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还真疼”。白大褂毫不留情的扎了进去,依白揉了揉红肿的手腕。释靠在她身边,见库门重新合上后对依白说,“应该是昏厥类的药物”。
依白点头,废话她看的见,周围的人一个个倒地不起。
“你怎么还不倒呢”?依白看着释,她有蛊惑虫,他又没有。
“这点儿小伎俩还难不住我。等下他们要进来的话,咱俩就装晕,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把戏“。
依白点头,如果跟黑帮有关系的话,那么说不定还能找到爆炸案的线索,说不定,就能找到师傅。
“你害怕么”?释看着她,特别特别的认真。依白笑着道,“为什么会怕”。
“因为没有他在你身边,怕你会怕”。
“那以后你就在我身边,我就不怕了”。依白随口说道,却听他说好,他说,依白,我们也算是经历生死了,不然以后就做个搭档一起闯天下如何。
依白说,我还没有想的那么开,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要回去做,如果这次安然无恙的话,她就带着她的蛊惑虫安然的生活在城市里。
释看着她不说话。
“释,问你个问题”。
释看着她,不知她要问什么。
“释,本事,你是不是特别希望自己有本事啊”。依白眉眼弯弯,不知为何,她此时对这个江湖小骗倒是安心的很,他不像表面那般不靠谱。
“。。”。
仓库内外都安静下来,直到很晚,外响起脚步声,释连忙拉着依白躺下。一些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把他们一个个全部搬到大卡车上边。
晃荡晃荡不知开往何方。
就这样车一直开了约莫两天两夜。期间有人来补针,估摸是怕他们醒了,过安检的时候,看他们都在睡觉,也都没引起注意,直接放行。
依白真替大****担心,养了这些白痴的米虫,简直就是摆设。
到了晚上,车厢里的温度很冷,而且都是直接躺在车厢里的,没有一点儿铺垫。释往她这边靠了靠,贴着她。
“我不冷”。依白小声道。他这是在用自己的温度是来温暖她么,只是有蛊惑虫的缘故,她浑身都好暖,一点儿也不冷。
“别误会,是我冷”。
依白简直想翻个白眼,释说,你身上好暖,我很冷,借你体温温暖温暖。车晃悠悠的停了,从车缝往出看,是个郊外,很荒凉的地方,却有个厂房。
这些打算在这里交易么。
依白他们都被抬了下去,像货物一样依次放在厂房的地下。有两伙人,真的像黑帮一样,很有派头。此时依白是不敢睁眼来看的,不过好在她面前有人挡着,看不清那些人的面貌。
两帮人谈妥,一手交钱一手拿货。这边人收到钱以后让他们去验货,过了两个人扒拉依白面前的两个人,正是之前被抬出去又被抬回来的人,豁开肚皮露出****儿来。
依白想,那两个人是救不回来了。
“等等”。此时有人出声,那声音竟让人觉得耳熟,很熟悉很熟悉的声音。突然有人走过来抱起她,“依白,依白”。然后回头恶狠狠的看着他们,“你们把她怎么了”。
对方一愣,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难道抓着对方认识的人了。
“一个不留”。
“是”。
随即就响起枪响,依白被抱了起来,是熟悉的怀抱,眯起眼睛来看,天啊,要不要这么巧,居然是广墨。
他怎么在这,原来要这些毒品的就是他,他是黑社会的人,与爆炸案有关。
广墨掀开依白的衣服,顿时被一双纤细的手抓住,她装不住了,这厮要看她有没有伤口,有没有被藏毒。
“我没事”。看到依白睁开眼睛还对他说话,广墨简直不敢相信,“你没事么,有没有受伤,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依白反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从未跟依白说过自己是做什么的,如今她一问,有些哑然。释也从地上爬起来,见他抱着她,两个人还在说话,一挑眉,“怎么,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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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她们来的人全都死了,是广墨人杀的。原本对方也想黑吃黑,所以只藏了四个人的毒,却想要拿所有的钱,广墨早知道这点儿小伎俩,原本也没打算放他们离开。
一见依白居然在这些人之中,一气之下一个活口没留,那些受害人也被带走,多数也是给灭口了。
只有她和释被带了回去。
郊外别墅内。
依白被反锁在房间里,她此时比较担心释,怕广墨把他也给解决了。
广墨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些吃的,昨晚带她回来后就把她关在这里,然后自己也出去了,这时才算见到。
“你把释关哪去了,你现在是打算拘禁我么”?依白没好气的看着他,要不是有交情,依白分分钟就让蛊惑虫把他迷倒了。
广墨把吃的盛好,递给她筷子,“先吃点儿东西吧,先别气”。
依白看着他接了过来,吃了两口,见他道,“没想到你也在那些人里,吓坏我了”。
依白没说话,她与那些人无异,都是人罢了,唯独她和他是相识的,结局却又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不相信广墨会放了他们,毕竟他们当时就算没醒,也是证人,一些蛛丝马迹很有可能会查到他的身上。
“释呢,他没事吧”。依白还是忍不住问道,毕竟释是她的朋友,不可能不管不问。广墨漆黑的眸看着她,这么久没见,他想她,她没有乖乖的等着自己去找他,却发生那么危险的事情,如果对方不是他,如果他没有发现她,那么此刻,后果不堪设想。
手抚上她的脸颊,轻声道,“我想你”。
依白拍掉他的手,“我只想知道我的朋友释他是否安好”。
“你们俩什么关系”。
“.”。依白简直无语,拿他一点儿办法没有,“我们是朋友,他帮过我很多,还救过我,我不想他出事”。
“哦”。广墨淡淡应了一声,“他在楼上,还在睡觉,没事”。
依白听了,便安心了,放下筷子,看着广墨,“我问你,广墨,希望你老实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