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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电脑还要安装调试,还要办理上网手续,云儿对这些根本就是鸭子听雷。就把需要的费用留给王爷,让海龙折腾去,然后和小丽、田亮上街了。蓝蓝的车和司机都归云儿调遣,真是比打车方便多了。小丽先带他们去了潘家园书画市场,在那个露天市场里逛了好半天,这里的画心、字心更便宜。云儿用大姐说的这里二百元大约是一两银子的比率算了一下,觉得这里的书画价格比大清的便宜许多,可是大姐说这里的物价比大清高,而且在不停地涨。她就问了小丽。
小丽告诉他们:“阿姨说的没错儿,我们这里的物价是很高,主要是指吃的东西还有日常生活用品。书画市场却是很不景气。您要是有耐心,我估计那个字心五块八块的就能买下来。我也不知道您是什么地方来的,就劝您一句。如果您是外面来的,比方台湾、新加坡什么的,不妨买一点。您经济条件好,字心画心的又不是很重的东西,也不是名人的,算不上是文物,说不定以后能升值,但是不要买多了。”
云儿是绝对不能说自己是清朝来的,这一点大姐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于是她和小丽参谋着先买了三十张画心,比较顺眼的,字心没有买,老爹写的比这些好多了。这里有的字有功夫,有的却像是鬼画符,让人看了极不舒服。还有画的光屁股女人摆在那里卖,田亮的脸都红了。
下午的时候,小丽带云儿两个去了一家很大的轻工市场,各种各样的工艺品把云儿的眼睛都晃花了。她从小就爱鼓捣做些好看的小玩意,这里的小玩意可比云儿做的精致多了,因为这里的材料样数多。小丽的小姨在这里有一个摊位,经营着布艺品,既批发也零售。主要是香包、坤包、钱夹、手机链、绒毛玩具等,光是香包就不下千种。
就说香包吧,用布料加工的就有很多种,按形状分,有麻袋形的、心形的、蝴蝶形的、扇子形的、粽子形的、菱形的、娃娃形的、鲤鱼形的、双鱼形的、娃娃形的、螃蟹形的、孔雀形的、葫芦形的、石榴形的、南瓜形的、鸳鸯形的、灯笼形的、金锁形的、圆形的、烧卖形的、糖果形的、圆球形的等等,每一种都有不同的形状和做法。还有以如意结为主体的、以陶瓷、金属、塑料、金箔、超小绒毛动物、木雕、玉佩等等为主体的挂件等配饰。更是花样繁多,上千种还不止。
这些东西都是零售价、现金交易。但是云儿买的多,每一种买一个,那就是几百个,为的是回去当样品。由府上的姑娘嬷嬷自己加工,既省了本钱,也给大家一个领取加工费、补贴生活的机会。在大清,不管是满人还是汉人家的女孩,都是从五六岁的时候开始学习针黹女工的,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大家小姐,几乎没有不会做针线的。更重要的是,清朝的少男少女都喜欢香囊荷包这类小巧的物件,常常把它们当做馈赠亲友的礼品。不管男人多大年纪,只要是能穿长袍、扎腰带的,一般都佩戴荷包和香囊,或者是玉佩等装饰物。这里的香囊做工的材料都远远地超过了大清,而且这里的化纤材料、塑料、金属等等材料,简直是五花八门,做出来的各种工艺品把云儿都晃花眼了。云儿在小丽的参谋下,给自己、给小丽各买了一个价格不算贵,又能拿出手的包包。包包里面的一个格子里有一张五十万元的工商卡,还有提取出来的几千元的现金。光是这些工艺品的样品就装满了四五个易拉罐啤酒箱子,小丽的小姨按批发价收的钱,让云儿几乎是省了一半的费用。云儿要给小丽一定的报酬,小丽说:“您请我吃一个哈根斯冰淇淋就可以了。”
