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
伏宸羲陡然运气起,一把将浑身赤果的伏墨抓在手里,在绝对的强势面前,伏墨浑身颤抖,像是挣扎的蛆虫一般可怜。
花未眠垂下眼帘,沒有吭声。
现在的她,在他看來,说什么都是错的。
那不如不说。
她想,她跟他,终究是完蛋了。
当他将她的自尊剥离,不管她浑身赤果任人观赏,他们之间便彻底完蛋了。
她其实要的不多,感恩的也不多,一份相伴,一份相护,便已然足够。
她甚至不介意他喜欢别的女人或者跟别的女人暧昧,她爱得卑微。
可是?现在,他的相护不再,他给她的只有羞辱,她如何可能再去放低了自尊低声下气地去渴求那卑怜的爱情……
“不说话!”
伏宸羲的声音,低沉而又恐怖,一个个,像是牙缝里蹦出來的,直压得满场的人,心头沉重又慌张。
“默认了!”
花未眠勾唇冷笑,不再说话。
“嗤……”
陡然传來一声血肉裂开的声音,花未眠下意识地抬头,那血液瞬间溅了花未眠满脸满身……
她的眼睫都染了鲜红,眸子装进了血液,看什么都红通通的,血腥又骇人。
而此时的伏宸羲,一只手深深地抓入伏墨的胸腔,伏墨顿时间哀嚎,抽动,扭打,可伏宸羲丝毫不动。
下一刹,一个鲜红的滚烫的还在跳动的心脏被伏宸羲拽了出來。
花未眠终于知道害怕了。
这男人,就是恶魔。
他天生就有着恶魔一般毁灭的因子。
伏宸羲冷冷地勾唇:“花未眠,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的东西,你只要跟谁在一起,我就杀谁,本王挖出他的心,看看他拿什么來爱你!”
他冷冷地警告道。
整个场面,在这一瞬间无与伦比的恐怖,可谁都沒有吭声,七星是沉默的,叶湘翎诡异地看着这一切,脸上神色莫名……
唯一的声响,就是伏墨的哀嚎声和求饶声:“求你……别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迟了!”
他冷冷宣布道。
像是在判人的死刑。
伴随着话音落,手上的劲道加大,整颗跳动的心脏,倏然捏到爆,伏墨死不瞑目。
花未眠浑身颤抖。
她不是沒见过死亡,但是从未曾见过如此恐怖的死亡,这样将人的心扯出捏碎,这无疑是在挑战花未眠的感官。
她有一瞬间疯狂地想吐,想把自己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來。
而伏宸羲,就那样探出那满是血腥的手,去抚摸花未眠的脸。
“别碰我!”
花未眠下意识地逃跑,生怕那只手下一秒捏碎的是她的心脏。
伏宸羲原本温柔的手一顿,下一刹,他大力捏起她的下巴,黢黑的眸子,布满恶魔的黑暗:“这就是你所有骈头的下场,你给我记住了!”
花未眠也跟着愤怒了。
这个魔鬼。
伏墨是他的兄长,他弑兄弑得如此风轻云淡,简直和魔鬼无异。
她其实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人,此刻看着伏宸羲,纠结出无数的恨和纠缠:“你也是我的骈头,你怎么不自杀!”
伏宸羲当即就甩了她一巴掌。
巨大的响声在破烂的屋内回荡,有一种惨烈的味道。
花未眠绝美的脸蛋瞬间红肿,那巨大的力气之下,牙齿磕到唇瓣,唇角都撕破了一块。
伏宸羲起身,看向叶湘翎,神色冷酷:“替我给她把脉,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么不三不四的病!”
他语调极尽羞辱。
叶湘翎像是仍处在惊颤之中,好一会儿才回魂,替花未眠把起脉來。
她的脸上别提多么圣洁了,看着花未眠,却是勾着唇邪气至极的笑。
花未眠瞬间不那么想死了。
人都是有动力的,现在花未眠的动力就是打败叶湘翎。
今日一切,都是叶湘翎的阴谋。
最傻的不过是她,居然陷入了这种境地。
如若她有翻身的机会,她绝对……绝对……会杀了叶湘翎。
可是?叶湘翎显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她张着唇对花未眠说了三个字:“失败者!”
lose。
这是叶湘翎对花未眠的评判。
花未眠气得浑身快要爆炸了。
可叶湘翎的话,却更是让她陷入不利之地。
她的语调一贯的清淡宁和:“她身上很干净,不过因为服用过大剂量的‘暗欲’,身体有点虚弱,需要好好调养!”
暗欲……
整个妖界最强悍的春…药。
传说,哪怕最纯情的物妖沾染上这药都会变成**荡…妇。
而花未眠,服用了大剂量的。
怎么宣泄的**,联想到刚才的一幕,用脚趾头想都清楚。
花未眠虽然不知道“暗欲”是什么?但显然,是伏墨给她吃的东西,那种春…药,她记得起初她还有感觉,后來醒來倒是沒事了……
可在伏宸羲看來,就是花未眠找男人泄…欲了。
而且花未眠现在的状况,被绑得那般艳情,就算想相信也绝无可能。
就在花未眠觉得今天绝对会死在这里的时候,伏宸羲倏然回头,笑谑地望着她:“看來趁我不在,你们做了很多遍啊!”
他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旋即,蹲下身,一只手就开始漫不经心地扫过花未眠的身体。
他的动作很缓慢,诡异的温柔,在捏过她那点小红莓的时候却陡然加大力气的撕扯着:“这里都大了一圈,不会是被捏肿的吧!”
他的话极尽侮辱。
伴随着话音,大手作用在花未眠的丰盈上,粗鲁地捏,凶狠地掐,恶毒的拽着那点玫红将她拽的长长的……
她的顶端,一下子就挺翘起來。
敏感的身体,在熟悉的掌间,升腾出一种隐晦的快乐。
她浑身都开始颤抖,为自己的不争气,为伏宸羲的羞辱。
她倔强的咬着下唇,死死地将这刻的耻辱吞咽。
她想,她真的再也不要喜欢他了,再也不要了……
喜欢一个人,如果会这么痛苦的话,为什么要自虐得去喜欢。
而他的大手,亵玩过那坚挺的饱满,瞬间來到她的下面,两根手指粗鲁地挤压了进去,满手温热滑腻,居然是湿得一塌糊涂。
爷暴躁的结果就是淡定地把这小白文写成小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