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红衣妖孽
随即叶浅幽那好看的眉宇微微的一挑,那一声揶揄的话从那一道紧闭的朱红的房门外传来。她星眸微凛,随后视线抬起对视上夜冰寒,那眼里有着一丝不惑。
门依然在紧紧地关着,那人竟然能透过那扇门看见房间里的一切?难道这个人也有异能?
这个人到底是谁啊?在夜冰寒面前竟然说话这样嚣张?还有,夜冰寒带自己来见他到底是做什么?
夜冰寒浅笑着看着浅幽,柔声说:“我知道你很好奇,待会儿就知道了。”
他将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孔俯在叶浅幽俊俏的脸上,黑眸深深的注视着,温凉的光滑指腹又是万般恋爱地轻轻的摩挲浅幽的小脸几下,随后才万般不舍的移开手,对视上叶浅幽的眼里,盛满浓烈的笑意,好像是醉人的琼浆。
随即夜冰寒冷凝起华美尊贵如天神般精致的脸,微凉的薄唇不再有一丝笑意,洁白的袖袍陡然的一道劲风飞出,那一道紧闭的房门骤然被打开,夜冰寒冷冷地说:“既然已经来了,还不快现身,磨蹭什么?还让本王在这里等你?”
浅幽看见那门外好像站着一个人,随着这扇房门的打开,那人仰面大笑起来,甚至有点乐不可支的样子:“夜冰寒,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着急啊?这可不像你啊,难道是这小美人将我们伟大的夜王子殿下都改变了?从一块冰变成一团火了?”
他好像在取笑夜冰寒,浅幽不禁轻轻地眯眼,到底是谁啊,这么大的胆子?
敢取笑夜冰寒?不要命了?
虽然夜冰寒对自己极端的温柔,但是从他对待其他人的态度来看,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面热心冷,外表温柔内心冷漠的人,他沉下脸的时候,其他人都会吓得魂不附体,
但是这个人竟然敢跟夜冰寒这样说话,还敢揶揄讽刺夜冰寒?
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
浅幽正在想着,看见那个人果然逆着光走进大厅,这个人好像浑身都带着神秘,那墨发如云,慵懒的披散下来,遮住了他的半边脸,露出另一半完美无暇的脸颊,那半边脸精致的像是绝美的陶瓷一般,一袭暗红的长袍飘逸如云,袍子上绣着大朵大朵的黑色曼陀罗。那眼角微微带着笑意,整个人妖艳之极。
他就好像是介于雄性和雌性之间游走的第三种性别,又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妖孽,他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俏丽多姿的女子,但是那两人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拘谨小心的候在一边,听候爷的吩咐。
叶浅幽眸底微微一暗,眼前的这个男子,虽然姿态慵懒随意,那殷红的朱唇微微的勾起,那唇似笑非笑,整个人虽然魅态天成,但是随意的举动之间隐隐透出一丝慵懒的危险的气息,他给人的感觉好像不是一个人,好像一个妖怪一般,如此魅态,如此气场,这样的男人怎么到底是谁?
叶浅幽眸底暗芒一闪,这个男人也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不过危险又怎么样?她叶浅幽向来不是喜欢挑战的么?越是危险,她就越感兴趣,此刻的叶浅幽眸底思绪翻转,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这个看起来好像妖精一般的男人。
似乎意识到浅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那个男人看看夜冰寒怀中的浅幽,笑着说:“好久好久没来看我了,现在带着美人来,是给我送上的吗?”
他再看看夜冰寒,笑的更加开心了:“呦,冰寒,瞧你好像捧着一个珠宝,掉在地上都怕摔碎了,真是看不出,这小丫头有什么特异之处,脸蛋嘛,不是最出色的的,身材嘛,也不是最诱人的,不过,这眼神,还真是,够冷酷呢!”
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去摸浅幽那白嫩的脸颊,却被夜冰寒一巴掌给打了回来。
“呦,真是好宝贝这个小丫头啊!”红衣妖孽微微的抬眉,凤眸内溢出的笑意更加的粲然几分,那一边被如云的墨发遮盖的眼内染起揶揄的笑意,呵呵,第一次看见夜冰寒这样紧张的模样,真是好玩。他眸光瞥向夜冰寒:“嗯,别紧张啦,我可没有动心哦,这身材不够火辣,也不够丰满,摸起来没有手感,身子太单薄了,经不起床上折腾,还有最主要的是这胸太小了点,这样的女人我才没有兴趣呢。我还是喜欢丰乳肥臀型的。”
浅幽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炸了,这个该死的男人,要你多嘴?
要不是自己现在浑身无力,连异能都操作不好,自己真的恨不得要左右开弓扇那男人两个耳光。
“薛百草,别胡说了,我来,是让你给她治病。她的体内有一种说不出的寒气,我现在只能暂时将那寒气压住,却不能完全祛除,我要你看看,到底是这么回事,我让你将这股寒气驱逐。”夜冰寒冷冷地说。
“寒气儿?那我真要摸摸。”薛百草自顾自的轻声呢喃着,那凤眸内眸光灼热的打在叶浅幽的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丝毫不放过。
那双眼睛好像钉子一般,浅幽觉得自己被他的眼睛盯得好不自在,他这是在看人吗?怎么感觉他好像在牲口集市买牛买马,就差伸手摸它的**,看它能不能多产奶了。
叶浅幽面色暗凌,,星眸亦是慢慢的浸润起一种危险的因子,这个男人满脑子是精虫么?一见女人就是这般评断。呵呵,薛百草是么?你惹了你家姑奶奶我。这一刻叶浅幽的内心之中已经打算以后要好好的折腾薛百草。谁让个男人言语之间得罪了她叶浅幽。
而这薛百草的话也一字不落的落进夜冰寒的耳中,他深邃的黑眸内满是阴骜之色,陡然,手掌凝气,一道凌厉的劲风如闪电般快速袭向薛百草,直直的向薛百草的双眸而去。
薛百草半边精致华美的脸上微微的一愣,随即快速的头一偏,那耳际一丝风过,扬起墨发飞舞,那道利风好似锋利的刀锋一般擦过他的耳际,寒气险险而过。随即几缕墨发黯然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