云儿都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马上就答应了:“行,我和亮子、高司机一个人吃一个,给你买两个。”
“哇!您可太潇洒了!可是、可是哈根斯冰淇淋很贵哦,一个要二十元呢。五个就是一百元,算了算了。”
“乔女士,你这样就不对了,起码咱们是朋友吧?你这么帮我的忙,请你吃个冰淇淋,那不太简单了?哪儿有卖的?赶紧买。云儿把两张一百元递给田亮。
小丽指着轻工市场对面的一家冷饮店说:“那里就有。不过您可不能让田大哥一个人去,过去要走地道,万一找不回来就遭了。有外地人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向人问路就给骗走了,下场很惨。”
这么一说,把云儿吓得浑身激灵一下。小丽赶紧说:“一般都是年轻女孩、小孩子骗走的多,象田大哥这么身强力壮的骗子还是不太敢的,不过你们从外地来还是不要单独行动。咱们把东西送到车上,然后再一起去吃冰淇淋。”
“那就这样。”
他们不但吃了哈根斯冰淇淋,还把等着他们的司机高强拉到饭店吃了中饭,然后在回家之前跟小丽的小姨打个招呼。
小丽的小姨小声问小丽:“那个男孩子是你云云姐的男朋友,还是你的男朋友?很酷啊。”
“您瞧我云云姐漂亮吧?这位田大哥也酷毙了吧?”小丽的自豪感相当高涨,把小姨的货物给翻腾得都掉底儿了,她小姨也不生气,看样子小丽很得小姨的宠爱。
“当然是女的漂亮,男的英俊。小姨是问你这个小伙子是不是你男朋友,别打岔好不好?”
“别人的。”
云儿憋笑都要尿裤子了,说得轻松极了,别人的。再说了,咱们是买东西来的和漂亮有关系吗?这个小丽,有点意思。云儿感觉小丽和她小姨说话口音都不大像这里的京城口音,似乎是关外人士。
虽然云儿在舅舅的纸行里没有直接卖过货,但是她的心算水平还是相当不错的。零售价的香包、挂件从三元一个开始到十几元的价格都有,做工复杂、用料精细的自然是价格高一些。平均价格是五元左右,但是享受批发价就便宜很多了,是零售价的一半,大清的香包普通的都是五文钱到十文钱一个,都是纯手工产品,尤其上面的绣花很费时间,按这里的价格换算就是一元到两元人民币。这么算就赔了。云儿买这些样品花了一千元,平均两块五角钱一个,这样就赔了几百元。好在是样品,不会买太多,以后再有新样的,就补充一点。
小丽也是一路上在计算,当然她不知道云儿是清朝来的,更不知道清朝的物价如何,也不知道云云姐是在筹备经商,买的样品有点赔钱。当小丽算出来今天买东西总共花了多少钱的时候,高强的路虎都开到大姐家楼下了。小丽唱着歌儿开了电梯,高强帮田亮把买来的货物搬进云儿住的客厅就下楼把车开走了。他很喜欢路虎,车型大、车速快就是有点费油。韩阿姨告诉高强,福先生给他的工资是每月五千,在当时就已经很不少了。高强想:怪不得女孩都想傍大款呢,给的报酬很多啊。然后对云儿和王爷的关系有点困惑,要说云云是福先生**的也不会天天都腻在一起吧?家里那位就不怀疑吗?要说是给福先生生孩子的也不能就这么光明正大地住在韩教授家里吧?要说是福先生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个年龄的差距也太大了吧?福先生的相貌、气质、钱财都还够格,可就是云云比他出色多了吧?
王爷笑呵呵的迎过来,接过田亮扛的箱子。小丽有点怕王爷,打个招呼就到对门大姐家去了。
“你们这是买的什么东西啊,还成箱的买?赶紧吃饭,吃了饭亮子就洗洗歇着去吧。”
田亮告诉王爷已经吃过中饭,把箱子给摞到客厅的墙角,就去冲淋浴,然后回到他住的小屋去休息。云儿进屋和王爷说了几句话就没动静了,王爷抬头一看云儿在沙发上睡着了!过去叫醒了她:“你这个懒虫,一身的灰土就躺下了?洗洗去!”
