
树林所传来的悄悄话,风儿所带来的调皮的恶作剧,浪潮所唱起的安眠曲,都让我每每都陶醉在其,久久不能自拔。
虽然在夜晚的时候,找不着鸟儿飞舞的身影,更听不着牠们独特的歌声,但只要放松精神,缓缓闭上双眼,就能在不经意之间发现欢闹的祭典。
猫儿的脚步声。
虫儿的交响乐。
风儿的轻笑声。
还有、还有高挂在浓浓夜色的半空,那洒落一片片银晖似地月色。
踏在铺满落叶的道路,一阵阵吱吱的低鸣声徘徊在身边。
偶时走至林荫较深之处,往往发现会突然失去不远处的光亮,虽然天边的月晖并未退去,但当抬起头时,却被那片片的找不着颜色的们给遮掩下来,让所见之处,变化成一片深深的暗。
什麽也找不着,但却非是一无所有的闇。
什麽也不清,但并不是一片虚空的黯。
朦胧、朦胧的黯色,虽然隐隐约约可见到丝毫在远端的光彩,但此时却没有任何想要挪动步伐的念头出现,但也不打算停下自己的步伐,而是带着略略哉的心情,抬起头,打量就在身边的四周。
什麽也找不到,什麽也不到。
什麽都找的到,什麽也见的到。
有些矛盾,但又有些新奇,因为此刻所映在眼眸的事物,一切皆与白昼时截然不同。
就犹如,进入另一个世界。
哧。
忽然地笑了一声,在这寂静的夜晚环绕着。
自然地靠在身後的大树,仰起头时,所到的却不在是刚刚所见的夜空的景色,取而代之则是一片片枝叶所搭建而成的帘幕,虽然在缝隙间可以找到片片的月光的洒落,但想要探寻整个夜色,还是有些难以办到。
不到星星,还真是煞风景呢,如果要是拍电视剧的话,这里可是绝对不会入选的喔,知道吗。
依然是仰着头,着根本不见夜景的枝叶,小小的脸庞不见任何的表情,但那水蓝色的眼眸却带着隐隐的笑意,探寻着枝叶缝隙间所透露初的景色。
小巧的手指一阵又一阵的轻轻敲打,在随身的包包,就如同随着某种只有自己知道的旋律。
这样闲暇的发呆,长久以来都是属於自己的最,虽然渐渐习惯在大家身边的时光,但偶尔如现在一般,只有孤身一人时,享受着这淡淡的时间流逝,也有种独特的美好。
还真是贪婪呢,自己还真不愧是所谓的暴发户。
嗡、嗡、嗡--!!
声音并不大,但在毫无任何声响的当下来说,自然立刻就能够发现。
虽然说是在发呆跟恍神,但是当注意到这熟悉的声音时,完全就是下意识地,原本还在打着节奏的手指停了一停,随後更是顺着包包的开口,从其取出正散发着耀眼蓝光的携带式电话……
……如同受月光所映照的海波般,深蓝色的萤光微微摇曳,宛如将周遭带入了深深的海底世界,让一切起来如此的静谧、深沉。
这并非是自己所设定的颜色,而是让理须所完成的设定,据她的话来说,似乎这样的色彩很接近自己给他人的形象。
真让人无法理解。
虽然对於为何这色彩接近自己的形象有些在意,但这并不是在现在的重点,而是此时在萤幕上所闪动的大大的信件标志,才是真正的重点。
这是邮件,一目了然。
送来这封邮件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刚刚还在一起电视节目的理须。
似乎是担心自己有没有平安回家,不过这也难怪,毕竟当初她还相当坚持要亲自送自己,但最後还是被阻止了下来,毕竟雅典娜今晚相当地忙碌,总不能在雪上加霜,忙上加忙。
当然罗,这样的说辞,那名姐姐大人可是大大地不满,即便是离开的时候,嘴巴依然嘟的高高的说。
真是太担心了啦,都说我没问题了。
虽然说着抱怨的话语,只不过嘴角所微微流露角度,而是成功的出卖内心所表达的心情。
虽然这时候的自己正在路边发呆,但还是不打算具体说出来,毕竟要是说出来的话,恐怕十之,那位理须姐姐大人会立即冲出门来,用如同恶鬼般的姿态。
构思着该如何回覆邮件的内容,同时缓缓读着邮件後半的内容。
呃,应该不会吧。
摇了摇头,将原本的想法抛到脑後。
怎麽可能,又不是蓝华姐姐。
---刚刚的特别节目的内容还记的吗?---
略略苦笑,刚刚一起的节目其实没多营养,只不过就是心灵恐怖特辑,将一些地方的传说以及都市流传已久的怪谈整理出来的话题节目,整体来讲,这长达十分钟的节目内容似乎还比不上那若有似无的配乐声来的有气氛。
想到这里,再次低笑了一声。
---其时我刚刚才想起来,一个相当令人惊讶的情报,这可是刚刚入手的消息!!!---
连续用三个惊叹号,来表达这份消息的重要性。
虽然有些意义不明,但还是不认为理须姐姐会去找些无聊的所是来小题大作,想了想,抬起手稍稍理了落下的发梢,就来继续读下去……
……但,这微小的动作却僵在半途,动也不动。
那、那……
声音微微颤抖,并非是害怕或是恐惧的抖音,而是无法理解出现在眼前事物的错愕以及那深深的惊异。
……那、那是什麽?
