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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有着惊人相似丹凤眼的黝黑小哥闪烁着眼眸差异的看着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怎么躲在阴暗处?在看什么啊?”我脸上带着45度几乎僵化的微笑,听到第二句话背在身后紧紧捏着那张纸的手,手心里涔出滴滴汗珠,感觉越捏紧越颤抖。果然人还是不能作坏事容易心虚,要是被他知道我们目的不纯恐怕要遭殃,怎么办?此时,我继续咧嘴假笑,一边眼珠子滴溜一转有了主意。
“嘿嘿,刚才正在看那些黄金呢,就是头顶上不知怎的滴了水就躲到这边来了,哈哈哈哈让你见笑了,你看我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嘛。”我傻笑着连忙将背在身后的手举了起来前后晃了晃,小哥微微一怔一本正经的盯着很久没有做声。怎么还在怀疑?我心跳加速不安起来,突然一个尖声尖气的男人声音从后面传来:“咦,我说大导游怎么说着说着人就不见了?”二狗站在一排排黄金灿灿的古董前伸长左手冲着这边方向喊了起来。
听到有人呼喊小哥绷直的身体突然一颤,忙不迭地扭头回答:“就来。你还不来?我们去下一个地方!”一边不知所措的摸着头一边往后走去,嘴里碎碎念:“奇了怪了,明明看见在看什么东西...”走出去几步就对着他们招招手指音量提高一倍:“咱们去下一个地方——瓦片房。”说着便朝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小通道里走去,阿萨妙龄身体轻动如水像只灵巧的燕子飞也似的奔向第二个地方。我终于长嘘一口气,顿时泄气的背靠着墙差点要虚脱了一般,伸手到将后背夹在皮带上的纸掏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入口袋,象没事儿人紧跟着二狗后面跑去,冷汗瞬间浸湿了衬衫。
“你发现了什么?”跟在后头的二狗扭头悄声询问,我吓了一跳原来这家伙早就发觉了刚才是故意给我解围,如此那小哥是否也察觉了异样?算了算了,我使劲摇摇头劝自己接下来就要小心行事了。我探头看了一眼前面,顶着他后背低声说道:“我在黄金物品下方找到一张纸,上面是一个用不同颜色写成的一个英文单词‘pape’。”二狗停顿了一下,有些诧异的低声重复:“pape?!没有什么了吗?”我摇摇头故作轻松的答道:“没有。”这究竟是何意?难道还有其他提示等待我们寻找?谁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距离约好参观的时间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我们该怎样找寻完全是丈二摸不着头,只能跟着队伍走一步算一步了。
终于来到第二个地方与我们想象得有天壤之别,靠着墙根处生长着翠兰的红兰草彼此争先斗艳,非常自然茁壮成长围成一圈将我们围拢在中间,而右边的一片乳石墙上人为的贴满了黄金做的瓦片,一片片薄如蝉翼的瓦片重叠着贴满整面墙,一直延伸至阴影附近的第二面墙。我故作惊叹的摸着大片大片如同鱼鳞的黄金瓦片一副不可思议地样子,一下就吸引住阿萨妙龄兄妹俩朝我这边走来:“为何这里贴满这么多黄金瓦片?”我撇撇头看向走到近处的兄妹俩,此时已获得消息的二狗正悄悄的拉着阿凯朝一个角落阴影处走去,俩人交头接耳的耳语一番。
