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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大路一直向深山走去,远远看来仿佛近在咫尺,这一路走来从白天走到夕阳西下之时。橘色的余晖洒在蓝色的河水里,被雪白的浪花一个大浪给卷起,咆哮而过,当我们一行人徒步行走5百米走进才发现,这是一段汹涌的河流,河床上遍布巨石,河边是成片的森林,一眼望去树形千姿百态,山上白色瀑布一路飞泻而下,跌落河心溅起大朵浪花。
布谷声响彻整个森林,卷发中年女人终于走累了,走向旁边一块草地上坐下,满口不满的冲着前面的队伍大喊:“就在这搭帐篷吧,天都要黑了。”她一说才发现,不远处幽深苍翠的茂盛植被即将到来的夜色笼罩下黑压压一片。
听到这话,一行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把将驮着的大包小包全部放在草地上。“他娘的,累坏爷爷了。”胖胖的男人一口油腔滑调的长叹一声,就开始搭建起帐篷来,虽然痞是痞了一点,但对一同前来的陌生人很是照顾,尤其是那对老夫妻。
“老人家出来玩走这么远的路,还要自己搭帐篷怪累的,来来来,这活就交给我们年轻人来做。”微胖男人瞅了瞅这对老夫妻,甜蜜恩爱身子骨也算是够硬朗,老爷子撑起半边帐篷时也还是有点微微颤颤。听到有人要帮忙,老太太喜上眉梢,赶紧戳了戳老头抱怨道:“别忙活了,你还以为是老骥伏枥呢,交给这位好心肠的小伙吧。”
另一端,藏族导游陆续从包里翻出一包用草包起来的东西,一层接着一层打开,露出蛋黄色的酥油块,一阵清香的蒲扇味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浑身书生气息的大律师闻香走来,扶了扶金丝边框眼镜好奇的问道。“这是合合草,专门用来包酥油的不容易变质,来蘸一点咸腌肉试试。”藏族导游露出一排好看的牙齿,忽闪忽闪的眼睛看着他,边说边从包里掏出另一包干粮递了过去,“我叫梅朵卓玛。”她说。“嘿,我叫林凡。”这个自称林凡的男人连忙接住咸腌肉,不好意思的咬上一口,连声道谢。
即将步入夜晚的丛林里,不时的传来呱呱的虫鸣声,河水冲过来一个大浪击中石头的伴奏声。所有人三三两两的在靠河边的地方搭起了帐篷,各自忙活着。
练过功夫的二狗,手脚麻利的三下五除二就将这事给办好了,抬头左右环视一圈,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地方,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雾气,冷峻凌厉。他一个箭步向左上方走了过去。
“三四个人搭帐篷还这么慢,简直就是蚂蚁爬嘛。要不我也来帮帮忙。”他凑到我耳根前,声音忽小忽大的说着。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看他眼睛来回转动似乎是在向我示意什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米开外的地方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一直盯着这边,见到我回头他赶忙用手压低帽子背过身去。
这是出自本能躲避的方式,为何这人一直在观察我们呢?而且还是这么明显的方式。我眯着眼心里渐渐泛起一丝的冷漠和不安。我干咳了几声,阿凯停下手里的活回过头来。我向右挪了几步,挡住后面那人的视线,低声对阿凯和二狗说道:“对面那座就是犀牛神山,线索应该就在附近了。明天我们可以找准机会去看一看,另外。。”我压低声音说道:“想办法试探一下身后那个男人。”
二狗会意的向我们挤眼弄眼,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来来来,一起跳个篝火舞暖暖身子。来吧,美女导游一起啊。”我和阿凯一脸惊呆:这货到底想干什么,难不成这样试探?