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光景居然骤然地改变。
原本应该一片漆黑,找不着任何颜色的空间,这时却突然发现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一条连
绵至另一端的道路。
深灰色的石板,一块接着一块,彼此的间隙清晰可见。
这并不是这条道路原本的颜色,这份答案自然而然的跳了出来。
但这又是那!?
这路是什麽!?
越是着脚下这条离奇而现的道路,浮现在心头之上的问号也跟着越来越多。
缓缓地,视线一点点的向尽头。
慢慢地,光景一寸寸的映入眼眶。
---老人。---
弯着腰,低着头,撑着一把木制拐杖的老人。
很普通、也很平凡,完全找不着任何的怪异。
就像是午後街头,随处可见出来逛街的人们,仅此而已。
……出来闲逛的吧。
宛如刻意般,硬是将目光从那道身影给挪开,同时抬起头来,似乎想要找这突然出现的光源来自何方。
但就跟前不久所见到的般,依然还是那片林荫之影。
不……不、不对!
就连在枝叶间的片片银辉,来自半天之空的月色,也悄悄然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无月之夜。
无星之夜。
咕噜。
咽了口口水,身躯缩了缩,而双眼的目光也理所当然地微微下降。
见、见、见、见、见、见、见、见……
……那在远处的老人,又更加的靠了过来。
动作、姿势,完全不变,仍然是背对着自身,但双方的距离却从一开始遥远的相对,变做仅仅一个路口的距离,原本那若有似无的诡谲气息,顿时开始无比的浓郁,让人根本来不及喘息。
胸口的气息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细,这并不是呼吸困难,而是想将自己的呼吸声降到最低,想来回避这令内心感到些许不安的气息,虽然明明知道只要开口,就能够得到所谓的答案,但却好几次发现,当想要张开口时,那牙与齿之间的细微撞击,都让声音的吐息显的无比困难。
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麽。
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麽。
这一切的一切根本无法搞清楚,唯一所能确定的就只有,那背靠在树身的接触,是此时、此刻仅有的支撑点。
刚、刚刚的邮件……
从嘴所吐息出来的声音,根本乱成一团,只能让自己听清楚其的意义,但这时候正确与否似乎也不在这麽重要,只见还握着携带电话的小手,正战战兢兢的想将慢慢抬高,好来转移注意力。
目光稍稍挪动。
视野随即晃动。
明明还有段距离的老人,此时就在前方,就在距离自己不到几步路的前方,就连那枯草般的白发,都能清楚可见的距离。
双眼睁大,根本不敢阖上,举起的携带电话也完全不敢放下,全身动也不动,宛如就像是在玩着一、二、三,稻草人般,丝毫不敢做出任何让对方……察觉的举动。
抖动着,不是自己。
椅着,那位老人。
就像是久立许久,感到疲惫的老人家的举止,一切起来似乎如此合情合理。
但越是如此,这份合理所来带的景色,又如此显得难以理解,甚至诡谲不已。
口水,已经不知吞了多少。
大脑,渐渐开始一片空白。
……我。
闷闷的声音在嘴边吞吐徘徊,但却迟迟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
这并非是害怕或是恐惧,而是一种打从心底,对於未知存在的恐慌,因为才刚吐出一字之时,原本就距离数步之遥的老人身影,骤然地、骤然地、骤然地……
……
……
……出现在眼前!!
就在眼前!!
就在前方!!
就在自己的前方!
就在身躯与身躯那小小缝隙的边边!!
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见了。
堤防崩溃,勉强压制下来的内心,已经完完全全的失去控制,整个脑海就只剩下这个想法、这个念头、这个心情、这份难以控制的情感!!
我、我、我、我……
如同坏掉的录音带般,重复且沙哑的回荡着同一句话。
但是,越重复着,内心的情感就不停的倍增,一层、两层、三层、十层、百层……直到冲破那名为理智的领土线。
落下,名为眼皮的存在。
张开,名叫眼睑的事物。
大大的脸。
苍老的脸。
爬满皱纹的脸孔。
面无表情的脸孔。
从下方而来,那张毫无情绪的脸庞。
由後方而来,那面充满打量的脸庞。
什麽也见不了,什麽也注意不到了,什麽也想不到了,什麽、什麽也不想知道了,只能用着自己的眼睛,着那张从下而上向自身的脸孔。
向那对深深映着自己身影,却又空洞的瞳孔。
映上月色。
映上自身。
你,在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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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须的邮件後篇:听说,就在通往沙耶家那个捷径的蝎园,过去常常有人见在午夜时分,见某位老婆婆在那出现,但却没有人知道那位老婆婆到底是谁!?到底是什麽存在!?
沙耶的留言:昨晚,我做了个相当讨厌的eng,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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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猫:我再也不要写这样类型的故事了啦,尤其在晚上的时候绝对不写!绝对的绝对的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