“我的王爷二叔千千岁,您老人家就让云儿歇息一会好不好?脚都累翻蹄了。那个轻工市场也太大了,逛了一上午还没逛三分之一。”
“我看看,翻成什么样儿了?起来呢,邋遢鬼。”王爷给云儿的鞋子脱了,云儿赶紧起来,去了洗浴间。哪能让王爷服侍呢?
王爷打开一个箱子看看云儿都买什么了,里面都是香包之类,摇摇头:“还是孩子心性。”
洗过澡的云儿擦着头发进了客厅。王爷拍拍身边:“过来,我问问你,买那些荷包什么的做什么?咱们大清的女人谁不会做荷包呢?这个能赚钱吗?”
“瞧您这眼神儿,就没看出来云儿买的这些比大清的档次高吗?这里的荷包和大清的样式完全不同,材料也不同,包括附属的零件都比大清的精致。您也知道,咱们大清很拿荷包当回事,用处很多。就说咱们府上过年过节的时候,赏赐下人的荷包一次就得好几百个。平民家庭的大姑娘小媳妇的都比着谁做的好,给丈夫、兄弟挂在腰上。富家子弟就更拿它当消遣了,除了荷包本身,还互相炫耀谁的荷包珠子大、络子精、流苏新样。云儿比较了、换算了一下,还是这里的便宜。而且咱们就把成品当样品,然后批发一些这里的材料和附属品,带回去让府上的姑娘、嬷嬷们做出来。咱们大清的女人有几个不会做针线的?然后把加工费给大家当报酬,生活也富裕一些是不是?虽然不会赚太多,蚊子再小也是肉吧?师父也说了让府上所有的人都参与这件事。”
“你行啊,头头是道的,我觉得有些道理。可是这些东西好像只能赚些蝇头小利吧,总不如大宗买卖来钱。你饿不饿?饿了我给你们热饭,回头找大姐商量商量。”
“啊?让您热饭?我们都用过午饭了,可是……”
“不饿就不吃,什么打紧?”
“让您服侍着,有些大逆不道吧?”
“别胡说八道的,我在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大姐让我看《清史》,今天那个叫海龙的小伙子来了,把电脑什么的都修理了一遍,明天就安上,弄好了咱们就在家学习了。哎,这个包里是什么?”一向自称“本王”的王爷称呼改成了“我”,云儿觉得很亲切,她很不喜欢“本王”这个词儿,但是在大清,别说是亲王,就是郡王也是自称“本王”的。很有威严,很是高高在上。
“那是云儿买的字心,挺便宜的,回去自己装裱,就能卖钱了。咱们大清一幅三尺中堂怎么也得三四两银子,可云儿买的这些字心八块钱一张,八块钱是大清的四十文,加上绫绢、手工费,往多了算也是一两不到。裱好了比字要多卖钱的。咱们那里有些官员、富户,很能附庸风雅,有几家厅堂里没字没画的?所以这一项也能赚钱。
“按你这么说,倒是个办法。这两个香囊都没有绣花,也很好看,咱们大清的年轻人倒是很喜欢这些小玩意儿的,那就试试吧。看你好像很累,睡一会儿,过来,就躺我身边。”
云儿听话地躺在王爷身边,不一会就睡着了。王爷有点心疼,赶紧把靠枕给她枕上,沙发扶手很容易硌疼了脖子。然后给云儿盖上毛巾被。
晚上睡觉之前,云儿悄悄告诉王爷她确实是怀孕了。王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又高兴又内疚:“这事儿弄的,都怪我,还要让你受一回生育的苦楚。”
“瞧您说的,好像是您对不起云儿了似地。云儿就是觉得本来要做的事情就很多,还要忙着生孩子、看孩子。在府上好几年都不生,跑出来给大姐添麻烦。”
“别想那么多了,有孩子是好事,福晋问过我好几次怎么你还没有消息。以后呢你出门小心一点,别磕了碰了的,吃东西也留神。咱们这是在外面不比府上有那么多的下人服侍着,亮子还是年轻小伙子,自然不敢和你太近乎了,你就自己照顾着自己吧。大姐说了,我不能和你和亮子在一起做事,我是和钟先生学习农业方面的技艺,你是针黹上的、还要学画,别太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