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拥有煌煌神光的剑灵,竟然自动投入了剑匣之中,根本没有任何的挣扎。qiuyelou
“真是见鬼了,我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命了?”白苍东心中狂喜,试着又去收取另外一只他看中的剑灵。
结果还是一样,只要剑匣一开,白苍东所想的那只剑灵就自动投入了剑匣之中,根本不需要他用剑匣去套。
白苍东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剑匣的功效,还是融合了那只若隐若现的剑灵的关系,反正白苍东只知道自己发达了,是真正的发达了。
白苍东没有任何想要客气的意思,他也不知道剑匣到底能够装多少只剑灵,只是尽量去套那些他所看中的顶级剑灵。
其他那些次一级的,暂且不去考虑,他在这里两个多月,早把剑灵森林中的剑灵都看了一个遍,其中最顶级的剑灵,一共只有十七只,其它的剑灵都有些残缺。
白苍东一只只将那些剑灵收入剑匣之中,结果只收了十二只,便再也收不进去了。
“这剑匣只能装十二只剑灵吗?”白苍东想了想,放出了一只比较大的剑灵,又去套其它比较小的剑灵,结果还是一样,无论大小,这剑匣都只能装十二只剑灵。
白苍东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最后选中了十二只自己最满意的剑灵,装入了剑匣之中。
不过白苍东还是有些不满足,又挑选了一只似极光般的顶级剑灵,将其融入了含光剑之中,作为自己修炼三十三天剑式所用。qiuyelou
白苍东一共拿了十三只顶级剑灵,还剩下几只虽然很可惜,不过凡事需要知足,白苍东现在已经很知足。
白苍东并没有把无定剑融合剑灵,毕竟一但融合剑灵,剑器本身的特性就完全变了,只适合单一的剑法,有好处也有坏处,有一只含光剑已经足够,不需要再融合第二把。
含光剑融合了剑灵之后,白苍东再使用三十三天剑式,果然感觉就大为不同,剑法还是一样的剑法,御剑术还是一样的御剑术,可是效果却天差地别。
“花如海竟然没有骗我,还真是这剑灵的关系。”白苍东心中大喜,有了含光剑和三十三天剑式,他终于能够真正的御剑飞仙了,而不再是一个花架子。
白苍东准备要离开海眼,可是才飞了没多远,就又回过头来。
那海眼中的骷髅和连鞘长剑,一直让白苍东很是好奇,之前因为无法进入海眼之中,所以没有办法进入仔细看一看。
可是现在白苍东有了剑匣,却是不大一样了。
“也许可以用剑匣把那连鞘长剑给弄出来,如此神兵,埋葬于此实在可惜,若是前辈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希望它能够再次发光发热吧。”白苍东自我安慰了几句,便御起剑匣,向着海眼之中飞去。
剑匣绕着海眼飞了几圈,这才慢慢飞入其中,向那连鞘长剑套去,谁知道剑匣套住连鞘长剑,想要把连鞘长剑从海眼中拉出来,可是因为那骷髅抓的太紧,竟然连着骷髅一起给拉了出来。
“唔,拉出来也好,回头我给您挖个坑埋了,也算是入土为安。”白苍东把骷髅和剑一起拉了出来。
可是才拉了一下,就拉不动了,骷髅上面的锁链缠着骷髅,白苍东用尽全力,竟然也拉不动半分。
“怎么回事?就算那锁链再如何坚硬,骷髅本身却不该这么硬啊,怎么连剑也拉不出来?”白苍东皱眉看着那完全晶化的骷髅。
骷髅的一只手抓着黑色连鞘长剑,看起来攥的很死,那看起来似乎很脆的骨头,白苍东全力也拉不动半分。
“这人死之前一定是个厉害之极的家伙,难不成这就是当初两个大战的剑道高手之一?”白苍东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若是真那等高手,恐怕海眼中喷出的神光,连人家的一片头发都伤不了,更不要说令他血肉全无了。
“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呢?”白苍东心中好奇,对于那般剑也更加的欲望。
能够让这样一个人,连死了之后都不放手的剑,那一定不是一件凡品,很可能是贤人阶的圣品,甚至有可能是至人之器。
如果真是至人之器,就算只是一件下品,那也足以让镜台院的弟子都过上吃香喝辣的好日子,每人都配上一件圣品贤人之器也不难。
毕竟魔帝实在太难杀了,哪怕最弱的魔帝,也不是随便就能够杀的,任何一枚至人阶的圣物令,无论品阶如何,都是珍宝一般的存在。
白苍东想到那剑有可能是至人之器,心中越发的火热,绞尽了脑汁想要把剑从海眼中弄出来。
“没办法,只能出狠招了。”白苍东拉了好久,却怎么也拉不出来,只能心一狠,召唤出含光剑,飞射向骷髅的手掌,欲把骷髅的手掌切开。
谁知道含光剑才飞到骷髅手前,那骷髅的手掌竟然松开了,剑匣顿时把那黑色连鞘长剑给拉了出来。
白苍东微微一楞,他看着那骷髅,竟然似乎看到骷髅头的眼眶之中,中闪过一道令人不寒而栗的异光,让他只感觉脊背一寒。
可是当白苍东仔细再看,那骷髅却又没了异样,似乎刚才只是白苍东的一个幻觉而已。
白苍东看了那骷髅好久,都没有再看出什么来,只是心里面却有些不舒服。
“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便是,我若能帮,必须助你。”白苍东盯着那骷髅说道。
可是骷髅却没有半点动静,只是盘坐在那里,身上锁链缠着,令他不得脱出海眼。
“你若不说,那我便走了。”白苍东看了骷髅一眼,骷髅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难道刚才真是眼花了?”白苍东总感觉有些异样,不愿意再停留下去,带着黑色连鞘长剑飞遁而起,向着天外天的上方飞去。
白苍东一边飞一边试着去拔黑色连鞘长剑,可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黑色连鞘长剑都是稳丝不动,像是锈死了一般,连半分也拔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