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接到了电话,就赶紧马不停蹄地赶往淮海饭店,这中间祁峰又打了两次电话,可是老板娘没有接,祁峰心里就更急了。一个杀人犯赶到家,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啊,而且,这次杀人案又是因老板娘而起,
大事不妙,杀人犯一定是控制了老板娘,能不能杀了老板娘还真不敢说,唉,如果老板娘因此而丧命,自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自己应该将老板娘保护起来,
按照常理,杀人犯既已逃出了杀人现场,是不回去看看,逃都来不及,哪敢再回现场呢?偏偏就有例外的,估计不敢回到现场的凶手居然回来了,
赶到现场时,警察就停在淮海饭店的门外,祁峰带着两个同事,就匆匆地进了院子,院子里的电灯通亮,饭店的大门敞开,
老板娘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一动不动的,呆呆地着,两眼望着前方,眼珠子一动不动,
祁峰看到了老板娘一个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不管老板娘眼下的状态如何,人没事就行了,
祁峰走到老板娘面前,连叫了两声:“老板娘,老板娘”
老板娘依然直勾勾望着前方,对祁峰的喊声居然没有任何反应,祁峰伸手在老板娘的眼前晃了晃,老板娘还是没有反应,,
一个同事说:“是不是被吓坏了?变傻了?”
祁峰说:“是像被什么重大的事情吓懵了,完全与当前的现状脱钩了,人就回不来了,”
祁峰腰一弯,突然地大叫一声,:“老板娘,老板娘”
老板娘的身子一抖,哭出声来:“我的妈,怎么会这样?”
祁峰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总算有声音了,有声音人就没事,接着就追问了一句:“老板娘,你不是打电话说老板回来吗?人在哪儿?”
老板娘一听祁峰问这话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一下子跳起来扑到祁峰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祁峰摊着双手:“老板娘这样不好吧,我们是来抓老板的,他,他人呢?”
跟祁峰一块来的两个警察也在不停地劝说:“老板娘冷静一点,我们是来办案的,你不能这样子的,”
祁峰掰开了老板娘的双手扶着她再次坐到台阶上,又嘱咐同事:“给她倒杯水来,”
同事就进了饭店,倒了一杯水,端出来递给老板娘:“老板娘喝口水压压惊,”
老板娘接过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光了水,,祁峰这才问她:“老板娘,你不是给我打电话,说老板回来了吗?”
老板娘这才理了理头发,点点头:“回来了,”
祁峰又问:“又跑了吗?”
“没有啊,”
“人呢?”
老板娘往东边的墙角下一指:“那不是”貌似墙角下躺一个人,
两个警察迅速地扑过去,一下子按住了他,往下一按,就觉得情况不对,怎么硬邦邦的?借着灯光一看,这是一个死人,
祁峰问道:“回家就是死人?”
老板娘点点头没说话,
“死人不会自己走回家的,肯定是别人送来的,是吧?”
“是的,”老板娘点点头:
······在屋里,老板娘拿下了发卡,准备洗洗睡觉,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大叫:“老板回来了,”
老板娘赶紧往外跑:“挨千刀的,你还回家干什么?杀了人就到公安局自首去,”
“哎,奇怪么,怎么没人答应?”老板娘私下里看看,还以为是谁搞的恶作剧呢,骂骂咧咧地说:“哪里来个讨债鬼,瞎捣乱,别以为老娘一个人在家,就打歪主意,我警告你,老娘可不是善茬,当心断了你的命根子,”
就在老板娘进了屋子,就要关门睡觉时,,眼睛看到了东墙角下,有一摊东西,“怪事,谁把衣服放在在墙角下了?”
老板娘又放开了们,出了屋子,向东墙角走去,到了跟前,伸手一拽衣服,原来是人躺在这儿了,一开始,老板娘还以为是那个客人喝醉躺在这儿你,凡是开饭店的,这种事是免不了的,老板娘还想把他拉起来:“为饭店打烊,回家睡觉去吧,”
这人没有回话,这地方距离门口的电灯又远一点看不清是什么人,只好掏出小手电,打亮一照:“我的妈,是老板,杀了人就去自首,装醉汉有什么意思,”
“咦怎么听不见呼噜声啊,喝醉酒的人,呼噜声会更大,”老板娘就有点奇怪试了试他的脉搏,试了试他的鼻息,
“死了,武德死了,你也死了,都要死了,”老板娘摇摇晃晃的往回走,坐到台阶上,就给祁峰打去了电话,便一直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给祁峰打了电话,
听到这里,认为这是杀人灭口,立即给郑局打去了电话:“郑局,凶手之一,就是淮海饭店老板又被杀了,请通知常短前来验尸,主要是确定一下死亡时间,怎么死亡的?这个死亡有点蹊跷,”
“好,我马上通知常短,赶去验尸,”
祁峰挂了电话,就对其中一个警察说:“你在外面守着,我们去看监控看看能不能发现送尸体来的人的相貌,嫌疑人应该会露马脚的”
祁峰到了监控室,就打开电脑,一点一点往下翻看,结果发现是尸体自己“翻墙”进来的,这送尸体的人太狡猾了,居然想出这一个馊主意来躲避探头,只有靠法医来找线索,
不一会法医常短赶到,立即展开工作,最后确定: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20小时,
祁峰诧异了:“不会吧,两个小时前还参与一桩杀人案,怎么是死了二十小时?是不是弄错了,”
“那个杀人就另有其人,不是老板参与的的,”常短说的非常肯定,不容推翻的样子,
祁峰连忙去问老板娘:“老板是什么时候离开饭店的?”
“昨天晚上就离开饭店了,到现在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了,”老板娘想了想说,
“你现在还肯定杀害武德的两个凶手有老板吗?”祁峰及其严肃地说,
“肯定,扒了皮,我能认识他的骨头,”老板娘还是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