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似乎在她心里落了根,原本就无力的手变得如同能轻易则断的树枝。
拍下了一个女人?
娇眉的紧皱让男人十分满意她现在的表情,他不用太费力气地将变得十分安静的女人拉上了车。
被用力的扔在酒店的床上时,顾洛溪才好不容易地与身上受药物影响的麻醉感做出抗争。
她用自己娇弱的臂膀半撑起身体,她眼前的中年男人自己猴—急地脱起衣服。
她咬紧粉唇,拖起身子打算越过男人,奔往门的位置。
只是还没离床距有五步,就被那么人毫不怜惜的力道甩了回去。
男人利索地给了她一巴掌,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往她身上吐了异味的唾液:“婊—子!想跑哪里去?了那么多钱算是便宜你了,谁不知道你被顾洛铭跟莫逸恒玩残了。”
顾洛溪偏过头,似乎连身上男人呼出的空气都让她觉得恶心。
她的脸颊是痛的,只是身上被撞碰得哪一处不痛呢?
“顾大小姐,你现在还摆出这副骄傲的模样?连顾少都没有拍你,你现在比婊—子还低—贱!”
顾洛溪自嘲地笑了笑,是呢,如果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一定会事先赚好多好多的钱,她自己将自己拍下。
没人要没人在乎,至少自己还是爱自己的…
他用力扳回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看着我,好好表现,让我得到满足了,说不定会对你温柔些…”
她强忍倔强的泪水,抿着冰冷的嘴角。
男人每触碰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如同生锈的小刀在她心里划下一道道口子,疼痛感持久且煎熬。
她恨,恨她提不起力的手。
她用指甲反复在自己的腿侧刮出一道道血迹斑斑的细痕,为了练习气力的恢复。
顾洛溪放下你的骄傲吧!你所拥有的已经付不起你的骄傲了。
你所期待的过于遥远,而你却过于卑微。
就这样吧…
也许一直以来就只能这样了…
慢慢地她的手不再划动,她的眼睛变得暗淡。
平静地像具廉价的人偶娃娃,仿佛放弃了一切。
落在她身上的吻她感觉不到,揉搓她肌肤的手不在让她疼痛。
粘稠的口水在逐渐遍布占有她的一切尊严。
突如其来的巨响打破了男人即将得手的美梦,而随之进来的人更让他来不及抱怨就开始心颤。
“打扰了易老板,我正好在找我的妹妹,你是否看到她了?还是…你已经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了?”男人脸上露出的笑容似乎在预报着即将到来的暴风暴雨。
中年男人极速地抓起衣服一阵乱套,还要时不时保持脸上讨好的笑意。
他用了这辈子最快的穿衣服速度将自己包裹严实:“顾少怎么会有我的房卡?来也不说一声,都来不及好好招待一番。”
“真是不好意思,闯入你的私人地方,我找妹心切,房卡这种东西对于我顾洛铭来说…想要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男人灌满笑意的双瞳折射出野生猎豹的狠意。
在中年男人还在运量变色的表情下,顾洛铭在他耳边用轻柔的声音带上一句:“还有…欺负我妹妹的人,我想让他完蛋,好像也是件简单的事情呢…”
“顾…顾少,我看顾小姐有点累了才带她找房间休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中年男人的模样只差没跪在地上抱大腿了。
“是什么都没做…还是来不及做?”顾洛铭平静地为他整理身上凌乱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