一时间,全部的人都看向我们这边,我赶紧撇过脸去假装不认识这货。只见他小小的个子无比欢快的跑到鸭舌帽的男子身旁,一把抓住他的手雀跃道:“来吧,大老爷们别害羞一起跳一个。”扯住他胳膊的瞬间,男人敏捷的一反手一扣手,力挣将二狗的右手反手向后控制住,没真想二狗一个眼疾手快,骨头咔嚓一声,轻巧的挣脱开来,男人惊讶的嘴巴微张,发出低沉嘶哑的惊呼声。部队训练的姿势?难不成和阿凯一样,当兵出身?想到这,二狗不动声色地暗使回旋掌又一把将他死死扣住,当他抬起头的一瞬间,左脸颊有一个歪歪扭扭的刀疤,此时他既惊讶又凶狠的眼神瞪着突如来客。
“说得好啊,大家过来放松放松,不能因为爆胎了就自我放弃不是?”胖男人终于忙活完了,听闻又有新节目,心痒不已,边说边搭建了一个小篝火,火苗嗖嗖燃了起来将慢慢暗下来的天点亮不少。藏族导游见状也热情如火的拉起一旁的林凡加入了进去,原本秀气的大律师没想到藏族姑娘竟然如此大方,脸刷的一下红了一片,但步伐也欢快不少,那对老夫妻拍着手雀跃的也围了过来,拉着二狗和鸭舌帽男子一块跳了起来:
吉祥碧空苍穹下,瑜伽行者我密勒
我于轮回生厌离,迳赴雪山无人处
独住山穴修禅定,其时天地有默契
疾风骤雨猛进袭,涧湖暴浪极汹涌
………………………………………
那一夜,十几个来自天南海北的陌生人手挽着手,唱着《雪山之歌》欢快的跳着圈圈舞,橘色的火苗在每个人微笑的脸上跳动着,坐在单人帐篷里的卷发女人头靠着帐篷边,恬静的微笑享受这一刻的喜悦。
“你.为什么跟踪我们?”二狗低唱时见缝插针的凑过脸来向鸭舌帽的男人问道。男人的眼光忽闪,倒映在眼中的火苗跳动着,他没有说话只是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继续高唱起来,嘶哑浑厚的声音仿佛历经了沧桑。
一段歌舞之后所有人都疲惫而快乐着,相互之间似乎熟络了不少。我所有目光盯在那个男人的身上,鸭舌帽男子只是静静的一个人退回到自己的帐篷里又恢复到往日的冷淡。
“这混蛋,问他为什么跟踪我们又不说,现在倒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二狗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汇报盗取情报的过程,听到这我一脸嫌弃的指着他脑门说:“真是脑子进水了,你这样问就像问一个小偷是不是贼一个道理,谁会承认啊。行了行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来是打草惊蛇了不过看他也没有什么坏心眼的样子。”我重重的叹了口气,准备赶走一同来的老乡。
“嘿,我叫李烟雨,很高兴和你们认识。”正在我们谈话之际,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走了过来,娃娃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兴奋。“看你跳的单人舞真美,有空也教教我。”男人在我右侧坐了下来,递过来一杯水客套道。
是他?看着他不自然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心里莫名有种抵触情绪,但基于礼貌我也抿嘴笑了笑礼貌的回敬:“过奖了只是小时候练过一阵子而已,看你矫健的身材看来也锻炼了不少。”
这个叫李烟雨的男人谦虚的摇了摇头,黑色的眼珠像镶嵌的宝石让人沉溺:“嘿嘿,哪有这么厉害,只是小时候下过农活风吹雨打的身体才变得这么结实。你旁边的这个朋友也不错嘛。”说着便拍了拍阿凯的肩膀,看到来人突如其来的热情阿凯一反常态地厌恶的走开了。没想到他也和我一样,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穿着黑色夹克的李烟雨手停留半空满是尴尬,又干笑几声自嘲道:“看来你这位朋友不是很喜欢我啊,嘿嘿。”我赶忙接过话打着圆场:“他就是这脾气别放心上,我叫苏锦,这位你就叫他二狗吧。”
