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最初的四人合作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每天除了外出任务外，大部分的时间都挤出来做秘密训练，每天睡觉前眼睛都会感到无比胀痛，手掌内侧都会磨出老茧和大量水泡，然后又被磨破流血，然而第二天早上又会恢复得白皙如初。

林道大哥每天晚上教我的不仅仅是剑法，更多的似乎是一种面对艰难险阻的思考方式。比起如何熟练地掌握神机，我似乎更加懂得该如何面对我所要面对一切。

而我在完成源前辈所要我达成的目标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

我训练得十分拼命，连我自己都在惊讶我居然能这么拼命——两把92式手枪的膛线硬是让我给磨平了，只能让六花帮我重新换了两根新的枪管。

在不断地拆枪与装枪中，我发觉我的感知明显要灵敏许多，哪怕是蒙着眼睛在触碰的第一时间就清楚自己手中的倒底是那个部件，并且在脑海中瞬间描绘出清晰的图像。而且手速也越来越快，手指也越来越灵活。

由于不断地开枪射击，我发觉我的身体协调能力和对肌肉的控制力都大幅度提升，最开始时还会出现的手抖现象已经完全消失了，手变得十分的稳，可以轻而易举地掌控枪的后座力。而且眼睛看东西也越来越清晰，几十米开外的一根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练出了超强的动态视力。

不仅如此，我的反应神经和计算能力也变得超乎寻常——一次又一次地计算着抛物线、风力、湿度、距离以及预判标靶的移动轨迹，这一次又一次地推演，让我的思维跳跃式的转变。

而双枪齐发，则让我领悟了一个特殊的本领——“分心”。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可以同时顾及两个完全不一致的事物。就拿画图来说，我已经可以做到左手画着一个方块，右手画着一个圆。

我所接受的训练让我明白，感性决定着要做什么，而要让理性决定该怎么做。冷静的分析与判断才能让思路调理清晰，并得出最好的解决方案。真正强大的表现从来不是你战胜了什么，而是你守护了什么，拯救了什么。

不过，我也意识到，要在一根雪茄燃尽的时间内完成源前辈给我的目标，是件不可能的事。

正午

我再一次蒙上了双眼，手摁在平台上，今天，我就要去完成我的目标。

“咔嚓！”一声打火机的声响。

我迅速地抄起平台上的枪械部件快速的组装了起来。枪机组件、发射机组件、弹匣组件、握把组件、枪管、枪管套、复进簧、复进簧导杆和联接座等零件我已经不知有多熟悉了，可以说是得心应手，我我不断地钻研测试，最后得出了最快的组装方式。

就在拉上枪栓的一瞬间，我举起了手枪。左手扯掉了蒙上眼睛的黑布后，眼睛迅速适应了强光照射，随后瞄准射击。

源前辈就站在我的左侧，叼着雪茄很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的标靶，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15个标靶在空中来回飞舞，给人一种眼花缭乱的感觉，不过我已经不会被这种事情所扰乱注意力了，我时刻保持着冷静，并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我并没有刻意去瞄向标靶的把心，而是通过预判标靶的移动轨迹来做到最小幅度到手臂移动，来保持稳定地射击，我瞄准并开枪的一瞬间，一切似乎都被刻意放慢了一般，我眼中的图像都变得无比清晰，甚至连残影都被抹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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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子弹全部命中在七环以内，源前辈嘴上叼着的的雪茄，已经烧掉一半多了。

当弹夹中最后一发子弹打出并命中后，之前停止移动的标靶全部又移动起来，地上也又出现了15个固定标靶。我迅速地换上了新的弹夹，但我没有立刻上膛，而是朝身后摆去。左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另一把92式，举枪指向了一旁的源前辈。

“啪！”

“噗！”

源前辈嘴上叼着的雪茄在这一刻被我打飞掉了。在抠动扳机的下一瞬间，我的右脚向后一踢，上膛完成。双枪迅速指向前方，开始双枪齐发。

源前辈只是愣了愣，随后不紧不慢地从一个盒子里拿出另一个雪茄叼上并点燃。

我并非左右分工那样一只手打固定靶一只手打移动靶，而是分为左右两个区域，一只手负责一个。以最快最小的移动来进行瞄准射击，同时还要注意不能同时打一种类型的标靶。“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每经过五秒左右的预判后我都会抠动扳机，每一次枪响都有两个标靶应声消失，当第十五次枪声响起的时候，两把枪的弹夹也随即打空。