阿萨妙龄非常骄傲的仰头对我说道:“这得益于壮族最有名的鬼故事咯。”“鬼故事?”听到这三个字我有点毛骨悚然起来,阿萨妙龄笑容灿烂的毫无害怕之色:“恩,是的。相传曾有一个暴戾肆意的土皇帝听闻自己的丞相非常聪慧得到很多人爱戴,心里十分恐慌危机想要想尽办法除之而后患,于是就将他招来说‘我正在建一座阁楼缺少瓦片,听说人皮能防寒防暑经久耐用,两个月内弄900张人皮当瓦片用,成功就有重赏,失败就要严惩不贷。’后来此人用了个计谋瞒天过海混了过去气得土皇帝命人将他处死,众百姓就将他藏在山上后来皇兵上山搜索重重包围,只看到山林里有糯米饭却不见其人,下令放火烧山,于是第二日就看到丞相的尸体在枫树洞里找到,旁边的坟上长出了一丛丛翠兰的红兰草,于是壮族人为了纪念他就将故事里的瓦片制作成黄金,并种上红兰草以表怀念。看到那边凸起的土堆吗?听闻丞相的坟地位置就在那里。”她带着一串串铃铛手链的手轻轻一挥,敲击成好听的奏乐,而她所指之处正有隆起成蒙古包的土堆,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一番传说,那种在墙根的红兰草也是奇怪,没有任何风的情况下竟能摇摆不停,诡秘瘆人。
正当我转移他们注意力的时候,阿凯听完发现线索便快速蠕动双唇嘱咐二狗:“继续找一下,估计还有更多线索。”说完俩人分头行动迅速融入我们以免节外生枝。二狗踮起脚顺着瓦片墙故作欣赏,实际则是在检查每一片瓦片,而刚走开的阿凯也抓住时机的顺着阿萨妙龄的故事直接走向所谓的土坟边查看,摇头晃脑地不时振振有词:“这里还真是风水宝地。”
兄妹俩看到我们对壮族文化如此感兴趣,非常高兴的继续挥舞双手向我俩多讲了一些故事。那一边,突然两手放空正摸索的二狗发出低声的惊喜之情,夹杂在兄妹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话锋里我听得真切,难道又有了发现?我眉头微皱,看到小哥投过来奇怪的眼神又赶紧偏头微笑,做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只见二狗紧张兮兮的扭头看向这边,手里正戳着两张纸,冲我对着口型:“nee,latte!”原来在靠墙边的右上角处他发现两块松动的瓦片,而藏在它后面的正好塞进了两张规格不一样的黄色信封纸上面各自只有一个单词。
“原来这里每个地方有很多匪夷所思又有深刻内涵的故事呢,真是叫人大开眼界,还有没有其他可参观的?”看到阿凯在那土坟前晃荡许久迟迟不见他走过来,料定也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我话锋一转冲着那小哥笑嘻嘻的赞美道,转移兄妹俩的注意力,小哥似乎也非常高兴,连拍胸脯答道:“还有最后的一个地方,你们跟我来。”正准备转身之际,阿凯皱着眉躬身在土坟旁抽到了什么,恰巧在阴暗处很难让人发觉,如果他还未直起身子的话这个动作很容易让神经敏感的小哥察觉出动静来,我感到喉咙里提起一口气久久不能放下。突然,阿萨妙龄撒娇般搂住小哥的手腕凑到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正准备回头的小哥就这样被她拽了过来,被耳边吐出粗气的一席话哄得是面红耳赤,终于看到不远处的阿凯整理了一番朝我这边走来,提到嗓子眼的担心终于放了下来。
小哥羞涩的摆摆手牵着阿萨妙龄回身朝前面走去,阿凯笑了笑宠溺的向我挥挥手迅速搂住,俩人故作夫妻恩爱的缠绕在一起。“正如所言,一个英文单词——‘anil’。”我俩有说有笑地跟在他们身后走去,此刻二狗也加入了队伍。这样说来,一共有四个单词,可是它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系?我们笑着相视而望心里有万千蚂蚁在爬,只能参观最后这一处了,要是还找不到赛秘籍碎片就再也进不来了。
所有人思绪被这恼人的线索搅得头昏脑涨心绪不宁,却被前面某处传来的咔咔咔声打乱,此声音非常小断断续续却很有节奏,就像是从隔壁某处传来的滚动声,隐隐约约只有仔细听才能听到。“小哥,前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滚动哇?”跟在他们身后,因为前方有一些亮光将他俩身影拉长倒映在墙上显得诡异,我扯着嗓子向最前面的小哥询问。听到此处,小哥收敛起笑容脸色有些惨白,厉声说道:“没有啊,你.。。你是产生幻听了吧?看,我们要到最后的一个地方,仔细瞧瞧上面墙壁上有什么吸引人的东西?”
