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洁香肩倚着粗壮光滑的茶树席地而坐,秦景盖着她的外套,安静地枕着在腿上仿佛睡着。
虽然没有致命伤,她却知道蜂毒的可怕,望着秦景一身恐怖伤痕,她内心最担心的是他能不能醒过来。
那些断在体内的毒针都被她小心剔除,还涂了事先准备好的解毒药剂,现在她只盼着奇迹能够出现。
男人,总是喜欢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吗?她端详着秦景略带些稚嫩的脸,眉宇间有种让女人心动的气质。
正在唐小洁胡思乱想时,一物快若闪电朝她袭来。她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东西朝秦景脸上撞去。吓得她伸手一揽,也是凑巧,那速度极快的人参宝宝,居然被她一个平常人逮个正着。
人乃万物之灵,这灵参即便有了人形还是被克制的死死的,被唐小洁拿出后旋即化回真身,她这才看清手中捂住的居然是一株成型灵参。
“千万不要放手。”
一个男子在远处高呼,唐小洁回头错愕之时,这人有若大鸟般,足尖在地上点着,几个起落便来到近处,身法当真快若流星。
“终于逮到了,这回看你往哪跑。”
那男子从腰间拿出黑袋子,蛮横地用力一兜,将灵参装了进去,扎紧袋口。
“你,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
唐小洁这才反应过来,虽说灵参并非自己所有,可对方不问自取,未免过分。
男子从怀中取出玉瓶,倒出一颗丹药服下,略作调息,压抑住透支的内力。这才上下打量唐小洁,目光中带着几分轻佻和淫荡。
“小娘子,怎么跑到这荒山野地,是跟情郎约会?”
唐小洁察觉他不似好人,担心两人的安危,就不再争辩。哼的把头一扭,不再理会此人。
男子目光在唐小洁身上游弋,那件宽松的外套被她披到秦景身上,只余贴身黑色小衣,胸前一对玉兔随着摆动腰肢而乱颤。
男子忍不住咽下口水,平日里在门派中长辈约束甚严,难得有接近女色的机会。这女人双十年华,模样俊俏妩媚,正是花朵绽放魅力四射的时节,若不采撷岂不可惜。
他瞥了眼女人怀里抱着的少年,浑身创伤分明是晕过去了,不足为惧。
“你要干什么?”唐小洁惊恐的喊道。
男子淫邪一笑,用剑尖直指她的咽喉,威胁道:“这荒山野岭,纵然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反而扫了本公子的雅兴,还是乖乖就范。看你也是过来人,怎么不晓得其中乐趣?”
唐小洁脸色绯红,离婚以后她再未与男人接触过,偶尔遇到那些毛手毛脚的客人,她虚与委蛇调笑几句后,也不禁感到恶心,岂是那种自甘堕落的女人。
“乖乖站起来,把衣服脱掉,让本公子欣赏一下你美丽的胴体。”男人满嘴淫词浪语,毫不掩饰。
唐小洁听的又羞又怒,暗叹命运真是不公。这荒山中,只怕难逃被侮辱的下场,索性就死在这里算了,万念俱灰间她主动向剑尖撞去。
那男人没料到她如此刚烈,慌忙收剑,即使如此,锋利的剑刃上还是带起一串血珠,在她如白玉般的玉颈留下一道红线。
若死掉便没趣了,男子眼珠一转,一剑抵住秦景胸前。
“你既不在意自己的性命,那你的小情郎又如何呢?”
唐小洁鼓足全部勇气自尽却没死成,脑子里转过来想到五岁的幼女菲儿,不禁又割舍不下。现在对方拿秦景的性命威胁,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自处。
“只要你听话,顺从本公子的心意,事后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的。”
那男人见她不在反抗,得意的淫笑道。探手一把抓住唐小洁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扯起来,揽在怀里上下其手,又亲又摸。唐小洁奋力挣扎,眼泪如同玉珠落盘般滚落。
男子禁欲多日,被女人身上的气息撩拨得躁动不安,面红耳赤的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推在白茶树上。
“转过身去。”
唐小洁已崩溃到脑中一片空白,好像失去心智的人偶一般,机械地服从着。
男子将自己腰带解开,单手勾住她的腰肢,用力向后拉扯。唐小洁受力退了半步,软绵绵地站立不住,双手只得扶住树干,身体折成九十度角的羞耻姿势。
男子用腰带束起唐小洁的双手,另一端用长剑钉在茶树上。此时她有若待宰羔羊一般,再无反抗余地。
男子望着面前若蜜桃般诱人的背后曲线,情不自禁吞咽口水。跟这女人相比,门派中的师妹和丫鬟都成了青涩的果子,周围几个窑子里的窑姐又太过粗鄙,这种尤物若是能弄回去伺育为奴,岂不美哉。
男子被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伸手抚摸向唐小姐的桃臀。
蓦地,五道劲风由地面挥出,男子只觉得下身一凉,低头望去,裆部一片血肉模糊。剧痛这时才传到脑海,他惨叫一声捂住下身,鲜血从指缝间狂涌。
秦景一跃而起,眼眸中放出两道犀利的血影,冷然道:“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找死。”
若是公平决斗,男子自信一剑便可取他的性命。可偏偏受伤的位置在下腹丹田,此时他连一成内力也提不起来,想挪动半步都痛彻心扉。看这少年的双手有若妖物般变作利爪,他哪还有战意。
“我爹是桃花剑派的掌门,你敢伤了我,桃花派绝不会放过你。”
男子下身流血不止,脑袋一阵眩晕,情知若不能赶紧止血,必有生命危险。
秦景冷笑:“敢动我的人,你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离开?谁会知道。”指尖交错,那些小匕首般的指甲尖锋发出金属似的锐利声音。
难道他敢杀自己?男子一阵错愕,多年在门派内养尊处优,让他忘记江湖的险恶。虽然武功高强,但缺乏危机意识让他阴沟里翻了船。
“千错万错都怪我一时糊涂,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
男子脑海里电光火石般飞转,牙关一咬抛却尊严,噗通跪倒在地一个头磕下去。这种抛弃自尊的求饶,使他脸上因为恼羞成怒变得扭曲,单手藏在袖子里汇聚了全身最后的功力,只等秦景走近。
秦景有些犹豫,向前走了两步:“既然你……”
男子暴起一掌拍向他心口要害,秦景早有防备,掌风未到时侧身一闪,左手顺势牵住他的手臂,猛地踢中他下盘。
男子双腿早已发软,被扯得向地上摔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他全身内力打在地面,竟然将地面震出一尺深的大坑。
好强悍的内功!
秦景心有余悸,虽然在左惠身上感受过内功的力量,但她承认自己并非高手,又未尽全力,倒让自己小瞧高手二字。
秦景哪敢再松懈,这种实力高手若是缓过神来,自己还能有命在?
一个纵跃骑到男子身上,双爪连挥,毫无章法的疯狂乱扯。尖锐的利爪在男子身上留下无数道血槽,他惨叫着挣扎,却始终脱离不开秦景的压制。
秦景眼中凶光一闪,单手拨开他的阻挡,五指快若闪电般戳中咽喉,留下五个血洞。
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你可以杀别人,而别人不能杀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