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桑田去疗养院探望生病的父亲,父亲桑天耀三年前因为天桑集团的事情突发心脏病,再加上田无忧和她离婚,他的病情更是雪上加霜,巨大的打击,让桑天耀神志不清。
因为有精神上的疾病,所以桑田把他安置在疗养院。
这时候,桑田前去探望,现在的桑天耀,整个人都呆呆地躺在床上,目光涣散、表情呆滞,他整个人的神智都不清醒。
桑田握着父亲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事情,她从来报喜不报忧,绝不会说伤心的事情,只说现在的天桑集团和东海合作,整个天桑集团注定蒸蒸日上云云。
她欢快的说着,好像这阵子的不愉快根本不存在似的。
这样一呆,便是一下午。
傍晚的时候,桑田才从疗养院出来,南宫离守在那里。
看着南宫离,桑田有些厌烦,正打算视而不见,南宫离却拉着她的手一拽:“怎么,勾搭上有钱人,这么拽?”
他力气极大,捏得桑田的手腕生疼生疼的。
转过头,看着南宫离,桑田笑得沉静而安然:“南宫先生,我以为上次我们在民政局我们已经两清了。”
“呵呵,两清……”南宫离笑得讽刺,眼底有着对桑田深深的鄙夷,“我记得你许诺的代价是让出东海集团的case。”
花无心答应插手天桑集团的事情,他说到做到,便前面和天桑集团合作。
有着东海的信誉保证,天桑集团的危机算是过去了。
“我没有插手东海集团的case,但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我能怎么办?”
桑田无语,东海的case,呵呵,那不过是花无心付给她的嫖资!
而南宫离,这样的表情,好像是她背信弃义似的,好像她是多么的无耻似的,一遍遍地说那case,一遍遍地在她的伤口撒盐,桑田脸上的神色浮动着明显的不厌烦。
“别给我装无辜。”
南宫离目光阴沉地盯着桑田冷冷警告。
桑田的耐心用尽了,轻轻一笑,惊心动魄的美感:“我就这么不要脸爬了花无心的床让他帮天桑集团那又怎样?有种你也去爬他的床啊!南宫离,你也是个男人,你先是造谣陷天桑集团于不义,再拿离婚协议来要挟我!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嘛!”
顿了顿,桑田又接着说:“我觉得真的很好笑,为什么你居然能装出一副圣人的清高模样来!我桑田,这三年,不欠你一分一毫。就算欠过,我三年来也一一还清了。”
这会儿,桑田完全的是和南宫离摊开来说。
离婚嘛,本来好聚好散的事情。
南宫离非得这么无耻,让两人难看。
桑田也不怕她,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小疯子,随时准备发疯然后拖着人一起死。
“还真是本事了,以为自己爬了花无心的床就这么了不起了,花无心根本不喜欢你,对你也不过是玩玩而已。你迟早有一天会后悔的。”
南宫离声音低沉又残忍。
桑田嗤笑一声,别过头。
花无心的为人,根本不用他来说。
反倒是他,这样纠缠不清,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