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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凌艺的故事
(12月份新气象。二更合一七千字。)
这个时代会些文章咬文嚼字的倒是不少,不过,像是女孩子学过算术的倒是不多。就连男子也很少,大抵只有家中富贵不错的,会让自己的子女一同上课,教术数也是很不多的。而凌艺现在正缺的就是这样会些算计的人。
当即,凌艺就决定道:“伍绣娘今日提升一等丫鬟,待遇仅次于月桂月风,跟着凌寿学习药膳,可是记得清楚了?当然,若是学的不好,随时被赶紧柴房劈柴烧饭。”这些话儿前半段自然是对着月桂说的,后半段则是对着伍绣娘说的了。现在月桂管理着这一群丫鬟,手上的权利自然也是不少。月风却只是跟着凌艺,帮凌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月风是不屑于参与的。所以,月桂颇有些大丫鬟风范。
伍绣娘顿时眼前一亮,没想到大当家自然如此待见自己,当真的让她感到了荣幸。当即,她对着凌艺拜了下去。高声喊道:“绣娘谨遵大掌柜的吩咐,若是学不好,定会自己请罪。”
凌艺满意的点点头,就让那伍绣娘回去了。接着,凌艺开始在那二百人中打着转。这些丫鬟偏偏都是一副没有长开的清秀模样,不过,倒也能看得出一些未来走势来。例如那身段,身材比例,也是蛮招人稀罕。
凌艺接下来要挑的人是要用来给未来的服装店当模特和店长的。现在都时兴自己买布料子,然后请了好些的裁缝先生去量体裁衣。但是,凌艺要做的就是卖成品!这个市场貌似还真没有人可以率先想得到,她就是要趁着这个机会把一些身材尺寸那一套通通鼓捣出来。她可是有着海量的古装电影,尤其里面的唐装汉服都比现在的长袍大褂要漂亮的多,颜色也更为鲜丽。她就是要借着那百里嫣然的手,把服装这一行鼓捣出来。
最最令她想改革服装行业的源头就是——她是真的厌倦极了这种单调的衣服了,女人都是爱美的,凌艺也不例外。习惯了现代那种一季便换一种潮流的风暴,她可真真忍受不了除却颜色,什么地方都相同的服饰了,更加忍受不了,只要一出门,就能看见万千女子都是撞衫的场景。凌艺甚至想到,莫非皇宫里也是这等衣服不成。
虽说同样的衣服也都有长短宽厚不同之处,但是,依旧入不了凌艺的法眼。
边想着,凌艺边在那丫鬟群中穿过。别说,这群丫鬟之中。除却略微发胖,或者面向太过普通的,就没有那些五官歪斜或者长相太过夸张者。毕竟,凌艺府上没有男主人,所以也不怕收些漂亮面庞的人来翘主夺位。而且那王长叶也是一个及其挑剔的。谁也不想一大早上就看见一个长相极丑的人在院子里站着,简直就是影响心情。说不准,走在大街上都影响府邸声誉,万事皆有可能啊,干脆,收人的时候长相不合格的根本就没入得了家里这位的法眼。
在二百人里挑了大约二十个人。这可真算得上十里挑一。长相美貌,腰断窈窕。若是凌艺不在场,这些人都是可以把自己天生的资本拿出去炫耀,并且可以鄙视一大堆普通美人的货色。
凌艺需要的就是这等“人才”。当即,凌艺叫月桂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来,等候吩咐。紧接着,剩下的人都留给了凌寿。凌寿是要挑些当女弟子做药膳的。这手艺可不能随便传授,所以凌寿要求严格了些,说是在厨房才能看得出功底。
凌艺就许了凌寿,让他们剩余的人折腾去。自己倒是回了小屋,开始拟定如何帮助百里兄妹的计划了。
最近醉仙居又提拔了一群人上来。那群小伙子们的领头自然是凌达,而凌达现在又有了另一个身份。凌府的一等家丁。
府邸太大,家丁丫鬟老婆子必须一应俱全,这些都是周天霸特意为了赶好凌艺给算计出来的。虽然在周天霸和凌艺合作的事宜之中,周天霸只是拿着少量的分成,但是就是这少量的分成也让周天霸雀跃不已。毕竟,若是没有凌艺的这些东西在,他也只不过经营着盐场贩卖食盐。这样一来,不仅没有耽误食盐贩卖,还多了一笔额外的根本不怎么需要成本的收入,这怎能不让周天霸开心呢。
