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虽然觉得伏宸羲反应略有点奇怪,但也沒太在意,咸猪爪继续钻啊钻,把他身上全摸了一遍……
一边摸一边感慨。
伏爷的身材好好,那肌肉好硬啊!
伏爷是硬汉。
不过,最硬的地方……
花未眠笑得祸国殃民,手滑啊滑,一路滑下,就着那玩意狠狠一捏……
若是以往,伏爷早就兽性大发把她推到了……
可今天,伏爷不仅任她惟所欲为,而且,那里,她前戏了这么久,居然还半软不软的……
花未眠微微的……有些尴尬……
伏宸羲却是,终究再也无法忍受,一把将花未眠推开,跑了出去。
花未眠哪怕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对,连忙跑出去追,等她追了过去,就看到伏宸羲在那里吐。
花未眠立马不知如何是好了,连忙去扶她:“你怎么了?”
伏宸羲满脸的厌烦:“别碰我!”
花未眠的身体陡然僵硬,那感觉,就像是大冷天的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浑身冰凉。
这人怎么这样啊!
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前一秒都说要和她结婚,下一秒就这样对她……
她招谁惹谁了。
啊啊啊啊……
花未眠快疯掉了。
伏宸羲也意识到自己语气很冲,转头看她,那般美丽的小人儿,完全手足无措地面对着自己。
伏宸羲突然想到,他跟花未眠迟早是要分开的。
幻情蛊,蛊主共享了蛊奴的生命,他若是杀了叶湘翎,自己也活不了。
以后的日子,只会是花未眠一个人。
他娶她,不过是为了给她一个身份,让她继承自己全部的势力,让她不再孤苦无依。
她要面对的,是他的死亡。
他觉得她应该慢慢适应,而不是依赖。
花未眠……她应该习惯沒有自己的生活……
于是,伏宸羲扫了花未眠一眼,硬是逼着自己冷下心肠,离开。
花未眠呆呆地,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他了。
但是,她为自己鼓气。
她始终记得,伏宸羲那时候打破三界六道的结界站在她面前,那般霸道嚣张地说:“我有点喜欢你!”
所以,现在的他,一定是生气了,或者害羞了,所以才不愿承认对她的喜欢的。
她要做的,便是努力,一直努力,让他承认他对她的喜欢。
他们之间,曾经因为不够坦诚而错过。
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错过了。
因为,她那么喜欢他,那么那么的喜欢。
所以,花未眠见伏宸羲离开,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便追着伏宸羲跑了出來。
花未眠追着伏宸羲好一段,便发现伏宸羲身体一转,居然进了一家叫做天下第一楼的地方。
花未眠本來以为是茶庄或者酒楼,等进去,才发现是妓院。
嗷嗷嗷。
伏爷居然学会**了,这不行啊!这完全的不行啊!
花未眠焦虑了,完全顾不得老鸨的阻拦,冲了上去。
妖界的妓院,和人界完全不一样,妖界高档的妓院,很多雅妓,大都是物妖,这些物妖大都法术弱小但美貌惊人。
花未眠推开门,便看到伏宸羲左拥右抱、身边一个个的绝世大美女。
那些人见花未眠追來了,一个个笑着打趣道:“伏爷,您的王妃醋劲可真大啊!谁不知道,伏爷马上就要跟她成婚么,您一辈子都是她的人了,她居然还來这地方拈酸吃醋!”
妖界,讲究的弱肉强食,那些强大的妖怪们,哪怕是娶无数的小妾也是理所应当的。
哪怕伏宸羲,这个才三千多岁的男人,后宫里也有一百名小妾的。
而伏宸羲却是看也沒看花未眠一眼,径直对天下第一楼的老鸨道:“你们这怎么立规矩的,怎么什么人都放进來!”
伏宸羲冷冷淡淡地一句,那老鸨立马惶恐不安,派人连忙來把花未眠赶出去。
花未眠现在,那是今非昔比,一两个小妖怪,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立马挣脱了束缚,直接一个狼扑,撞在伏宸羲怀里。
她力气极大,伏宸羲怕摔到她,下意识地搂住。
可很快就反应过來,立马松了手。
花未眠一笑,黢黑的眸子,闪着亮晶晶的光,一脸魅惑众生的笑容:“爷,让奴家來服侍您!”
说着,就端了酒杯,轻轻地含了一口酒,细细软软的胳膊,环了伏宸羲的脖子,头一凑,就打算亲自喂酒。
伏宸羲眉宇一蹙,大手一拂,花未眠便被他重重摔在地上。
花未眠那口酒根本不可能喂出去,顿时呛了一口,那白酒,又辣又烈,呛得花未眠拼命咳嗽,眼泪都出來了。
可伏宸羲看都不看一眼,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花未眠朝着伏宸羲的背影,狠狠地竖了个中指。
“算你狠!”
可越是如此,花未眠坚韧不拔的一面愈发的被激发出來。
她被摔了一下,对现在的她而言一点感觉都沒有,力力碌碌地爬起身,屁颠屁颠地又跟着伏爷出去了。
她去拉他的手,他甩开。
她去搂他的腰,他推开。
她跳到他背上要他背,他拉开。
他烦不胜烦,怒瞪着花未眠:“你再敢碰爷,爷打断你的腿!”
花未眠就在那媚笑,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他们此刻在逛集市,花未眠很淡定地从一旁顺了个钗子插在头上,继续对伏爷进行性骚扰:“好看吗?买给我!”
她自然而然的要求,眼睛里亮晶晶的光芒。
那么璀璨的光辉,让伏宸羲止不住去怜惜,去给她全世界。
面对这样的眼睛,伏宸羲觉得,哪怕要他摘天下的星子他也会毫不犹豫。
可是不能啊不能,他是将死之人。
她应该习惯一个人。
或者,习惯另外的人。
伏宸羲那一瞬,在起了这个念头之后,说不出的心伤。
他曾经那般肆无忌惮,觉得哪怕拼尽一切,将一个女人留在身边也不在话下。
可真碰到了花未眠,真喜欢上了,却有了那么多的顾忌,那么多的隔阂,那么多的小心翼翼。
于是,此刻,他只是理也不理花未眠,漠然地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