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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生物年龄比边学道大一岁,在他身边时妩媚依人的女人,在学院里,在其他人眼里,其实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
就拿图书馆占座这件事儿来说,不知单娆放出什么风声,竟然有好几拨人抢着要帮单娆占座,几天之后,单娆去谁的座位自习,让座的人居然觉得体面而欣喜。
真是奇了怪了!
边学道能猜到成原因,但还是忍不住问单娆,单娆说:“很简单,她们有求于我。现在我手里有权力,有人脉,有她们想要的,下学期我不当这个部长了,等新部长上任,就不是这番光景了。”
在图书馆里复习的效率果然很高。但对边学道来说,还是有一样很不好,不能跟单娆来一些小亲热。
几天下来,边学道看书时的专注程度让单娆很惊奇。而期末考试之前,单娆不看笔记,天天做公务员考试模拟题,也很让边学道无语。
图书馆的日是枯燥的。单娆做题时不喜欢别人打扰她,边学道也不行。
背题背累了,边学道就会举目四望,有好看的女生就看几眼,没好看的就闭上眼睛渺渺神游一会儿。
安静的复习氛围终于打破了。
这天,边学道和单娆座位对面,是个看上去相当儒雅帅气的男生,男生旁边的位置没有人,但桌面上放着书。
男生看见原本坐在对面的两个人把位置让给了新来的人,好奇地看了边学道和单娆一眼,嘴角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继续低头在笔记本上打字。
一般来说,平时看见哪个男生拿个笔记本电脑在图书馆用,其神情和做派多少会透出一点土豪味儿,让周围的人很不爽。可是这个男生却没有给人那种感觉,反而觉得他打字的“嚓嚓”声带有某种好听的韵律感。
两人坐定后,单娆给了边学道一组相当复杂的眼神。
单娆以为边学道不会懂,起码需要她在纸上给点提示什么的,没想到边学道直接读懂了她的眼神。
单娆眼神里的意思分几层:其一告诉边学道,对面这个男生很帅,比边学道帅。其二告诉边学道,以后对老娘好点,不然老娘换个帅哥。其三让边学道猜对面帅哥身旁的位置是男生还是女生。
边学道自知自己的眼睛没单娆那么灵动传神,直接在纸上刷刷写上几笔递给单娆:少操别人的心,胡思乱想,家法伺候。
见边学道居然心有灵犀一样完全读懂了她的眼神,单娆没有一丝挫败感,反而十分高兴,原本就微微上翘的嘴角,翘得更好看了。
不一会儿,对面的帅哥接个电话,站起来看向楼梯口,然后挥手,一个人袅袅走来,把包放到桌上,在帅哥旁边的椅上坐下。
谜底揭晓,帅哥旁边的位置是给廖蓼留的。
单娆和边学道都认识廖蓼,廖蓼也认识她俩,但三个人都没开口打招呼,只是点了一下头。
单娆何等聪明,她马上从廖蓼看边学道的眼神看出,廖蓼认识边学道。
难道是看过边学道踢球?单娆和廖蓼是一个学院的,去看传媒队的比赛很正常。可是直觉告诉单娆,这不是真实答案,她觉得廖蓼看边学道的眼神很不同。
果然,廖蓼低声跟身边的帅哥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复习自己的笔记。可是没过多一会儿,单娆就发现廖蓼的目光在她和边学道之间游走,甚至停留在边学道身上的时间要更多一些。
单娆暗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廖蓼。
廖蓼的与众不同之处在于,她自恋得很明显,不怕也不在乎别人的说法、看法和目光。
见廖蓼总是盯着边学道,单娆看向她的目光里已经带有某种雌性动物之间互懂的东西,换一个女生,成会移开目光,装作看书。但廖蓼不,她把目光从边学道身上转移到单娆的眼睛,不仅没有一点退缩之意,反而用眼神直接跟单娆对话。
廖蓼眼神里的意思不是“你看我干嘛?”
而是“你男朋友我不能看?”
看了一会儿,廖蓼跟旁边的帅哥要到便签纸,写了几个字,递给边学道。
这次连旁边一直心无旁骛打字的帅哥都停下了打字的动作,在廖蓼、边学道、单娆之间看来看去,目光最后落在边学道手里的便签上。
边学道看了一眼便签,上面写着:哈里介绍我进沙龙了。
边学道心想:跟我说这玩意干什么?
但出于礼貌,还是写了一个“哦”,递还给廖蓼。
廖蓼看了,又写了几个字,再递给边学道:最近你怎么没去?
边学道在单娆和对面帅哥不太友善目光的注视下,在便签上写下:忙。
廖蓼看了单娆一眼,在便签上写道:旁边是你女朋友?
又递给了边学道。
边学道心里这个苦啊。
心说大姐我不就撞过你一下?没啥深仇大恨,这么玩我干啥啊?
