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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汝是何人?”杨延郎一见这个恶汉就没由来一阵好感,这让杨延郎想到了“古之恶来”典韦。
他会不会是我的典韦呢?杨延郎如是想道。
“要打就打,别那么多废话!”恶汉以铁戟遥指杨延郎叫嚣道。
“七郎,这家伙怕是个傻子,咱们这么多人,他还这么狂!”旅帅吴周宇指着恶汉,笑道。
杨延郎笑了笑,道:“好汉,有没有兴趣加入官军?本将保你一生的荣华富贵!”
“错啦!七郎,应该说,壮士,可否随我一起匡扶正义,解民于倒悬?这样才有王霸之气,没准这个傻大个就仰头便拜呢!”崔文秀哈哈大笑的打趣道。
“废话少说,要战便战,不然哪儿来的,滚回哪去!”恶汉知道斗嘴斗不过对方,举着一双大铁戟,哇哇直叫道。
“喂,傻大个,我们可是会群殴你的哦!”杨延郎挥了挥相对于恶汉的小拳头,调笑道。
“哇啊啊!”恶汉不再多言,直接挥着一双大铁戟,飞奔着直取杨延郎。
杨延郎见此,勾了勾嘴,道:“远征、周宇,上!要活的!”
“好嘞!”余远征与吴周宇对视一眼,挥着大刀和长槊直取恶汉。
“砰!“
余远征借助马力加速,先到,大刀与铁戟相接,直震得余远征虎口一阵生疼。
“这厮力气很大,别和他硬碰!”余远征吃了亏,连忙大声提醒随后冲到的吴周宇道。
恶汉见吴周宇冲来,径直以右手持铁戟向槊锋砸去。
“砰!”
“妈耶!”吴周宇险些抓不住长槊,怪叫道。
“文秀、崇信!”杨延郎见恶汉如此勇猛,心中大喜,仿佛恶汉已经是自己的得力臂膀一样,连忙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崔文秀、梁崇信得令后,两人各自持槊,借助马力,助跑着冲向恶汉。
那边余远征和吴周宇也拨转马头,加速着向恶汉冲来。
恶汉独斗四将四马丝毫不惧,大喝着直冲吴周宇。
“哇!为何又是我!”吴周宇见恶汉冲来,急忙改攻为守。
只听“铿锵”一声,吴周宇连人带马被恶汉这一双铁戟砸得半跪在地上。
余远征见同伴危险,直接就是一刀,对着恶汉的后脑勺砍来。
恶汉听见破空之声,直接扭身躲过余远征这一刀,反身以左右手的大铁戟夹住崔文秀和梁崇信刺来的马槊。
“铿锵,铿锵!”
“啊!”
恶汉大吼一声,铁戟夹着槊锋向下用力。
崔文秀、梁崇信见此,连忙拨转槊锋,借助马速,堪堪从铁戟中挣脱出槊锋。
“真壮士也!”杨延郎见此,真心赞叹道。
四人都被恶汉的勇武给惊呆了,一时谁也不敢上前。
恶汉可不给四人思考的时间,怒吼一声,直冲吴周宇而来。
“我艹,为何只盯着我打!我干了你老母吗?”吴周宇见此,连忙拨转马头,背对恶汉跑开。
余远征、崔文秀、梁崇信见此,急忙打马从三个方向直取恶汉。
恶汉见吴周宇不和他打,怪叫声,反身迎接三人的攻击。
恶汉以戟合开余远征的大刀,挡住梁崇信的槊锋,躲过崔文秀的直刺,扭身跳起来以一双大铁戟直砸向崔文秀。
崔文秀大骇,连忙翻滚下马。
战马嘶鸣一声,直接被恶汉一铁戟切成了三块!
忽的,恶汉感觉耳后有劲风袭来,直接转身以戟截住吴周宇的偷袭。
此时余远征和梁崇信的攻击也接踵而至,其中梁崇信骑术较好,控制着战马一脚踢向恶汉。
恶汉双拳难敌四手,急忙以戟格开攻击,连连后撤,还不待恶汉稳住身子,忽然听到其背后一道破空之声。
“噗嗤!”
杨延郎在远处拿着四郎杨轩武送他的四石六斗强弓对恶汉射了一箭。恶汉无甲,箭支穿透肩膀。
杨延郎微笑着放下强弓。这下凶不起来了吧,杨延郎如是想道。
岂料,恶汉把右手的铁戟交到左手,满脸凶悍的盯着杨延郎,慢慢的把箭矢拔出。
拔出的时候,箭矢的倒钩直绞得恶汉的肌肉一阵翻滚。
“我艹!”杨延郎没料到此人凶悍如此,居然直接把带有倒钩的箭矢直接拔出,那溅射而出的鲜血,让杨延郎都为恶汉感动一阵肉疼。
可这恶汉确好似没事人一般,拔掉箭矢,怒吼一声,直取杨延郎而来!
