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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终于激情(2)苏思瑶跟着叶兆言的秘书进到叶兆言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觉得气压很低,叶兆言不耐烦地摆手,秘书就迅速退了出去.
“没有我的同意,暂时不接见任何人,就说我不在!你也别来烦我!”
“叶总,嗯,那个,摄像还没有过来吗?”苏思瑶掏出手机,“是不是在路上堵车?我帮你联系他。”她顺便瞥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妈呀,九点二十,她足足迟到了二十分钟。叶兆言之前说过的也不过是给了他们半个小时的访谈时间。自己迟到也就算了,摄像居然做得比自己更过分!她找个堵车的借口,希望稍微遮掩一下。
当她的眼睛无意间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时,陡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叶兆言已经由刚刚坐着办公的姿势,改成了起身向她走来。
他的身形高大,面容冷峭,无形之中给她很大压力。苏思瑶一下子直起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坐着:“叶总,你——”
“不用打电话给你同事了,他接不着。”叶兆言冷笑,“费了这么大劲,总算是把你给请过来了,我的泾城第一名主持!”
“叶总,呵呵,您别这么说,让我慌了。应该说我们能请到您来做新的节目,才是真的费了很大劲儿。”苏思瑶摸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
叶兆言却面色一沉,正站在她面前道:“是吗?你也会慌了?莫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嗯?”他冰凉的手指正好勾拉起她的下巴,神情像是亲昵又像是轻蔑,矛盾得让苏思瑶看也看不明白。
苏思瑶却因为他这句话惊心不已,那手指冰凉地冻结了她的下巴,可是那轻佻的态度让她受不了。他有什么资格这么阴阳怪气地跟自己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他真当自己还是她的情人,可以随时**亲密?
苏思瑶的脸上不由得现出厌恶的神色,一别脸甩脱叶兆言的手指:“叶总,请您自重,我是来采访的主持人,不是来和你**的主持人!”虽然同样是主持人,可有些主持人巴不得他这么轻佻孟lang,自己却不是。虽然无意间影射了唐梦恬,但是她已经顾不得了。对于他们的商业联姻,自己说不上半句话,但是她始终记着,是他悄无声息就放弃了自己。
泾城第一女主持又怎么样,抵不过唐梦恬的一个身家背景,男人都是这么现实的动物。年轻、漂亮、有钱有势,一个集齐所有美好愿景于一身的女人,没有男人会讨厌。
叶兆言听到她这论调,眼神闪动了一下,脸在她面前放大,原来是蹲下身来瞧她。他很直接很自信地说:“苏思瑶,你说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从来都没有忘记我,在我们分开这么久后,你一直在吃唐梦恬的醋?”
“胡说八道!”连苏思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火气,声音可以这么高。
“如果你刚刚不是吃醋,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还有,如果你真的吃醋了,我心里会很高兴。”他的手轻轻掸了掸她肩膀上的碎发,“因为,我也会吃醋呢。”
“够了!叶兆言,我今天不是来听你说莫名其妙话的,你快点告诉我,我的摄像同事在哪里?你贵人事忙,我们不敢多lang费你时间,还是赶紧录完走人!”苏思瑶昂起脖子,这么看叶兆言其实很有压力,尤其是那双深墨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你,能瞧到你崩溃为止。可是,她的脖子,脖子上有几点斑驳的印记,尤其是某处一块大的,呈现暗紫色,上面犹自带着牙印,一眼看上去可以想见前一晚发生了许多香艳的激情。
叶兆言的眼神却在这一刻变得幽暗深邃,像是一只潜伏的野兽突然出现般,周身散发出慑人的气势。他觉得自己快喷火了,忍不住要质问她:“苏思瑶,你昨晚究竟和谁在一起?秦宇?还是宇阳?”
“你什么意思?叶兆言,我现在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了,我跟谁在一起,也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觉得自己管得宽了吗?”苏思瑶并不知道自己的什么突然落入对方眼底,她只当叶兆言喜怒无常惯了,有些无理取闹。
“没有半点关系?呵呵呵,没有半点关系?”叶兆言咀嚼着她的话,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拖起,“你说你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让我睡了五年,在我身下叫唤了那么多次,敢说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你如今有了新的男人让你满足欢喜,就敢跟我这么说话了?”