所以,周天霸一直把凌艺当成新奇点子出不断的小财神,可真真的好好的供着呢,而且,对待美人,还是如此强势的美人,连自己一直仰望的北派掌门青城小世子青怜玉都如此捧着的,他也不敢有什么异样的心情,更别提什么他对待别人那样夺取配方过河拆桥以强势威胁把分成狠狠夺过来那种说法了。那南派如此庞大,刀家如此强势,还不是让人家切瓜切菜般轻轻松松的切了吗?若是真的占便宜,自己这个趁着刀家倒了狠狠捞了一笔的商贾已经占够了便宜了,怎地能得寸进尺啊。他还不想大半夜的,就摸进来几个北派的修行者高手,然后把他的脑袋瓜给轻轻松松切了。
他们可是修行者,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啊。有钱数,有美妾,自己正妻还不在身边,这就是多么大的幸福。想喝花酒就喝花酒,想****良家就****良家。男人最美妙的事情也不过如此了。所以,周天霸宁可吃亏,也不能得罪凌艺。关于自己的兄弟很是仰慕凌艺的事情……他也只能不鼓励不支持也不诋毁,毕竟,是几十年的穿着开裆裤就一起长大的哥们,若是说一些打击的话也不够义气不是。
若是李蔚知道周天霸已经感觉在自己眼里很公平很可以占到便宜的追凌艺大战,自己已经必输无疑,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个好友的一身肥肉给抽出来点了天灯。
凌艺自己的房间已经改造了一番。由于现在已经不是高楼大厦门窗封闭的,只要主人绝对够勤劳就可以一尘不染的安全锁小屋了,而是一个长长的分成了三进深的,从门口走到自己的房间要走上上千米的大宅院。青砖高瓦,亭台楼榭,但是也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就像刮大风的时候门窗会传来鬼哭狼嚎的尖利嚎叫,夹带着还会钻进来尘土飞灰,时不时就会在门前落上一层黄土。
这些虽然都能忍受,但是,凌艺很麻烦的就是自己不能够在满屋子都铺上厚厚的绵羊毛毯,不能够脱了鞋子随地而卧。这些可都是凌艺习惯性的动作,实在是无法带进这个社会。还好她早已经在农庄里备下了一个现代化的居室,不然,凌艺很怀疑自己会不会也变成对自己来说简直就是原始生活的“野”人。
虽然不能在地面上铺毛毯,凌艺还是在最大程度上把这个房间改的舒适了,从飘纱窗帘到青瓷地面。再加上粉刷的雪白的墙壁,还有温馨的月风怎么看也看不懂的卡通壁画。凌艺可没有那种从一个屋子出门再钻到另一个屋子的雅癖,所以,凌艺房就在自己的卧室隔壁又建了一间自己的私密书房,之间还让凌艺砸出了一个门,她可是改造空间的高手。改造房间的时候大多都是月风动的手,凌艺在指挥。因为凌艺有命令,除非有她的命令,不然除却月风,任何人不许进入这间靠近卧室的书房,还有那处于凌艺禁地的卧室。
从照顾凌艺生活点滴开始。月风也就知道自己主子和别人不一样,但是,到底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她是觉察不出来的。
她并不知道这是一种时间不可磨灭的气质与哀伤,以月风刚满二十年的风霜雨露,再大的故事辛酸也不得凌艺那可以俗套到渣,但是这个世界不可能发生的二百年的故事让人来的惊骇世俗。
凌艺来到这间私密书房,月风站在一旁,静静而立,等待着凌艺随时吩咐。
拿起一张纸,凌艺拿起小毫毛笔,开始慢慢的写着计划。写着写着,那些前世的记忆就犹若滚滚黄河蹦口般从她脑海中跃跃而出,从脑袋里落到纸上,然后又重复落到了凌艺的脑里,之后,她呆住了,眼前似乎全都是前世种种,毛笔悬在空中,就这样傻傻的抬着胳膊,不落笔也不收笔。
月风见凌艺痴痴的住手呆了好久,不敢出声询问,但是当一滴墨汁滴落在纸面,并且迅速的渲染开来之后,凌艺这才回过神来。她笑自己发傻,把毛笔放在了笔架上,然后看向了月风。
“月风,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凌艺突地有一种想倾诉的冲动,但是她那惊世骇俗的秘密是不可以被任何人分享的,所以,灵机一动,就想把这件事以故事的形式说出去吧。说给月风,倒也是她的本意。
“从前有个女孩。女孩子只有七岁,而那年,她父亲带她上了小……额,私塾,到了私塾之后。她学到了一个词,那个词叫做母亲。那是私塾第一天教的内容。于是,她回家之后,就开始询问自己的父亲,‘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为什么那些教书先生会问我,你们的母亲的名字是什么。于是,她开始询问父亲,我的母亲叫什么?”