刚想在便签上写:是,我还要复习,不说了。
没等他落笔,便签被单娆拿过去了,看了一眼,在上面写道:他是我男人。
然后把便签还给边学道。
接过边学道递过来的便签,看了上面的字,廖蓼把便签对折一下,随手夹进正在看的书里,开始低头看书,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帅哥不再淡定了。
他实在太好奇廖蓼夹进书里的便签上都写什么了,可他不能跟廖蓼要。
这一天单娆做题的进度很慢。
边学道和廖蓼是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占据了单娆大部分思维。
身为女生部长,身边耳目众多,她很清楚廖蓼平日里对男生是多么的不假颜色,虽然对面的男生看上去很优质,但单娆猜他在廖蓼心里,可能就是个占座帮手。
有一段时间甚至有追求不成的男生放言廖蓼是同性恋,可是看今天这样,廖蓼分明对边学道兴趣很大啊!
难道她也知道边学道的底?不应该啊!以廖蓼露出来的家境,边学道那点钱还入不了她的法眼。
单娆心底里还有一个担忧,自己明年这个时候就毕业了,可是边学道却还要再读一年,这个廖蓼跟边学道同届,万一自己不在旁边,被这个女生钻了空怎么办?
要不……我申请留校?
单娆胡思乱想着,题也做不进去,索性收拾东西,没喊边学道,起身走了。
边学道见了,赶紧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一路小跑追了出去。
廖蓼抬头看了一眼,像完全跟自己无关一样,继续闷头看书。
图书馆外,边学道追上了单娆,笑嘻嘻地要帮她拎包,单娆不让,自顾自继续往前走。
如此几次,单娆站住转身,跟边学道说:“把房门钥匙给我,我回红楼,你回寝室,我不允许这几天不许你进门。”
边学道苦着脸把钥匙递给单娆,看着单娆走了。
他回到寝室时,909人很全,除了孔维泽和童超不在,连于今都在。一问,原来是朱丹到他家跟周玲住几天,把他赶出来了。
边学道放下包问:“老老八呢?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
陈建说:“用个屁功!老给老板娘当义务送餐员去了,这小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别人都是说说而已,他还玩真的。老八陪他那个疯婆又出去采风去了,天天采,天天疯!”
大家看书都看得头昏脑涨,就一起躺在床上聊天。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眼下的考试,大家一起诉苦:“你说现在考这些玩意有啥用?是找工作能用还是工作后能用上?”
“就是,有些课完全就是充数的课,却把咱们折腾得死去活来的。”
“你们一个个的,省点力气背题吧!”
李裕在床上问:“老边,复习咋样了?好几科老师说了,你没有平时成绩。”
边学道说:“就那样。大不了下学期补考呗!”
说到补考,补考健将于今来精神头了:“就是,给老师送点礼,一补一个过,要是挂的人少,老师都帮你找答案抄,多好!现在背这些玩意干啥?浪费脑细胞,一点用没有。”
边学道说:“不能说一点用没有。虽然一部分课脱离社会现实,但有几门课还是有必要听的,比如这学期的《政治经济学》,其实也不用背内容,只要能吃透这门课的名字,毕业后就能混得不错。”
杨浩问:“为啥?说说,说细点。”
边学道摇头,说:“不可说,大家还是自悟吧!”
“我去!”整个寝室一齐讨伐边学道。
下午3点多的时候,童超回来了。一段时间没见,童超明显晒黑了。
边学道啧啧几声,说:“这才多久啊,你就晒成这色了,你家那位还能看了么?”
童超放下相机,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说:“人家基因好,怎么晒都不黑,白着呢!”
过了4点,刚刚明明还是艳阳高照,一会儿的功夫天竟阴了,风也大了起来。
楼前的大树被风吹得左右摇摆,树簌簌地响着,对面女生寝室楼阳台上不知道谁晾的衣服挣扎了一会儿,一咕噜被风吹离了晾衣杆,飘出好远,落在地上。
“轰隆”一声,闷雷在远天炸响,声波追着满天乌云滚滚而来。
就在大家以为雷声很远的时候,忽地,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这雷声给人的感觉是如此之近,寝室里的所有人都惊得一缩脖儿,整个楼体嗡嗡了好久,似乎它也被这声雷吓得够呛。
对面的女生开始紧张地收回晾在外面的衣服,于今见了,趴在窗台上,冲窗户外面大喊:“打雷了,下雨,快收衣服啊!”
李裕凑过去,按着于今肩膀,在他头顶上探出身,大声冲外面喊:“打雷了,下雨了,抱大树去啊!”
大雨将至!
就在这时,边学道的手机响了,是单娆。边学道赶忙接起,没等他说话,单娆在电话里说:“给你十分钟,到我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