“叶兆言,我有新的男人让我满足欢喜,你也有新的女人让你平步青云,我们俩谁也不欠谁,谁也别想干涉谁!至于我昨晚和谁在一起,跟你没有关系!你怎么不说说,你昨晚和谁在一起!”苏思瑶和秦宇到如今都没有像她和叶兆言那般亲密过,但是这些并不需要跟叶兆言说不是吗?
叶兆言这一刻突然顿悟,听她话里的意思,她居然知道自己昨晚和谁在一起。那她的那个男人,不就是——答案在头脑中呼之欲出,让他暴躁得想要捏死眼前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怎么敢——他记得自己对她说过,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女人!她居然这么轻易就和别人在一起,还——他的眼睛死死瞪着脖颈处那块深色印记,白皙的皮肤上一块紫色,像是开出一朵花来,晃得他眼前一阵白亮又一阵暗黑,明灭之间仿佛灭顶的疼痛袭来。
“苏思瑶,你居然是和他在一起!原来,这些天媒体上纷纷扬扬炒作的,竟然全部是真的!你很有本事啊,很有本事!一边和秦宇金童玉女地人前牵手,一边居然就搭上了他的上司,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和秦宇都被你耍到了这样的地步!”叶兆言并不是真的替秦宇可惜,他更多还是替自己,这个女人,居然真的背叛了自己,和别的男人发生那样亲密的关系!
他在前几天访谈之前,正巧看到顾思川给自己寄来的碟片,里面一对男女做游戏的尺度,让他差点把桌子都拆了!后来又在电视上看到她和宇阳的各种花边新闻,心里早就按捺不住要见她,她一向低调,不肯闹出一点点绯闻,怎么最近如此多事?
不知道怎么求证,他天天闷在办公室发脾气,出会儿神想会儿事情就能把桌上的文件扔得满地都是。下属做错点事情,能够被他收拾得苦不堪言。他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还没有折磨到别人就先要将自己折磨死了,活得就像个变态,所有人看见他一张脸都恨不得赶紧绕路走。他越来越寒气逼人,冻着了别人之前,自己已经快要被冻死!
“叶兆言,你已经美人在怀了,还有什么不满足呢?不要不甘心了,找个年轻漂亮的,有钱的,不正是你想的吗?我很能理解。”
苏思瑶嘴角噙着冷笑,瞧着他脸上似是痛苦的神情,什么时候不苟言笑的叶兆言表情也变得这么丰富了,装得和电视里演的痴情公子一般。他现在这样子,要是放到电视上演播一回,绝对能把当红一线男影星全部挑下马,多少少奶会因此心疼死。可是这里面并不包括自己,因为自己当初被他伤得那么重,都不曾见他脸上露出这副表情。
她暗自揣测,这稍显夸张的表情有几分真?其实,他是以为自己曾经睡过的女人被别人睡了,所以有点不甘心?这么想,她立刻就明白了,叶兆言,你果然是个恶劣下作的人呢!自己的东西就不让别人碰了?当然,自己不是他所认为的什么东西!
他的心像是被刀片割过,一片一片,薄薄冰冷地划过,刺啦出肉沫,带出一大串血珠。
伤在暗处,她看不到,痛在眼底,她看不明。
“苏思瑶,你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心,我这样对你,你却——”叶兆言对她感情复杂而凌乱,他无法接受,她这么轻易就跟了别的男人。她被秦宇抢走,他有过权衡考虑,反复思索之余默许了这个做法。不仅是因为秦宇和她之间曾经的事情,让他们几乎没有可能,更因为她能够暂时性麻醉宇阳集团那边,以为自己方寸大乱,然后他可以随时找机会给予致命一击。
另外,他要向唐梦恬拿到那些照片,甚至于还想要戴松明的财产股份,他要有一些时间来将这些全部实现。他相信,这时间不会太长,他很快就会回来。而且,上次宇阳集团的酒会,他在会议室里要了她一遍又一遍,虽然激烈反抗了,但是也有激烈的交缠,不是吗?她始终还是忘不了自己的,那样刻骨的欢愉,岂是别人能够让她享受到的?
他极度自信,他和她五年的时间,不是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冲淡或者阻隔的,一个秦宇她都需要那么久才放下,何况自己?他会在她之前回头拾起。
可是现在,就在刚刚他看到她脖颈上的吻痕牙印,他陡然间有种所有希望破碎的感觉,她终究不曾如他想象一般,继续忘不了。
她在自己无暇他顾的时候,给了自己最致命的伤害,让他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再将她掌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