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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二狗死盯着面前几台各式各样的机器屏幕,吞咽了一口口水,两脚有些微微发软,讪讪的在一旁嘟囔。我们二人瞬间石化,像三座望夫石一样静静的看向前面那一排排整齐划一的仪器,唯独阿凯弯着腰整个人挨个检查每个仪器主机和线路,除了显示器上全是骇人的血字外,所有不同型号的机器主机上都有不同编号,而且.。。“全部失灵了,遥控器没有用,鼠标也无法启动,估计在我们来之前里面早就启动了安全摧毁系统,所有文件资料现在全没了。”阿凯从x射线摄像机主机下探出头,撩起额前落下的一缕头发,擦了擦流下的汗,喘着气说。
现在我才恍然大悟地回过神来,舌头不灵敏打着转:“难怪.。难怪那女人就走了。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其他不认识的,现在.。现.在怎么办?你说的老巢现在都没有了。”我转身挪动了一下脚步,二狗怔定后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更是闲不住了,早就溜之大吉半天没见找人影了,忽然从身后不远地方传来他惊喜的嚎叫声:“这里有门!”
真的?我也欣喜若狂的跑到那边,果然这个矮小昏暗的房间里竟然有一扇小铁门,崭新光亮坚固如初,右边的把手处挂着一把小型的金色连心锁,锁芯处已被人打开一半,从内往外瞧时门外堵着严严实实的石墙密不透风。
“哎~~呀~~还以为有戏!”看到这情形有点垂头丧气,即使把这个铁门打开外面还有一面被堵住的石墙,本以为可以开门就走未料到这还是个连环门。我彻底是放弃了,叹口气转身就想走回去,结果二狗不放弃的抓着门锁一扯,吱呀一声铁门一下被打开,右上角的墙面上显现出一个凸出来红色的按钮,像医护车上转动的红色警报器。
“小子,不错啊。”眼睛突瞄到此处,我看到居然还有一丝希望,赶紧眼尖的涎着脸凑了过来,惹来那家伙一连串的白眼:“真怂,不像大丈夫所为。”我嘟囔着嘴,一巴掌拍在他肩上,不满的细细回嘴:“本来就不大丈夫,人家就是个小女子。”
啪,正说之际,二狗那双不安分的手早就用力摁在红色警报按钮上,听到机关啪嗒打开的声音,那面横在眼前的石墙从下至上的缓缓上升,随着几声轰隆巨响,整个小房间地板上有轻微的震动一片墙灰劈头盖脸地飞来。
“咳咳咳咳。”我俩捂着鼻子连忙躲避攻击速速往后退,墙灰的颗粒像是病毒般扩散开来,没一会儿的功夫眼前就显现出一番天地来。我微眯着眼从指缝里透出目光努力从大片石灰帘中看清前方,怎料一旁的二狗看到前面的情形比我还激动,大叫着拖着我直往外走。眼瞧着我俩就要跨门而出,阿凯站在我们身后纹丝不动,贴着后边那一扇白花花的墙面伸长脖子往上瞧,两手在墙面上来回摸索着什么。我回头看向他:“你走不走?”
阿凯仍是站在原地不肯挪动,拍拍那堵坚实的石灰墙说道:“苏锦,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些古怪,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香气?”我俩忙得找寻出路准备直往外走,压根就没什么心思注意什么劳什子的气味,见阿凯贴着墙面站在那时而猛嗅鼻子,时而蹲下来又站直着打拍墙面。他不像吊儿郎当的二狗,每天闲着蛋疼到处找事做,往日这个训练有素的军人从不会没有任何根据就随便乱吼,此时他凭着敏感的观察力和严谨的推敲逻辑性,像个雷达正探测这面墙附近有可能隐藏的猫腻。
我走在半路猛然停下,拉着我拼命往外拉的二狗也被一个踉跄倒退回来,没好气的脸红脖子粗乱吼:“什么味儿?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里来的什么香味,肯定是人彘留下来的腐尸味,别使劲闻了,好好的光明大路不走,尽在那瞎折腾。”甩掉我的手,准备继续往外走,刚走到门口,阿凯对着我和那矮小子招招手:“不是,你拿鼻子过来闻闻,真******香,我闻着怎么就跟香芋味似的。”
“香芋味儿?”听到这个词,所有人脑海里就浮现出夹着香芋奶油馅的蛋糕,奶油流出垂涎欲滴,那不争气的肚子立刻“咕咕咕”叫了起来,这才提醒我们这么长时间以来根本就是滴米未进。走到门边的二狗立马放弃宽敞大道,两眼冒光双腿不听使唤的连滚带爬凑到边上来,没出息的竖起那狗鼻子卖力的嗅,半晌脸上从垂涎欲滴到怒火冲天:“阿凯,你这混小子在玩你爷爷啊,哪里来的香味,我看你是饿疯了,爷爷我只闻到一股汗臭味。”
发了一顿脾气后头也不回的往另一个出口走去。看着他走远的背影,我也心生奇怪,阿凯从不说无把握的话,肯定其中还真有什么蹊跷,便走近两步,贴在墙面上用鼻子一闻,此时也没有任何香味,待到拍在整个墙面绕了半圈,才在一处透着一股细风的缝隙中停了下来,一股浓烈的香芋混着牛奶甜腻之气,直冲脑门,夹杂着一丝透心凉的冷风将散发的香气吹得四处都是。问道这股奇妙的味道,全身一个颤栗顿时精神百倍,更是饥肠辘辘起来,浑身上下像导电般筋骨酥麻,心底一股暖流席卷全身。我吞咽了几口水,非常肯定这里面肯定还有一扇机关!
