瀞灵庭,贵族区,五大贵族之一朽木家。
刚刚完婚没多久的青年正在院子中央挥舞着手中的斩魄刀。
“刀要正,腰要直,手要有力,腿要稳固!
白哉,你是忘了我平常怎么教导你的吗?!”
一名披着白色队长羽织的老者站在旁边,神情肃穆地望着院中央挥洒着汗水的青年。
“没有忘记,爷爷!”
白哉咬牙坚持。
这已经是他今天的多少次挥刀了?
一千?一万?
他已经数不清了。
自从五年前霞大路家叛乱事件发生后,自己的爷爷朽木银铃便对他加大了训练力度。
因为他那现在身为六番队副队长的父亲,朽木苍纯,虽然有着杰出的才能,但是体弱,根本不适合死神队长级别那种高强度的战斗。
所以他的爷爷朽木银铃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
“好了,今天的剑道练习到此结束,接下来,是斩魄刀解放!”
朽木银铃不在乎朽木白哉是怎么想的,站在他的位置上,他只看到了现在尸魂界被笼罩在一片看不见的阴云之下。
短短一天之内,多达四名正式队长、五名副队长死神遇难,就连一向不怎么参与尸魂界事宜的鬼道众,也是一名副鬼道长遇难,一名大鬼道长疑似叛乱。
更别说现在还被关押在蛆虫之巢里面的原第十二番队队长浦原喜助。
以及态度非常不明确的另外一位五大贵族之一,四枫院家家主、如今尸魂界护廷十三番队,第二番队的队长,四枫院夜一。
这一下,相当于直接去掉了尸魂界一半以上的高阶战力。
连队长级都尚且保护不了自己,何况自己孙子现在这个连卍解都还没掌握的小死神呢?
而就在朽木银铃准备指导朽木白哉如何利用自己的斩魄刀解放进行战斗时。
一个他最不希望听到,却又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父亲,不好了!二番队的队长,四枫院夜一,叛乱了!”
当朽木苍纯急匆匆地跑进院子中央,甚至都来不及避开尚且年轻的朽木白哉,便将事情说出来的时候,朽木苍纯知道,尸魂界的大劫要来了。
这一次,只怕比五年前的霞大路家叛乱,还要可怕。
“四枫院夜一袭击了蛆虫之巢,将里面的浦原喜助和握菱铁斋救了出来,对吗?”
“是的父亲,总队长已经在第一时间派了十番队队长长木曾空赶了过去,只是”
朽木苍纯口干舌燥地回答道。
“只是什么?”朽木苍纯皱起眉头,他心中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不会是那个浦原喜助将之前那几名被他虚化的队长和副队长们全部都放了出来了吧?”
这一句话,就已经宣告了浦原喜助在朽木银铃心中的最终形象。
无论浦原喜助之前怎么样,也不管浦原喜助现在身上还有多少没办法解释的疑点。
从四枫院夜一袭击蛆虫之巢,将里面的浦原喜助和握菱铁斋放出来的那一刻起。
不仅仅是朽木银铃,整个瀞灵庭内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死神,都会认定那个“浦原喜助就是预谋已久,叛乱尸魂界”的事实。
而朽木银铃担心的就是这个。
五年前霞大路家叛乱,那一夜,仅仅是一些没有达到队长级的虚化死神,手持貘爻刀,就差点将整个瀞灵庭血洗一遍。
现在,假如浦原喜助将那足足五名队长级的虚化死神,以及四名副队长级的虚化死神全部放出来,任由他们在尸魂界肆意作乱。
再加上浦原喜助、四枫院夜一以及大鬼道长握菱铁斋这三名原本就有队长级战力的死神阻挠。
朽木银铃简直难以想象今日过后,整个尸魂界还能剩下多少人和多少死神。
好在从朽木苍纯嘴里面说出来的,是一个听上去还算是好消息的消息,
“不是的,父亲,浦原喜助他没有将那些虚化的死神都放出来.”
“没有都?浦原喜助放出来几个虚化死神队长配合他?”
朽木银铃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意思?
要么就全放,要么就都藏起来,等待着下一次,怎么还能只放出来一部分的?
朽木苍纯却只是摇了摇头,用同样不能理解的眼神看向朽木银铃,
“浦原喜助他们,只放了一名被虚化的死神出来.”
“是凤桥楼十郎?还是平子真子?还是爱川罗武?亦或者是六车拳西?”
朽木银铃觉得有些可笑,浦原喜助这是自信过了头吗?
难道他觉得就凭一个失去了理智的虚化队长,就能帮助他们逃脱被抓回来接受惩戒的命运吗?
然而接下来朽木苍纯的话,更加让朽木银铃绷不住了。
“都不是,父亲,浦原喜助他放出来的,是东野秀一,原四番队副队长和十一番队的副队长,并且,他似乎保留了理智”
“什么?!这怎么可能?!!”
朽木银铃难以置信地说道。
虚化死神只会失去理智,残留野兽的本能,直到虚的力量将他们完全吞噬,彻底化作一只虚。
这是他们处理完五年前霞大路家叛乱事件之后所得到的真实经验。
为什么到了东野秀一这里就失效了?
“总队长是怎么安排的?”
震惊之余,朽木银铃还是向朽木苍纯询问到总队长的意见。
因为从之前总队长已经安排了第十番队队长长木曾空赶过去支援来看,总队长肯定是已经在第一时间内便作出了反应和对策。
“总队长说,所有队长都请立刻参战,务必在四枫院夜一浦原喜助他们这些叛乱死神对尸魂界造成更大的损失之前,将他们抓住。
如果不能活捉的话,就地击杀,也是允许的!”
同一时间,相同的话,也在四番队队舍内由副队长山田清之介向其队长卯之花烈传达。
而卯之花烈只是淡淡地反问了一句,“山田,我们四番队的职责是什么?”
“救死扶伤.”
山田清之介愣了一下后回答道。
“那我们做好战后救人的工作便好了”
卯之花烈跪坐在席上,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
这次事件,处处都透露着诡异,时机、过程还有结果。
她可不想被人当枪使。
况且,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不会将事态扩大化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