“娘的,这个疯子!”杨延郎勾了勾嘴,咬牙打马直取恶汉。
不过杨延郎耍了个心机,右手持槊的同时还握着弓弦,左手按在弓身上。待临近恶汉,杨延郎直接跃马而起,对准恶汉的左脚就是一箭。
“噗嗤!”
毫无疑问,杨延郎的战马直接被恶汉把马头都斩了下来,而恶汉也吃了杨延郎一记阴箭,顿时,恶汉左脚不自觉下跪。
杨延郎见此良机,直接挥槊直刺恶汉。
恶汉见槊来,直接以铁戟夹住槊锋,岂料,杨延郎拨转槊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直刺恶汉腹部。
恶汉见此,无奈强行扭动双脚,后撤,还没站稳,三柄长槊、一柄大刀就架在了恶汉的脖子前。
“啊哈哈!终于让本将抓住你了,我的小心肝!”杨延郎见此,大喜,口不择言的道。
“我艹,七郎,你口味真重!”余远征一阵嫌弃的看着杨延郎。
“哈哈!七郎,你不动嫂子是因为你喜欢男的啊!还喜欢这么威猛、凶悍的,哈哈!”崔文秀见此,指着杨延郎,哈哈大笑道。
恶汉见此,冷哼一声,转头不在看着众人。
杨延郎却没空计较余远征、崔文秀等人的取笑,连忙对着身后的士兵大叫道:“拿绳子来!捆结实点,给本将绑成粽子,要是我的小心肝跑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住手!”一个身高八尺,面相普通,身子结实,手持长槊的壮汉带着数百迈着稳健的步子,结阵而来的喽啰,突然出现在杨延郎等人面前,制止道。
......
无名山山寨,忠义厅。一个面相约莫四十上下,身着黑袍,头带进贤冠,面色有些阴沉的中年人向杨延郎等人介绍道:“草民司马睿,字元仲,是这个山寨的管事的。这个八尺汉子乃是草民的独子,名司马杰,今年十八。而这位刚刚与诸位军爷交手的是草民在十数年前带回山寨的孩子,取名司马炜。”
“司马睿,司马睿。”杨延郎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突地,双眼精光一闪,冷笑道:“你就是当年在湘州纵火,谋害刘仁恩大将军的司马睿吧!没想到,你竟然躲到朔方来了。”
被杨延郎揭穿,司马睿脸上不见丝毫波浪,淡淡地道:“不知将军来这穷山僻壤做什么呢。”
“穷乡僻壤,嗯,确实,这地方,鸟都不拉屎!”杨延郎闻言,踱动着步子,勾着嘴附和道。
“但是,现在我觉得真地方是真的好!好极了!这凶相僻壤让我发现了三件宝贝!”杨延郎突地停下脚步,凑近司马睿,邪笑道。
“哦?将军是指抓了草民等去立功?不过,司马炜他不是通缉犯吧。”司马睿毫不躲闪,双眼有如在捕猎一样盯着杨延郎,道。
“立功?本将不缺这一点。哎呀,本将刚开始看见这司马炜就爱慕得不得了,待看见司马杰带着数百训练看上去不比我们边军差的喽啰而来,我知道,我又喜得一大将。现在,我才知道,我得到最贵重的,却是先生你!哈哈,老天待我杨七郎真是不薄啊!”杨延郎踱着步子,一时摸着司马炜的胸膛,一时拍拍司马杰的肩膀,仰天大笑道。
“我艹,七郎,你是不是得失心疯了!”崔文秀见杨延郎如此夸张,诽笑道。
杨延郎不理崔文秀,径直望向司马睿,道:“不知先生可否出山,助延郎一臂之力!”
司马睿轻笑了一声,道:“如果我说不呢?”
杨延郎闻言,邪笑着再次凑近司马睿道:“那就要跟你们说再见了!才若不能为我所用,则定为我所杀!”
闻言,司马炜“噌”得一声,拔出铁戟。
见此,崔文秀、梁崇信、余远征、吴周宇也拔出佩刀,顿时,忠义厅充满了火药味。
司马睿和杨延郎仿佛看不见周围的局势,也不制止,就这么互相对视着。
“好一个杨七郎!好一个荆湘男儿!好气势!”司马睿连道三声好,双目如炬,微笑着道:“就不知将军志向如何?”
“志向?”杨延郎闻言,收回身子,狂傲道:“这东西有什么用?走一步看一步呗!”
“不知我等降后,将军如何处置我等?”司马睿前俯身子,直视杨延郎道。
“倚之为部曲。”杨延郎嘴角微微上扬,微笑道。
司马睿闻言,顿时,站直了身子,正了正衣冠,对着杨延郎拜道:“如此,司马元仲率全寨两千余口,拜见主公!”
司马炜、司马杰见此,赶忙跟着面向杨延郎,下跪拜道:“司马杰(炜)拜见主公!”
杨延郎见此,赶忙依次扶起三人,拉着三人的手,大笑道:“哈哈!我得元仲,有如魏武得贾诩;得司马杰,有如得张辽;得司马炜,有如得典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