我有些按耐不住的抬头看看他,阿凯像是读懂我心中所想,两眼放光的压低声音说道:“我也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方才那个女人就是这样一声不响的消失在这个房间里.。。”
闻着这股香味肚子里更是饿得发昏,赶紧往旁边挪了一下,迅速的打断他:“我也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机关,可是也不能说明那女人就是从这里走的,要知道她走时我们也听到轰隆声音,不正是那个铁门发出的声音吗?而且那把连心锁也被打开了,也说明正是从那里走出的。”我指了指身后的那扇铁门和石墙腾出来的宽敞房间,精神有些不太集中。
阿凯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你真是饿晕了,敏锐度比以前下降了很多。听到轰隆的门打开声是没错,但需要打开两次,而我们不是只听到一次吗?”他敲了敲墙面,喃喃自语,“这里肯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忽然他的手不知碰到了什么,面前的这片白墙上从中间裂开一道细条横线,伴随着剧烈的轰隆声,石墙从中间缓缓裂开分成上下两个部分,像是咬在一起的齿轮被人活生生的分开,上一部分的石墙如同门帘往上缩去,下面一部分的石墙自动的往下降,便露出黑压压一片的洞口,那股甜得发腻的香芋味扑面而来,浓烈的如同热恋时的爱情让人把持不住。
我激动的紧紧抓住阿凯的袖口,几乎就要大叫:“哇,没想到又是一个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嘘,阿凯竖起一根食指冲我眨眨眼:“很可能就是老巢了,小声点。”我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的心脏几乎夺口而出,感觉离最终目的又近了一步,脸涨得通红,感觉有些热的厉害,小女人状的吐了吐舌头,向里面指了指:“进去!”便像只猫一样,灵动的走了进去,这一次不再像往日那样不敢走近,因为心底有一种大胆的想法盘绕心弦。
刚抬腿跨过去的时候,二狗迟疑了一下从机器旁拾起一块石砖放置在门裂开的中间堵着,以便不时之需,做完这一切便头也不回的向里头走去,谁也没有喊另一个同伴。
咔嚓,阿凯走进来的时候,从胸口处摸索出一个打火机,瞬间一片黑压压的地方被照亮开来。我俩站在中央环视周围,只见一扇满是很多洞洞的可推拉伸缩门横放在中间,两三面铁门可以随意推拉变幻,每换一次里面就会变换成可容纳三人的小空间,只有正确打开才有可能走到对面去,从上面戳开的密密麻麻小洞中可以看到对面是三四个不同位置的房间。
“怎么是这样?”阿凯第一次袒露惊讶的声音。他抬眼仔细瞧这个小房间除了横置中间的推拉门外,周围长满了密集的树藤,仿佛是才墙上横空生长开来,每一片三四个不等边的叶子都是棕黄一片,翻开这些叶子就能看到这样如同爬山虎的树藤下面隐藏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吸盘,牢牢的吸在墙面上。而在我们眼睛所看的正前方的墙面上空,被一片不同种类的绿油油树藤集拢在一处,像是有风在吹动树叶发出瑟瑟抖动的声音,整片树藤有序的围成一个正方形大小,走近一看才发现这片树藤下露出来的根茎部分呈现半透明状,凝腻通透,用打火机走近一些还能看到半透明的根茎里有几股汁隐隐流转,浓郁的芳香味就是从这些树藤里面散发出来的。
我忍不住的伸手触碰了一下,手指尖凉飕飕的,再把手指放在自己鼻翼边一嗅:“好香啊,这东西能吃吗?”我低吟几声,扭头往后冲着阿凯说。被我随意触碰了的树藤像是害羞般剧烈的抖动一下。
阿凯一把将我拉到身后,脸阴沉下来,偏着头轻声说:“别到处乱碰,这玩意儿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先看看能不能解开那个伸缩门,我们到对面去。”我点点头,转身走到推拉门边,用力往左一推,面前的一个铁面就被拉开来,里面的左边处腾出能容纳两人的空间,右边有三面铁门凹凸有致叠在一起。我抬脚走进里面又随意摆弄了一下左边的两扇铁面,往前拉往后伸缩都被一个隔墙挡住,“究竟要怎样变换啊?”一向对这样空间逻辑推理的玩意儿就没有概念,此时更像是解答不出来题目坐等考试不及格的学生。
折腾了许久,发现一点进展都没有,我有些气喘心中更是一片气馁,趴在铁面上有些不爽的嘟囔着嘴,站在里面越久越觉得凉飕飕,不自觉的环抱双肩抖动起来。“奇怪,怎么没看到阿凯过来?叫我一个人在这里解题,也是太过分了。”我有些气急败坏地探出头去,迎面就被一股寒风嗖嗖的吹来,我身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堆,意志有些消散的随口喊道:“你在发什么愣?还不过来一起哇,我解不出。”
看到背对着我的阿凯没动一下,我又不耐烦的气急:“诶,你倒是过来啊?阿凯~~~~阿凯~~~~”我使出了小女人的撒泼,好久都没有这样娇嗔,以往都是女汉子的姿态。阿凯听到我的呼喊,木讷的缓缓转过身来,他一张一合的蠕动双唇:“我..”
他刚吐出一个字时,我就察觉他有些不对劲,脸上一片煞白毫无血丝,瞬间所有血液倒流到我脑门,直觉告诉我好像在没注意的空档似乎发生了什么。他嘴巴刚一张开像是要提醒我,我就赫然瞧见那片唯一绿葱葱的树藤中间被寒风吹得更猛烈,当叶子在空中尽情飞舞时,我确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陡然间,也是和他一样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伸出手来,突然说道:“阿凯,你后背..怎么有一张人脸?”那里,被围成一片正方形的树藤处张牙五爪的飞舞中,一张人脸竟从里面生长开来,睁大眼睛的看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