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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扣动扳机,袖剑飞射而出,射进这人的胸口,这人倒在地上。老白迅速调转枪头,对准其余四个人的方向,但是老白突然想起小笨的弱点,已经没子弹了,如果这时装子弹的话,那四个人肯定会趁机冲过来。
那四个穿绿色短袖的人看见老白一枪放倒了一个,都停下动作,举着刀渐渐后退。这四个人知道,不管这玩意儿是不是枪,跟枪的功能是一样的。
老白见有了效果,想招呼胖子快走,毕竟自己是有破绽的,而且张叔等着他们救命。
这时只见胖子手拿铁棍,气势汹汹地冲向这几个人,同时对老白喊道,“开枪,杀了这几个王八蛋。”
老白有苦难言,只能继续用枪指着这几个人,不敢有别的动作。
胖子铁棍一挥,砸向其中一人,那人急忙用砍刀格挡,但是力量悬殊,砍刀被打飞,胖子铁棍极速挥舞,第二棍打出,这人脑袋被开了瓢,鲜血瞬间涌出,躺在了地上。
老白举着小笨对胖子喝道,“胖子,快住手。”老白不想拿自己和兄弟的性命做赌注去赌博。如果把这几个人逼到绝路,他们拼死反抗,那样可能会两败俱伤。
胖子听到老白有些着急,停住动作,向后退了几步。
现在是二对三,老白心里有了些底气,举着小笨向前几步说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这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道,“你开枪吧。”
老白见他们宁死不屈便对他们说,“我知道你们是受人指使,我不杀你们,你们快滚吧。”
这几个人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飞速的把躺在地上的两个抬上面包车,片刻就没影了。
胖子气得有些颤抖,咬着牙对老白说,“怎么不杀了他们?”
老白又举起手中的小笨,这是一次性的。
胖子接过小笨,扣了扣扳机,呆住了。
两个人捡起文静和散落在地上的药品,老白发动了宝驴,这宝驴真是有灵性,关键的时候从没掉过链子,幸亏提前让张双博保养了。
老白很是纳闷,自己做事问心无愧,和谁有这么大的仇想把自己置于死地。老白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想出来。
宝驴风驰电掣回到村里,但是村里好像恢复了平静,街上没有一个人,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老白和胖子来到面粉厂,面粉厂的门开着,门锁有被人撬过的痕迹,老白心里一惊,急忙进门寻找,找了一圈,张叔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白刚想给张叔打电话,却发现张叔的老年手机放在那张破旧的小床上,张叔不习惯把手机带在身上,这手机经常放在这里,而手机下面压着那张存折。
老白心里酸酸的,这种感觉真心很难受。他和胖子分头在村里找,而村子里看不见一个人,连进化人也没有了。
老白来到大全家,大全家大门紧锁,老白砸了几下,没人应声。老白给大全打电话,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没人接。
老白从村里找到村外的玉米地,从上午一直找到深夜,漆黑的夜空有几颗星星,老白抬头看了看天空,路边还在蠕动的黑色垃圾袋,还有这茫茫的玉米地,老白坐在了地上。
胖子来到老白身边,也坐在了地上。胖子递给老白一支烟,两个人默默地抽起了烟,胖子不知道该怎么劝老白,只能不说话的配合这压抑的气氛。
两人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一阵女人的尖笑声响起,这笑声由远及近。两人望向路边,夜色中一个身影在小路上爬行,朝着两人的方向爬了过来。
胖子警惕起来,知道来者不善。老白也站起了身,两人向小路上走了过去。老白打开了手电照向那个身影,从这个家伙的笑声可以听出这是一个女人,但是上眼一看却看不出这人的性别特征,因为这人不知道爬了多久,胸部都磨没了,露出了白森森的胸骨。
随着这个进化人爬进,一阵呛人的腐臭味传来,这时老白也看得更加清楚,这人没有了头发,头部和脸部的肉都已经高度腐烂,双腿不知道被什么人从大腿根部切去,一大截肠子被拖在身后摩擦着地面,胳膊经过长时间的摩擦也有很多地方露出了骨头。
胖子举着铁棍走上前去,正准备开战,却被这恶臭呛得扭过头去。这个进化人也不含糊,胳膊快速动作,一把就抓住了胖子的脚脖子,张口就要咬。
胖子感觉到自己的脚被抓住,出于本能反应猛地一抬脚便挣脱了。
胖子有些恼火,这个进化人手段太卑鄙了。胖子猛地一脚踢在这个进化人胳膊上。
这个进化人的一只胳膊直接被踢飞,四肢只剩下了一只胳膊,挣扎着,惨不忍睹。
胖子抡起铁棍,想把这人解决了。
“慢着。”老白忽然说道。
胖子铁棍停住动作,对老白说,“给她痛快点多好。”
老白取出来药品和注射器,这些药拿回来以后老白随身带着,有特效药,帮他治疗一下。
胖子有些惊愕,这,这还能治疗。
老白愣了一下,然后说,“试过才知道。”
老白调好药剂,拿着针筒却犯了愁,这东西没有皮肉了,往哪下针?是啊,内脏都掉出来了,而且皮肉都已腐烂,这怎么治?老白又想起脑袋被切下的进化人,什么他妈的狗屁特效药,根本就没有特效药。
老白突然醒悟,这根本就是个骗局,支书在骗自己。取药品回来的路上,那几个要杀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胖子见老白拿着针筒突然呆住便说道,“我帮你来?”