被他说话声引导,我们一群人挤着停在一个深邃的山洞里,天顶上挂满了白炽灯照亮着墙上的壁画。与我们在林肯岛所看到的不一样,墙上就像是小孩用石头刻出的几幅画没有丝毫美感,线条粗犷图像犹如原始时期绘制的草图简约单一,但大致还是可以看得出所传达的意思,在这间壁画深洞里墙根处也有几丛微动的红兰草。小哥站在壁画前挨个向我们解释:“这些图组合起来讲的是1988年的时候,在咱们寨子里发现一户人家的孩子非常有能耐,可以不用任何火种就能点燃干柴,后来很快就有人从寨子外进来带走了孩子,匪夷所思地给这个孩子开具了死亡证明,并向这家人支付了大额赔偿金一再强调此事保密,对外还大操大办为孩子举行‘葬礼’。”他手停留在最后一幅画上,上面有四五个大汉抬着一架小棺材,前前后后簇拥着乡村父老和家里人,最前面的人身着白衣散花。
听到这里我有些惊愕,原来这个地方竟然在很早的时候就发现了异能者,可想而知就是被人给带走却无从查起了。“那这个故事有什么意义?”二狗听得津津有味,像小学生一样提问起来。小哥拍拍手掌骄傲的答道:“正是说明咱们寨子里曾明文记录有超乎常人的能人出现,这是超越人类极限而不可及的事,当然值得歌颂和纪念。后来听几位老人说这个事除了派出所几个人和这个家庭父母知道外,再无人知道了。这千金不夜城正是有了这些黄金制作物、白炽灯才有了这个引以为傲的名字。”
咔咔咔,隔壁又传来奇怪的滚动声,缓慢而有规律。我有些恼怒的向后一看,后面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东西,视线停留在阿凯的脸上他也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一般,正专心致志地听小哥讲解。那声音如同挠心的铁锤重重捶打我心房,让人坐立不安:“你.你们真的没有听到一些声音吗?咔咔咔,这样的?”我实在按耐不住打断他们。
三个男人齐齐回头,小哥指着壁画的手也僵直在半空中,他有些不悦正准备开口回绝时,二狗突然快速挪动脚步与我擦肩而过,竖起耳朵左右眺望,紧接着整个人朝后面那一堵墙跑去,张牙舞爪的贴在墙面,“咔咔咔”滚动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惊奇的大叫起来:“这里,就在这里,有声音!!”他扭头看向我们时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终于找到声源。听到有人证实我的话,我赞同似的连连点头,而身后的两个男人反应不一,阿凯则是有些难以暗藏兴奋,因为直觉告诉这个千金不夜城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站在一旁的小哥则是面如菜色没有丝毫动弹。
阿凯一把走到我们前面敲了敲墙壁,里面发出咚咚几声的空响,很明显这是一面夹墙,他扭头冲我们大呼:“让开。”示意让我们往后退,便迅速从包里掏出一根防狼棍试探性的在墙上敲了敲,找准一个突击点猛然往上一敲,几片碎石散落露出空心圆洞。原来这里真是一面夹墙!我们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两眼放光,难怪靠近这面墙的红兰草能够在密封情况下拂动,原来这里还有暗道。我回头看向小哥时,他脸色难看之极嘴唇紧闭像是在保守什么秘密似的,这个人不容小觑定是瞒着什么秘密。
轰隆几声巨响,那面墙被阿凯连连敲击和撞击轰然倒下,露出黑铁制作的巨大齿轮,里面被下面的链条牵引着正咔咔咔咔的滚动着,每滚动一下轮齿相互扣另一个齿轮住,如此循环反复。我们惊奇的走了进去:“没想到这里还真是别有洞天,怎么也没看到小哥提起此处?”我回头看向站在背后的男人,他一言不发似是在极力忍耐什么。陡然间,我听到旁边二狗的一声惊呼,他大气也不敢出的指着齿轮下面,抬头看向我们时眼底充满了恐惧和费解,阿凯也察觉不妙一起低头查看,没想到从齿轮下方缓缓流出一摊鲜血,蜿蜒着慢慢朝我们脚边流来,随着第二个齿轮旋转那股鲜血越来越多,像止不住的水龙头倾泻而出。
看到这里,我尖叫起来连连后退,指着地上的那一滩血水:“鲜.。。鲜血!”阿凯一把拦在我前面示意我们往外面走,一声大喊:“我们都在吗?”突然身后传来弱弱的无活力的声音:“阿萨妙龄不见了!”我们错愕的回头一看,后面除了满脸惨白的小哥外别无其他,刚才的几分钟里我们居然完全没有察觉出有一个人不见了。
前面齿轮里继续传来咔咔咔的声音,一股阴冷的风从开口处向我们吹来,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滚动的链条传送出一摊粉碎的白骨。周围寂静如初,只剩下我们的心跳和旋转声,那女人究竟去了哪里?除非是绕道往回走否则绝不可能还有其他路可以走失,而且还是在我们发现夹墙时就已经消失不见,这里到底还藏着什么难以知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