二狗热情洋溢地握了握他的手,调侃道“兄弟,你这皮衣蛮好看的,一看就是上等好货,哪天也告诉兄弟我也穿穿这等料子的衣服呀。”他两眼放光的摸了摸黑色夹克服,笑得合不拢嘴。
真是死性不改,看着他一副谄媚样,我心里犯着嘀咕。记得出发前,赵老头不放心这个同村人特意摸了他的底细,没想到他平日里只是印刷厂一个不起眼的小员工,背地里竟干着皮草买卖生意,“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贪财之人必未蝇头小利唆使。”后来赵老头得出这么个结论。
李烟雨又是一笑,两颊像是绷着一张猪皮脸似的,不自然的出现一丝丝细纹。“哪里的话,四海之内皆兄弟,我有个朋友做这个生意的,改天有机会介绍介绍。”终于听到像样的承诺,二狗那贪财货终于心满意足的点点头,放开那件夹克衣,哼着小曲走了。
四周开始安静了下来,天被撒上了一层黑色墨水,偶尔繁星点点衬托这夜空。
这个叫李烟雨的男人向我眨眨眼,露出发黄的牙齿,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腿脚因某种莫名的激动开始有些颤抖,突然又回过头来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晚上要拉紧帐篷,小心有野兽出没哦。”他嘿嘿几声,丝毫不顾我感觉莫名其妙的表情,扬长而去。
我无语的心里os,这人有种说不清的怪异,话语似乎是像吓唬小孩的玩笑,可从刚才的表情和举止上来看丝毫看不出假话的样子。这个男人让人油然生出不祥之感,说他稳重很有忍耐力却有种神经兮兮的感觉,易激动和动怒。之所以这样说,阿凯曾对他的无视让他非常愤怒却活生生的压制了下去,那种细微的表情终究难以掩盖。
夜晚的森林刮来阵阵刺骨的凉风,我裹紧被子翻了个身,第一次在陌生的郊外犯起了失眠症,帐篷外篝火仍然顽强的燃烧着,倒影着的火苗在凉风嗖嗖中摇曳。突然一阵风“嗖”的吹过,火苗熄灭全世界除了男人发出的鼾声外什么都看不见。我缩了缩身子,心里犯嘀咕,看了看熟睡在身边的表妹我拼命闭上眼,自我催眠的想要入睡。习惯了家里面所有人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日子,如此死灰般的夜晚让人心里莫名发憷。
咚咚咚,黑暗里传来响动,接着一阵重重的脚步声逼近前方左上角。突然小孩的哭声划破天际,外面的其他帐篷被一块巨大的东西坍塌下来,几个男人的低吼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惨烈:“啊~~怪物~~~快跑。”
我被这惨叫的声音惊醒,看到表妹一脸惊恐的坐了起来,左上角的一排排帐篷全部“轰”的一声倒塌,又传来一阵沉闷的倒地声,接着巨响的脚步声开始往我们这边走来。
我和表妹满眼恐惧的相视而望,心有灵犀地迅速打开后方帐篷的拉链,刚一脚踏在地上,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影抓住我俩,还没来得及喊叫就被拖进了旁边的森林,等我们回过神准备张嘴大喊时,一只手从后面捂住我的嘴,在耳旁轻声道:“是我们。”二狗和阿凯沾满一身杂草,袖子上不知何时被刮破了一大块。
看到他们,我们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看着前面零星的人影闪现,倒塌一大半的帐篷心里更是有种说不出的害怕。“怎么回事?”我颤抖着声音问道,感觉声音已不属于自己像是悬挂在半空的天外音。
二狗“呸”的一声,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小声的咒骂道:“他娘的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来到我们这里,丫的根本来不及看我俩就死命往外逃。”
