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致的决定就是,还是乐梓,红尘外加一个凌逸沣去,其余的人都留在了王府里面,冷本就不乐意这样的安排,而且更是听说了他们下去就要走,心里面更加的不是滋味了起来,眼看着她在屋子里面收拾着细软,他却只能在一旁待着。【
乐梓东西放的很快,基本上是拿着就往包里面丢,等到东西收拾了差不多的时候,转身去看到冷一直盯着她,她顿了顿,将包给放好在了桌上,然后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
冷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她,她也沉默着,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沉不住气,唉了一口气,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衣服,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我知道你担心我,冷,我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我承认有时候我说话重了些,可是你扪心自问,哪一次我不是在被惹急了的情况下才这样的?”
冷抿着唇,皱着眉头,不语,还是看着她,她看不惯他时时皱着眉头,那么帅的一个男人,老皱着眉头做什么呢,刚要伸手去将他的眉头抚平,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她似乎很是平静,就这么看着他。
“我听你的我不去,可是我不想你有任何的危险,能保护好自己吗?”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我现在身上的伤真的只是一点意外而已……”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又道,“曾经我身上的伤比现在严重不知道多少倍,可是我还是活下来了。”
可是她的话却丝毫没有让冷放下心来,说起过去的那些日子,他有的却是更多的内疚,乐梓见他有半饷不说话,抬头看着他,“我不会有事,你放心,我会活着回来!”
我答应你,不让你担心,若是真的有什么意外,那么……我一定会坚持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我不会死,让你安心。
“好,乐梓,你答应我的,我不允许你再离开我身边知道吗?”他眼里的认真,真的是快要让她给哭出来了。
为了掩饰好她的情绪,她胡乱的点了点头,飞快的转过了身,“好了,红尘还有凌逸沣可能在等我了,我不跟你多说了。”
她提起了包袱,然后走了过来,越过了他,冷看着她慢慢的走远,本以为她不会转过身来,可是她却忽然顿了一顿,想了想,转了过来笑靥如花,“有红尘跟凌逸沣在,你就更不用担心我了。”
其实,她还是怕他担心她。
其实,他还是担心她的。
……
他们走了之后,冷命令人更加严谨的看守王府,只要是周围有可疑的人,一律抓起来,除了面对乐梓之外,他似乎对谁都没有心慈手软过,小米子不见的事情也迅速传到了皇宫里面,皇帝跟皇后喜爱的孙女不见了,可想他们的怒气有多大。
过了一天之后,景晔正在他的书房里,黑漆的屋子里面他银质的面具却显得格外的神秘起来,眼睛不眨的看着前面,仔细的看去,他的眉头紧锁,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来。
外面嘈杂了起来,他不悦的一手拿过茶杯,然后一下将杯子扔到了紧锁着的门上,茶杯砰的好大一声响,外面的声音停了下,他似乎是有些暴躁的。
“出什么事情了!不是说过,没事别来打扰我吗?还是你们听不懂我的话?想死吗?”他的每句话带给下属的都是无尽的畏惧,没错,敬畏……恐惧。
“禀主公,外面……外面来了一个带着面纱女人,看不清她的模样,她的手里面还有一个女孩,她直言……直言说要见你,吵了好一阵了!”
女人?景晔皱起了眉头,还有一个女孩?
外面的人们诚惶诚恐的等着景晔发话,他们都是招架不住了才来的,不然没有人敢来打扰主公,以前的最起码还有落晴姑娘,现在她死了,也没有人敢来直接的打扰主公。
“你们先出去,我马上出去!”
“是!”
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了,景晔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了去!
经过两天的颠簸,小米子身上早就已经脏兮兮的了,头发乱乱的,就连脸上也是泥巴,两只小手臂还有被困在了后面,嘴巴已经被塞了东西,唔唔唔的就是说不清楚一句话,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动的更是厉害,眼眶里面蓄满了泪水。
女人看了她一眼,“再给我乱动!你信不信我丢你出去喂狼?!”她残忍的笑了笑,小米子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看到她眼角上挑,被吓得直摇头。
她以为,这个人只是吓吓她不敢对她怎么样,可是她好像猜错了,妈咪也好像以前告诉她错了,妈咪曾经说过,只要让人的感觉不那么害怕,甚至强势起来,别人自然会怕你,可是昨晚……一想到昨晚,她就好想哭。
脑子里面全部都是昨天晚上看到的东西,各种各样的蛇,大蛇小蛇,一个个都吐着信子,在她的周围晃来晃去,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却不敢叫出声音来,生怕这些可怕的东西会一个忍不住把她给咬死了。
她求助的看向那个女人,可是她却在一旁的火架旁靠着兔子,她的周围也撒上了硫磺粉,就这么置之不理,就算是见过了多少杀人场面的小米子,毕竟也是个孩子,那么多的软体生活,着实把她吓坏了。
饶是现在,她仍是不敢去想昨天的事情,她只是好想妈咪,她想离开这里,她还看到这外面,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树林,还有那些悬崖,外面有好多好多的狼,她开始怕了,她怕她会被狼给吃掉,也怕这个坏女人把她丢到山下面去,想到这里,眼泪大粒大粒的往下面掉。
一个人再胆大,若是大人也会被吓坏,更何况,是一个小孩子呢。
而等到景晔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一个邋遢的女人,带着一个哭的眼泪肆起的小女孩,而那个女人,看到她的时候,眼里面却闪着精光,可是他左思右想,似乎并不认识还有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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