凌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接下来怎么说,而月风接口道:“小姐,想必那个女孩子家中很是有权势。不然,怎会在七岁就可以上私塾。莫非,这个女孩子没有母亲?”
凌艺笑了笑没有回答,继续讲到:“女孩的家里确实很有权势,而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她唯一的遗憾就是,从来没有开口叫过娘。”
凌艺尽量用着古代的方式叙述着这个自己从不想提起,但是有时候却不得不想的故事。
“女孩父亲给了女孩子一个答案,说女孩的母亲是个很伟大很伟大的人物,而你的生命就是母亲的生命换来的。那个时候的女孩并不知道所谓的以命换命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得到了答案,之后就不了了之了。女孩父亲对女孩极为宠溺,所有的东西全都尽数压在了女孩的名下。可是当女孩越长越大,便也越来越懂得所谓的以命换命的意义。但是,女孩并不懂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含义,自己的母亲怎地以命换命了。也就说,自己的母亲到底怎样死的。可是,当女孩再一次追问的时候,他父亲都会闭口不言,满目悲伤。所以,女孩再也不舍得拿这个问题去问父亲,而每当有这个方向的时候,女孩都自动绕开。她父亲知道她这样的用意,所以感觉女孩长大了。”
月风静静的听着,她发现凌艺的眼神中生出一种奇异的情愫,所以在也不忍打断凌艺的话。
“到了女孩二十岁。有了喜欢的人,但是,却被喜欢的人所欺骗,经历了一场极其严重的情伤,从此女孩就突如其来飞速的成长了。变得成熟稳重,她父亲却极为欣慰,终于放心了。但是,女孩更加没想到的是,在她二十一岁生日那天,她父亲突地消失了,但是却告诉了她母亲的事情。到底女孩父亲告诉了女孩什么,别人也不知晓。只是知道,从此以后,女孩出奇的冷静,即使知道了他父亲已经看着她长大成人,完成了她母亲的遗愿,就随她母亲仙去了。也就是说,女孩的父亲,自杀了。”
说到这里,月风眼圈有些微红。她也是父母被杀,成了无依无靠的人儿,所以对这故事里的女孩莫名的多了一种奇怪的同情。但是,月风倒是很想知道那女孩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于是开口询问了下。
凌艺答道:“那女孩的母亲得了一种奇怪的病,要么不生孩子,要么生下孩子,自己就会迅速的枯萎而死去。而女孩的父亲不知道这件事情,他非常的想要孩子。女孩母亲就为了丈夫,生下了女孩,之后,就在女孩出世的时候,跟丈夫说了最后几句话就与世长辞了。那丈夫因此自责了二十一年,当感觉可以把女孩放开了,就结束自己的性命去与九泉之下的妻子相会了。”
凌艺这个故事讲的不精彩也绝对不可能感人至深,因为有头没尾。明明是女孩的故事,却以父母的九泉相会为结尾。月风并不懂这其中关键,只当成了故事来看。
可是,故事的主人公那个小女孩,如今就沉浸在了当时的场景内。
其实结尾是这样的,女孩的母亲有奇异的能力,但是这能力也制约着她的生育。若是将孩子生下来,那一身能力就成了生下的孩子的。她与女孩父亲相爱十几年,创下了累累家业,之后也生的倦了,就生下了女孩,与世长辞,而女孩的父亲在她临死的那天才知道这些事情。并且告诉他,在她成熟之后,便可将一段口诀教给她,她就有了自己那般神奇的能力,而可以长生不老。
父亲一直小心翼翼的守着这个秘密,等到了女孩长大了,等到女孩有了独立的能力,就把那口诀告诉了她,从此她拥有了农场,拥有了一个异次元的空间。
这个女孩就是凌艺,而凌艺的农庄正是从母亲那里遗传来的。
