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蓝的神光在鬼龙的拳头竟然凝结为一朵似蓝色冰晶般的莲花,随着鬼龙一拳轰向山壁,在雷电闪烁之间,那莲花透入山壁之中,竟然眨眼间就把山壁冻结成了幽蓝的冰晶状。qiuyelou
远远看去,就像是整面山壁都变成了蓝宝石一般,内中雷电跳动,却怎么也无法从那蓝晶中跳起来,反正渐渐消散。
蓝晶一直往山壁中延伸,只听轰的一声,所有蓝晶碎裂开来,在山壁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仿佛是通往世界的尽头一般。
“我们走。”鬼龙说着便往打出的山洞中走去。
白苍东只能无奈的跟了上去,鬼龙这一拳的力量让白苍东有些心惊,这绝对是只有至人才能够打出的力量。
白苍东走入山洞之中,这才发现山洞非同寻常,内中有无数崩散的时空碎片,一直走出山洞,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一片草原之上。
“这是什么地方?”白苍东心中惊骇,他自己就擅长时空力量,自然看的出来,这里已经不是葬龙山脉,甚至不属于圣界的任何一个地方,是一个独立的奇异空间。
“镇龙谷。”鬼龙只说了三个字,便向草原上走去。
草原之上,远远可以看到一座气势雄浑的古城,两人速度都极快,只是片刻间就已经走到了古城前。
在那古城之上,已经站了很多人,其中有数名老者看到鬼龙走到城前,神色奇怪的开口说道:“鬼龙老大,你怎么回来了?”
“镇龙谷为什么封了门户?”鬼龙盯着那几个老者冷声问道。qiuyelou
“鬼龙老大,镇龙谷在一千年前就已经封了门户,我们也是被迫无奈,那日升之龙在四百年前得道化身,不时进入镇龙谷为祸,我们不得已,只好把镇龙谷的门户给封了。”一个老者说道。
“这么说,这一千多年来,镇龙九门都没有一个人去葬山镇龙?”鬼龙脸色变的极其难看。
“鬼龙老大,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啊,我们知道对不住你,可是为了镇龙九门,我们只能封了山门。”老者又说道。
鬼龙目光冷漠的从那一众老人身上扫过:“以前的事也就罢了,我已经寻得神子所选的大祭师,从今日起,镇龙九门便以他为主,九门如今的掌门都随我去化龙山祭天吧。”
鬼龙此言一出,城上的那些老人都是脸色大变。
旁边一个傲慢的年轻人突然开口说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什么大祭师祭天,镇龙九门早已经和葬龙山脉没有关系了。”
“住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老者训斥道。
“本来就是,那和我们镇龙九门有什么关系。”青年不服气的说道。
“老二,他们你这一门的后人?”鬼龙冷冷的看了那青年一眼。
“是又如何?”青年却是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挑了挑眉。
“这便是镇龙九门这一千年来立的规矩吗?”鬼龙看了那几个老者一眼。
被称为老二的老者干笑了一声:“鬼龙老大,现在不同以前了,年轻人不懂那些,你也别跟小辈一般见识,我们欠了你的,你要是回来,镇龙九门的老大还是你的,谁要敢说半个不字,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我只问你们一句,镇龙九门的规矩还在不在?”鬼龙眼睛冷厉的盯着那几个老者,大声喝问。
“规矩当然还在,可是那些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又何苦再提,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大祭师什么的,就别再提了。”老二说道。
其他几个老者也都纷纷点头附和,只看的鬼龙冷笑连连。
“看来我走了这么多年,镇龙九门连规矩都没有了,要我教你们镇龙九门的规矩吗?”鬼龙目似冷电,一一自那些老者脸上扫过,令那些老者的脸色大变。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要说规矩的话,你这位镇龙九门之首,不是先犯了规矩吗?你是鬼龙之身,没有祭天就擅自离开长龙道,还回了镇龙谷,你就不是坏了规矩吗?”那青年再次傲慢的说道。
“住嘴,鬼龙老大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对他说话。”老二训斥青年,可是那有半分责怪他的意思,不过就是装装样子罢了。
旁边留着小胡子的老者也开口说道:“鬼龙老大,年轻人什么都不懂,你也别怪他,时代不同,一切都在变……”
白苍东看的心中暗喜,没想到鬼龙回来之后,镇龙九门竟然自己就窝里斗了,看来他是不用当这个什么大祭师了。
鬼眼冷然看着城上的那些人,等他说完之后,才声音不变的说道:“他说的没错,我是坏了镇龙九门的规矩,按照镇龙九门的规矩,我该受刮鳞之刑。”
“鬼龙大哥,你这又是何必呢,那些老辈的规矩,过去就算了,我们应该多为下一辈考虑考虑。”红头发的老六说道。
“为下一辈考虑?”鬼龙冷笑了起来:“镇龙九门本就是为镇龙而生之鬼,你们把自己当活人,可是这葬龙山脉中的东西却没把你们当活人,你们想活,那也得看那东西让不让你们活。”
一众老者尽皆变色,老二惊声问道:“那东西又有动静了吗?”
“我就问你们一句,这个大祭师你们是认还是不认?”鬼龙也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
“我刚才不就说了,你身为九门之首都不守规矩,凭什么让我们守规矩?”青年又鄙夷的说道。
“好,那我们就论规矩。”鬼龙一步踏出,走到城门前,看着城门上的诸人说道:“把逆鳞拿出来吧,今天我便立一立这个规矩。”
“鬼龙老大,你这又是何苦……”一众老者连忙劝道。
“九门之首要立规矩,我们这些当小辈的当然要好好学。”那青年却是冷笑一声,对旁边的人说道:“去把逆鳞取来,我们就看看九门之首要如何立这个规矩。”
不多时,只见城门被打开,几个人抬了一方玉台出来,在那玉台之上排列着一把把薄如蝉翼的黑色鳞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