阿凯紧紧抓住我的肩膀,表妹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襟,我摸了摸背后,汗水早已将背心浸湿透了。前方的灯光闪耀一下,消失在黑暗里,尖叫声小了下去,黑夜重新笼罩在上空。
沉寂许久,借着前方又亮起的灯光阿凯突然站了起来,表妹一把抓住他的手带着哭腔问:“你去哪儿?”阿凯只是轻轻碰了碰她的手以表安慰,说句“我去去就来。”他弓着腰借着灯光顺势一跑,一下就没了踪影,前方的亮光又不知被谁打翻完全熄灭了。
表妹年纪小即使害怕的双手发颤也仍然挺住。没过多久,从右上角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阿凯捧着几根树枝和不知从哪里找的长绳跑了过来,作为军人非常敏锐的将树枝放在我们身上作为掩护。
一个小时过去了,尽管眼睛也习惯了黑夜,可终究看不清楚那帮人去了那里,前方寂静得如死灰。整个晚上我们睁着眼坐在地上,借着一点残留的树枝掩饰,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一宿都没睡。终于,天边翻起了点点灯光,好不容易熬到太阳升了起来,草地河流边一片敞亮时我们才肯从森林里走了出来。经过一夜,草地上的帐篷全部倒塌,只有我们那边的三个相连帐篷完好无损,小孩玩具、纸袋、篝火全部付诸一炬,深陷在泥土中一片狼藉。
我们半弓着身子慢慢向帐篷区域靠近,我走在最后没走几步就被几块石头崴了脚,一瘸一拐地跟在后头,刚准备往前走去,突然右边传来的声音,一个人影跑了出来一把将我抱住,我尖叫的声音划过天际,没挣扎了几下我俩就滚到半坡下面。
听闻声响,走在前头的阿凯大喊:“大小姐。”立马飞奔过来,一个纵身一跃,愤怒的抓着我们一起滚到下坡,好不容易停了下来,阿凯丝毫不肯放松,红着眼睛一把将那个人影的胳膊向后一扭,人影发出嘶哑的惨叫声。
我们定眼看清后不可思议地看到这一幕:“是你?”那是个年轻男人,左脸颊的刀疤在汗水滑过时愈发明显,方脸浓眉眼睛里掩不住的痛苦。
表妹一个箭步生气的就是一个巴掌:“没想到是你!是你干的?”说着指了指前方草地的惨景恶狠狠的问道。那个男人一把甩开,向后退了一步,指着我刚准备踏上的地方说:“如果不想活命就再往前走一步!”我们四人向他指的方向望去,一个一米深的浅坑中放着铁圈,另一边一根粗绳绑在一颗壮实的老树上,顺着绳子向上看,一个卷发微胖的女人吊在半空中,脸色紫青,眼珠子往外凸,一副临死前的挣扎惨相,而另一边也悬空着正在摇晃的吊架。我们瞳孔放大,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这是那个中年女人!
天哪,我一把捂住表妹的眼睛,躲在阿凯的身后,低声问道:“你…你是谁?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面前的男人叹了口气,摸了摸秃顶的脑袋说道:“你们叫我小刀就好了,我是赵老爷派来保护你的,大小姐。”听到他的回答吓了一跳,二狗和阿凯更是疑惑的望着他。他淡定的向前指了指:“我们往前走吧,前面安全。”
一行人赶紧往前走,小刀说赵老爷曾救过他,俩人的感情好的就像是父子二人,听闻我们决定出发来到这个雪山之地,作为特警部队出身的他被委托前往秘密保护他们,怎料旅途还未正式开始就遇到这样的事。
他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昨晚我听到响动就起来了,我只看到有四五个像巨人般高大的人拿着什么东西将这里摧毁,逢人便是狠狠一击,只看到很多人都倒地了,慌忙中我往森林这边跑来就听到那个女人的惨叫声,就是刚才你们看到的。”
话说完我们已来到草地,每个人都是眉头紧锁高度紧张。“不管是什么,我们查查看有什么遗漏的。”走进我们这边的帐篷基本上完好无损,维持逃跑时的样子。中间篝火的地方有很多大小不一的脚印杂乱的印在泥土里,孩子的奶瓶和玩具都被散乱的丢在河边,河边冲洗的石块上留下零星血迹。