当天,当她父亲告诉她母亲的真正死因,和开启这个农场的口诀之后,她就感觉到了大事不妙。果真,当她父亲说完这些话,就突地吐血而死,说,在这之前他已经吞下了毒药。因为,这件事,不可以让第二个人知道。可是,父亲竟然在死的时候念了另一段特殊口诀,从而化成了一股光芒,进入了凌艺体内。
凌艺能记得,父亲最后一句话说的就是:“若是以我的生命能量注入你的体内,你日后就不会发生像你母亲一样的悲剧了。”
她知道,那个所谓的悲剧就是,生下孩子之后,自己就会迅速枯萎。而她也明白了这累累家业到底是从何而来,又将从何而去。而她也知道自己的命,是两个人共同的赐予。爸爸妈**死,全都是为了自己。
她曾哀怨过,伤悲过,咒骂父母太傻过,也曾经怨天尤人过,就是没有自杀过。她知道自己的命是三个人共同的命,绝对不可随意的践踏。但是,这些也是父母的爱情,她有什么权利去评价。
当这等惊天动地的爱情只能在自己心里憋屈的储存着的时候,凌艺只想大哭。说给别人听,例如月风,也不能说的全套。她一直憋着,憋在心里三百年,从不向人提起。
如今想起,却感觉世事多么的变化无常,自己有了异能有了农庄有了穿越时空的能力,却是没了父母,没了固定的家人。就犹如另一个故事,自己用尽办法保存了一个男人一百年的生命,但是白发霜霜肤干斑起的时候,在他的哀求下,亲手给他打了一针安乐死,让他安静的上路。
哭过,笑过,悲哀过,之后也只能不得不面对铁般的现实。
她也劝过自己,现在又是一次重生,为何不重新接受那群可爱的人儿?帅气腹黑的青怜玉,书卷气浓郁的李蔚,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绝佳夫婿。可是,她却还做不到。再有强悍的生命,也禁不起感情针扎一样的切片。所以,任由世事弄人,她也不得不顺其自然。
想着想着,笔下就动了起来,雪白宣纸上就出现了一行字:“细水长流,淡妆依旧,缘自天上定,事则人去愁。无果无休,无怨无由。”
写罢,她就揉了揉额头,丢下毛笔很洒脱的走了。月风及其疑惑不解望着凌艺奇怪的举动,回想着那个并不出彩的故事,皱皱眉,开始动手收拾起笔墨纸砚。然后把那张纸也好好的保存起来。她可不曾见过自己家小姐舞文弄墨吟诗作乐,如今这句话也大抵算得上一句言语,她得为小姐藏着才是。心里也细细的将这句话记了下来。
凌艺吩咐了月风去做别的事,自己要休息休息,就把门窗掩了起来。现在也算晚了,她就直接进了农庄。
许久没有好好管理农庄,凌艺倒也太有点不负责任。不过,现在有了树妖和银狼,凌艺干脆就给了他们活计,没事的时候别只会糟蹋果子,帮忙往农庄仓库里运一运也行。树妖从凌艺身上吸取来的天地灵气不仅让他可以脱离本体,以那个黑松鼠的模样生活在外面,自己的能力也逐渐恢复了。所以,什么隔空取物,操纵植物也有模有样的,它负责摘果子,而凌艺制作了一个可以架在银狼身上的那种竹篓,银狼负责运输,到了仓库,再由松鼠把果子卸下去。这个农庄里可是只有凌艺一个人可以使用瞬移,所以,两个小动物不得已只能一点点的运。
凌艺也不过给他们个活干,也不指望能够派上多大的用场。不过,倒也借了不少劲,至少,凌艺在外面的时候多,在农场的时候少,也多出些时间来农庄给两只做些佳肴。这让两个在农庄闲出屁来的家伙也平添了不少乐趣,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太大的怨念。
但是,要是让死去的木须老道知道凌艺用他辛辛苦苦废了无数高手才得以捕捉来的灵兽运输水果,当即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折腾的得凌艺死去活来。
