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做菜的旋律

此时的香江还处于约翰牛的治理下.

因而。

唐哲在路过菜市场的时候，还能听到用粤语中夹杂一些英文来讨价还价的声音，也只是淡淡的看着，偶尔闻到一些蔬菜烤鸭的味道，也只是勾起了心中那淡淡的回忆。

不多时。

唐哲迈着韵律的步伐，从来往于菜市场的人群中走过，渐渐的，菜摊肉摊的少了，两侧街道多了些卖干货的店铺，像是红枣、木耳、香菇之类，不凡有米粉售卖，种类之多，足以共计周遭十数里的人们日常所需。

又过了一会。

唐哲迈着极富韵律的步伐，来到了街尾的三岔路口，微微抬眼，视野中这间名为周记饭馆的店铺，饭馆有两处卷帘门是卷拉上去的，馆内十分整洁干净，虽说饭馆是在三叉路口，周遭的人流量也多，但馆内却只有一人。

周记饭馆的生意称得上惨淡。

反观侧对面的烤鸭饭馆，十分火爆，可以说大排长龙，处于三岔路口的一条道路正对面，周遭也没有什么大车行驶，因而环境算是极好，再加之那烤鸭的美味飘香二里，跟之前闻到的一样，着实有着令人食指大洞的本事。

却说在周记饭馆的那坐镇的人，唐哲通过超级傀儡分身的五感六识，以及老练到极致的眼力，一眼就看出这是位身材丰盈的大龄少女，饭馆只有一人，毫无疑问这也是老板。

她坐在一张凳子上，右手肘摆在桌子上，十指修长，时不时轻轻弹动，并不像是烹饪做菜积攒的手茧，种种迹象表明，倒像是经常手执画笔或者弹奏积累的。

同时，这大龄少女那一双隐藏在黑色长裤下的双腿十分健壮，起码有十六年谭腿或戳脚的功力。爆发力十足，静静的坐在那，却仿佛可以随时爆发强悍的攻击。

这时。

“……”

唐哲侧耳间隐约听到一阵少女轻轻哼唱的旋律，脑海中一番搜索。顿时知晓这是舒伯特小夜曲，自然也知晓这大龄少女手中的茧或许跟弹奏有关。

而这轻哼的歌声，仿佛可以听到这大龄少女的一丝忧愁，然大多情感却给人一种朝气蓬勃的阳光之感，很是复杂。

于是。

唐哲上前几步。来到周记饭馆前，朗声道：“舒伯特小夜曲，很好听！”

“啊！”

大龄少女迅速收拾心情，起身道：“要吃点什么，招牌菜是面条和炒面！”

接着。

大龄少女双手互握揣在平坦的小腹上方，笑眯眯的上前，指着墙上菜单，温声道：“靓仔，菜单在这！”

忽然间。

大龄少女看到小靓仔手中提着的一捆不知名野草，有些颓然。略带抱歉的说道：“这个，店里暂时不收……”

话音刚落未完。

“并不是，只是来借一下燃气灶，价钱好商量。”唐哲打断道。

而后。

“这样啊，那只要付点燃气费就可以了！”大龄少女也不做它想，毕竟她眼中的小靓仔打扮新潮，不像是坏人，说着便指向燃气灶，接着又说客人少，可以租借使用。若是客人来了，倒是需让她方便。

“那是当然！”

唐哲心中也没有生出类似霸王餐的心思，也已然清楚这大龄少女是属于直爽的那种个性，又轻声对大龄少女道：“那谢谢老板了！”

“嗯！”

大龄少女点头之后。继续回到原来的凳子上坐着，右手肘抵在桌面，右手掌托在侧脸上，侧目看向那生意火热的烤鸭饭馆，神情中有一丝无奈，面容上也多了一丝复杂。

随后。

唐哲来到燃气灶前。走到一旁水龙头前，拿来一个塑料盆洗着二十斤野菜，在完美的掌控超级傀儡分身的双手下，二十斤各类野菜迅速的被清洗掉泥土沙石，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极富有一种莫名的美感。

不多时，野菜就变得无比干净了，刚好剩下十八斤，废弃不要的菜叶烂枝也捆在一起。

期间，周记饭馆的老板也就是那大龄少女并没有出声，似在发呆，目光看向街道。

之后。

在周记饭馆燃气灶旁，唐哲控制着超级傀儡分身摆平砧板，洗净，又将野菜进行分门别类，拿起来菜刀，将野菜中需要切块的切块，切丁的切丁，切丝的切丝，都划分下来。

“哚哆咄！”

“哚哆咄！”

一阵阵猜到落在砧板上的声音传来，若仔细一听，可以听出这段旋律很熟悉，跟饭馆老板大龄少女之前哼唱舒伯特小夜曲一样。

十八斤的各类野菜，菜中结构纤维各有不同，切块丁丝也各不相同，足以将小夜曲奏完。

只见唐哲手腕快速微抬微落，菜刀便不断将野菜按照心中所想切好，整个切菜过程如行云流水，自有一番返璞归真的宗师气质，在滋生，在扩散。

“嗯？”

一旁发呆的饭馆老板大龄少女自然而然的轻声哼唱，回过神来，发现那个小靓仔切菜的旋律竟然是小夜曲。

“有趣的小靓仔！”

大龄少女在心中赞叹的同时，双眼也微微眯起，嘴角微翘，静静的在心中跟着哼唱。

“哚哆咄！”

……

三分钟将近四分钟左右。

唐哲已经将野菜都切好了，整整齐齐装在几个洗得非常干净的大碗上，同时也将一些可以用于调味的几样野菜揉在一起，捏成野菜汁液装在另一个碗内，配上点点细盐。

接着。

唐哲走到燃气灶前，将洗净的黑锅放在燃气灶上，打开开关，而后加点油，将切成块丁丝的野菜一锅炒，按照七十年代一首经典老歌的节奏，右手提锅翻炒不停。

一阵莫名带感的旋律传出，回荡在周记饭馆内。

侧耳倾听的大龄少女眼睛眯起，左手修长的手指跟着旋律轻轻弹动，以她自身的些许音乐知识，自然能将这美妙的旋律化作音符在脑海中散天飞舞。

也不知多了多久，只知挺久的。

那美妙的旋律停了。

大龄少女心中的回味了一番，心中却有了一丝探索的想法，想知道这小靓仔到底是谁。

或许是音乐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