老白摇了摇头,折腾了这么久他已经筋疲力尽,而且这里很危险,他不能再连累胖子,便对胖子说,“我们回去吧。”
胖子早就想回去睡觉,说了一声,“好。”就要往回走,但是又停住了,“不给她扎针了吗。”
老白舒了一口气,“不扎了。”
胖子有些奇怪,“还找张叔吗?”
老白心里一阵酸楚,说不定张叔已经发病了,而且这找人也不是在短时间内能找到的。老白对胖子说,“以后慢慢找,回家睡觉吧。”
老白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微微发亮,躺在床上有些虚脱。老白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很快就睡着了。
睡了一会儿,老白听到屋里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老白猛然睁开眼睛,屋子里却没有人,老白看向屋门口,一个有些驼背的身影闪了出去。“张叔,”老白叫了一声便起身跟了出去。奇怪,刚才好像是天亮了,现在却是漆黑一片。老白抬头看了看天空,连星星也没有了,是阴天了?
这时,黑暗中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老白逐渐适应了黑暗,努力把视野放大,门外空荡荡的,那个人影也不见了。老白寻着哭声越走越远,来到了一条小胡同里,哭声却消失了,剩下了死一般的安静。老白再次抬头看向天空,漆黑的夜空中飘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奇怪,这么热的天怎么会下雪。老白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一眼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这哪里是雪花,这,这分明是纸钱,圆形方孔的纸钱。
天降纸钱?老白正自奇怪,却看见一辆白色的轿车从胡同里开出来,这辆车没有开灯,在黑暗中静静地行驶。老白看见轿车后面有一堵砖墙,也就是说这辆车是,是从墙里开出来的。
老白头皮发麻,却没有动,呆呆的看着轿车从身边经过,轿车后面拖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子,这铁笼子栏杆很厚重,而里面关着两个人。
老白不自主的叫了一声,“爸爸,妈妈。”这是两张曾经多么熟悉的面孔,自己竟然忘记了。父母被关在铁笼子里对老白喊叫着,“不要管,快跑。”铁笼子被轿车拖行着越来越远,渐渐地上了公路。
老白拼命哭喊,拼命追赶。轿车越走越快,铁笼子在路上摩擦出剧烈的火花,老白的父母身上渐渐地着了火,火势越来越大,转眼间铁笼子里只剩下两幅骨架。
“啊。”
老白从梦中惊醒,早已泪流满面。他想起来了,自己父母那模糊的面孔渐渐清晰。他隐约记得自己的小手左手拉着爸爸,右手拉着妈妈,他也记得妈妈哄他睡觉时经常唱的那首摇篮曲。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一段旋律在老白的脑海中回响,这是多么甜美的声音。
老白泣不成声,原来自己也曾经拥有那么幸福的时光。他已经想起父母的死因,虽然听爷爷说过是得病去世的,但是他记得父母被关在铁笼子里,竟然也是这种病。
如果老白没记错的话,二十年前自己的父母也是得这种怪病去世的,而自己的爷爷,张叔都没有对他说过,包括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对他说过。
老白又一次拨打了大全的手机号,还是没人接听。而大全家里依然是大门紧锁。老白想起了冀南大药房,还有那个奇怪的平头男,是大全让他去取药,那么这个药房和大全肯定有直接的联系。
老白提起文静,开起宝驴,独自前往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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