所以,凌艺一进农庄看到的就是这等场景,一个巨大的银狼,挎着一边一个的两个大箩筐,箩筐里满满的都是橙子,而在它的背上还坐着一个优哉游哉的黑色小松鼠,那小松鼠还时不时的联系着操控植物,把橙子一个个指挥到空中排排坐,而那银狼速度非凡,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奔到了那阁楼之中。
让一个流苏宫里撑着半面天的神树来耍着这些低级的把戏,凌艺倒也是史无前例了。就算是当年的流苏宫主也不曾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栽培出来的神树成为了某人的小宠以及小助手。
凌艺一进来,已经飞速卸完水果的银狼嗷的一声窜了过来,直接把那小黑松鼠甩得掉在了地上,而空中一排橙子也哗啦啦的掉落下来,非常准确的砸到了它的小脑袋上,砸的树神吱吱乱叫,表情狰狞,还大喊一声,你个狼崽子大畜生!你树爷爷怎么也算得上是极北雪山的老祖宗,你丫也太不知道尊师重道了!
接着,一条条血红的纸条从小松鼠的手中没来由的窜了出来,上前就把银狼捆了个正着,弄的银狼呜呼哀哉的折腾半天,看着凌艺的小眼睛闪闪烁烁的,可怜兮兮的哀嚎,无奈,凌艺只能一挥手,手中灵气侵入那树枝当中,把树枝震断,然后一把拎起跌坐在地上被橙子几乎要埋起来的小松鼠,拽着尾巴猛的抡了几圈,一个甩手就给丢了出去。
“主人,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银狼缩了缩脖子,看着凌艺的“血腥”手段,不住的提醒着。凌艺却没心没肺的说了句:“没事,那树福大命大,千年前的灾难都没死来,更不可能让我拽拽尾巴就死了。谁让他化形树精非要挑个松鼠的形象,若是挑个没尾巴的不就让我没有用武之地了嘛。”
银狼听了凌艺的解释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幸亏自己体型庞大凌艺不可能把自己的尾巴拽着在空中轮上几圈,被拽着尾巴丢出去的是那个倚老卖老的树妖,若是自己的话,真是把狼王的脸面都丢大了。
树妖怎么能中了凌艺的黑手,被丢出去之后半路就折了回来,浮到凌艺身边,一张黑脸更黑的看着凌艺。凌艺却说了句让他得意忘形的话:“哎呦,能够指挥十个橙子排排坐,还能漂浮在空中,你的能力已经恢复了不少了嘛。”
树妖顿时在空中做了个高难度的一手柱在空中,身子斜靠,一只脚卷在另一条腿上的动作,用剩余的那只手扶了扶额头的那屡虚无缥缈的刘海,说道:“不用夸我不用夸我,小事一桩小事一桩。”
凌艺看了它那欠扁的动作,一巴掌把它拍落,嘴里骂道:“叫你别没事就偷看我房间里的港台剧,你就是不听。”
银狼则是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扯着狼嘴哈哈大笑起来。
黑松鼠一头栽倒土里,一边呜呼哀哉的喊着凌艺谋杀松鼠,一边以老祖宗似地姿态去教训刚刚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兄弟意气为何物的银狼去了。
凌艺回到房间开始翻找起关于女子养生馆的那类资料和食疗的菜谱。可是,现代的大多都是以其,过于纯天然的东西还真的少见。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翻找了无数资料之后,终于找到了一本有关于自然养身的。那就是温泉药汤浴,还有各种花瓣香汤配方,再加上一些古装剧中的剧照,还有一些复古的旗袍类,发型,配饰,绣花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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