“…;…;”源前辈没有说什么，他嘴上叼着的雪茄只燃烧了一半。

我将两把枪放回了平台上，笑着看向源前辈，说道：

“目标达成！”

“…;…;你是怎么想出来这个法子的？”源前辈问道。

“因为我推算了无数次得出的结论是我不可能在一根雪茄燃尽的时间内完成所有目标。而且，您说的是在您抽完一根雪茄的时间内，而不是一根雪茄燃尽的时间内，所以就想出了这个方法。”

“那你又怎么会多出一发子弹的？”

“因为我在第二把枪里提前上膛了一颗子弹。”我笑着说道“枪膛里面，已经有子弹的状况下，再装上满十五发的弹夹，就可以有十六发子弹。毕竟，你是说只能用三个弹夹，并没说不能用四十六发子弹。”

“啪啪啪啪…;…;”源前辈忽然鼓起掌来。“天才。”

“欸？”

“你知道吗？你所完成的，是连我自己都没有完成的目标。”

“啊！？”

源前辈叹了口气，说道：“这曾经是我的教官给我留下的难题，但是我穷尽一生都没有破解，甚至我之后带的几批学生，也没有一个人能破解，而你，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功破解了。”

“…;…;”

“其实，我第一天训练你的时候，我就从你的眼神里看出，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你不仅是靠自身的实力，而且还靠你的信仰，你需要的，仅仅是不断地磨合罢了——你的训练到此结束了，明天就不用来了。”说完，源前辈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前辈！”我喊到，但并没有叫住他。

第二天中午 自己的卧室

“线路还是不对…;…;到底怎么回事…;…;”我盘腿坐在地上，一边看着一本教科书，一边鼓敲着好几天前从废墟里捡来的彩虹六无人机。

“裕！”浩太‘嗡’地一声把门拉开，朝我喊道。

“啊？！”我被浩太的忽然到访吓了一跳。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浩太站在门口捧腹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站起身把浩太拉到沙发上问道。

“哈哈哈哈，裕，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房间乱？你看看你你房间，墙上全都贴着什么？哈哈哈哈！！”说着一边捂着肚子一边指着被我用画搞贴满了的墙壁。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我的兴趣爱好…;…;”

“好好好，可是你再看看你床边的书，都堆成什么样了，我看看我看看。”说着跑到我的床边翻了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书啊，什么…;…;《素描基础入门》，《世界简史》，《资本论》，《共产党宣言》，《论持久战》，《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天哪，光是听名字就让我感觉头疼。”

“好了好了，你别翻了！”说着我赶紧从浩太手上把书抢了回来，把他拉回了沙发上。“真是的，乱翻我东西也就算了，你进门前好歹也先嗯下门铃吧。”

浩太笑嘻嘻地抱着头，说：“你怕什么呀，难道你在卧室里打手枪不成？”

“…;…;”我突然觉得浩太没救了。

“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说正事了。”浩太把手放了下来，说道“下午有个第一部队的全体任务，我是来特别通知你的。”

“为什么要特别通知我？”

“因为担心你不去呗，毕竟这个任务有些麻烦，你这段时间里又只接一些小任务，而这个任务又是林道他强制要求全体参加的…;…;队长的权力可真够大的。”

“…;…;知道了，我跟你一起去。”

“对了，你有没听说过一个有关咲夜姐的传闻？”浩太忽然严肃了起来。

“什么传闻？”浩太这样我反而有些吓到了。

“迷人的的咲夜她…;…;她有男朋友了！啊啊啊！这怎么可能啊！裕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对吗！这不是真的！！”说这话的时候浩太夸张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然而知道真相的我，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种意味深长地口吻说道：“你放弃吧。”

“怎么连你也…;…;呜呜呜呜呜…;…;”浩太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哎，怎么有一股焦味？”

“裕！你的那堆‘破烂’冒黑烟了！！”

“快拿灭火器！！！”

之后

我、浩太、咲夜姐，索玛四个人都来到了赎罪之街。

“啊～今天也是个适合工作的好天气。希望大家都平安生还，就这样。”林道大哥扛着神机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身旁，悠哉游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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