“很奇怪。”二狗说,“你们看这些脚印,特大尺寸的脚印有四个左右,只看到她们在这边出现的脚印,但怎么也找不到来去的痕迹,很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阿凯低头捏着泥土嗅了嗅,回应着说:“没错,而且还有一阵腐蚀的恶臭味。”
“我们怎么办?我们去哪里?”表妹慌张的低声问我们,我们陷入一阵沉默中,感到空前的无助,人最怕的不是有血有肉的对手,而是捉摸不透看不到未来的绝望。没多久,一个男声从我们身后响起:“我知道为什么这些脚印会消失不见。”
还有人?我们惊讶的回过头,穿着黑色夹克的李烟雨从另一头走来,看到我们只是淡淡一笑:“昨晚我看到那些人了,从这里回去的。”他蹲在地上顺着一条隐秘的草地向前指了指,这片草地的颜色比别处要深,不仔细看很容易忽视,而前方是一条被走出来的隐秘小路。
原来如此,我们恍然大悟,看来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即使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心里仍有些许害怕。“跟我走吧,剩下的人都在那边的瀑布后面。”李烟雨抬头动了动,前方瀑布水倾泻下来,溅起大朵浪花。
“幸好还有人。”我们放心的长吁一口气,“我们回去之前想先看看道路上报废的车,看看能不能修好,说不定我们能脱离险境。”表妹缩成一团不忘提议。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们一行人同意这个想法,迅速背着帐篷里剩下的干粮,旅行包和一些药剂,沿着来时的路走去。一小时后,临近关卡的高速公路上,原本停放的大巴车此时早已不见,就连公路上的那根带刺的铁链也消失不见,我们所有人都慌了神,这真的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半小时的沉默让我们仅存的希望消失殆尽,李烟雨皱着眉头揉揉我的肩膀大声说:“别多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既然有人不想要我们回去,我们干脆就找其他人回合吧。”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我们跟着李烟雨向回合地出发。
河边的清水缓缓流过,越走到靠瀑布近一点的河段河水开始变得汹涌澎湃,流水声哗啦不断,我和表妹手牵手搀扶着过了几个石头路,被河水打湿的石块特别光滑一不留神很容易跌落河里。往左拐,有一条狭窄的小道可以通往瀑布,我们一个跟着一个连爬带拖的向前走,小道阶梯上经过长久的河水浸泡长了一些潮湿青苔,没走几步必须扶着石墙才能稳住脚跟,越往上爬瀑布倾泻下来的声音越大。
忽然,我一个滑脚踏空,半边身子向高处滑落,跟在后头的李烟雨一把拖住我的身体,前面的二狗神速的抓住我的胳膊,俩人齐齐发力活生生的把我从悬崖边拉了回来。我浑身被冷汗浸湿了,一碰到阶梯大口喘着气,表妹跟在前头喊了一声:“姐小心点,差点吓死我了。”
一段阶梯20分钟搞定的事,我们六人足足花了将近一小时,等爬上终点时瀑布后的一个大洞显现出来。没想到急湍的瀑布后竟还有这样一个别外洞天,里面有股湿冷的潮湿味扑面而来,刚走进入没几步,藏族导游、头发发白的司机、一对老夫妻相互簇拥着、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林凡都走了出来。我们就像是亲人相见一般格外亲密。
我们热泪盈眶,我哽咽着问:“所有人都在这吗?”那对老夫妻叹了一口气,声音哽咽:“那个女人她.。”我们心里堵着慌,难过的点点头表示已知道。“还有一个女人不见了,其他人都在了。”不知是谁在后面冒了一句,我们都没有在意。
“你们看清楚什么了吗?”阿凯从身后走了出来,向前扫了一圈,想从大家身上找到答案。“怪物。”背靠墙壁躲在一个角落的林凡开口说话,神情有点紧张和害怕:“我看了四五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