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你跟沐浅浅是好朋友?那你应该了解一些她家里的事吧?”
陆云柏有些急切地问道。
他需要知道关于沐浅浅的更多信息,才能够确定她的身份。
叶婉清想了想,“浅浅没怎么提过她家里的事,我只知道她有一个弟弟,她家里人对她不太好。”
陆云柏心里像是被扎了一下。
收养他妹妹的那个家庭,对妹妹并不好吗?
“哦对了,她家好像住在蓓市附近的哪个县城,我给忘了。”
陆云柏问道:“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浅浅在我住的酒店打工,我们一见如故,很快就处成了朋友。”
陆云柏的眉头皱了起来。
打工?
怎么大学还没毕业,就要开始打工了?妹妹过得这么辛苦吗?
“沐浅浅今年多大?”
叶婉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对浅浅很感兴趣。她今年二十。”
陆云柏心头一热。
跟妹妹的年纪也对上了。
他回去要调查更多关于沐浅浅的消息,如果她真的是幺幺……妈妈这么多年的心病,就终于可以去除了。
这件事,对于他们陆家来说,是一顶一重要的大事。
“抱歉,叶小姐,我临时有其他事情,不能继续陪你了。”
叶婉清有些失望,但还是很善解人意地说道:
“好吧,我们改日再见。”
“嗯,告辞。”
陆云柏急匆匆地跟她告了别。
走到无人处,他立刻拨通了下属的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
……
回到家以后,沐浅浅接到了无数个电话。
她挂断一个又一个。
“谁打来的?”傅司寒问。
沐浅浅愁眉苦脸。
“有人想签我去拍广告,或者去参加选秀节目,拍网剧。”
总而言之,名声起来以后,就有一大把人想拉着她进娱乐圈。
“我只想安安心心上课,不想进娱乐圈。”沐浅浅嘟起嘴巴,“大叔,早知道我就听你的话,不去参加这个比赛了。”
为了两万块钱,丢掉了她安静的学习环境。
沐浅浅也不知道,这个交易值不值。
傅司寒揉了揉她的脑袋,伸出手。
“手机给我。”
沐浅浅无比信任地将手机交出去。
傅司寒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
“我帮你设置了拦截,放心吧,以后这些陌生号码不会再骚扰你了。”
沐浅浅松了口气,“谢谢大叔。”
正要起身,沐浅浅突然想起一件事。
“哎呀,我忘了。有个人跟我约好,比完赛有话要跟我说,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懊恼不已。
自己的记性也太差了,一见到大叔,就把别的事情全都给忘了。
“谁?”
沐浅浅犹豫了两秒,吞吞吐吐。
“是一个同学,普通同学。”
小姑娘心机太浅,傅司寒一眼就看出来,她有事隐瞒。
他凤眸微眯,透着一股子冷意,“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沐浅浅低着头不说话,装小鹌鹑。
“沐、浅、浅。”
傅司寒一字一句地喊她的名字,声音里淬着令人胆寒的阴森。
“又想挨家法了是不是?”
这个小丫头,怎么这么招人惦记呢?
稍一不注意,就有不安分的男人,一个个盯上她。
看来还是他看得不够紧。
沐浅浅脸颊发烫,赶紧从实招来。
“是、是男同学,上次帮我找咖啡店工作的那个。”
傅司寒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胸中翻滚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
又是这个不安分的臭小子。
也不知道睁开眼睛看看,沐浅浅是他配肖想的吗?
傅司寒沉声问:“他叫什么?”
沐浅浅被他的气势吓到,缩了缩脖子,怯生生说道:
“他叫傅千星。”
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
傅司寒没听清楚,皱眉,“什么?”
“傅千星。”
沐浅浅加大了音量,这次傅司寒听清楚了。
傅千星?
这个名字,他可再熟悉不过了。
傅司寒被气笑了,脸色阴沉如水。
“好啊,原来是他。”
一次又一次惦记他老婆的人,居然是自家人!
看来这小子是皮痒痒了,欠揍。
沐浅浅弱弱地拉了拉他的袖子,欲哭无泪。
“大叔,你可不要冲动。”
傅司寒眼神深不见底,“哦?你还想护着他?”
沐浅浅连连摇头,生怕大叔误会。
“不是的,我怕大叔你被连累。他对我来说只是个普通同学,可你是……我老公呀。”
她脸颊红红的,说出了这个羞于启齿的称呼。
不得不说,“老公”这两个字的确有用。
就像是一贴良药,让傅司寒快要暴走的心情平复了不少。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沐浅浅咬了咬唇,放心不下来。
大叔的占有欲太强了……这谁遭得住呀。
就在这时,远在别墅的傅千星,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喷嚏。
怎么感觉空气冷飕飕的?
降温了吗?
“过来。”傅司寒沉声吩咐。
沐浅浅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边。
“大叔,有什么事吗?”
傅司寒的手撑在她腋下,轻轻松松将人提了起来,扛在肩上。
沐浅浅头朝下,吓得胡乱扑腾。
“大叔,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傅司寒的大手,在她身上拍了一下,“别喊。”
沐浅浅捂着通红的脸,不敢吭声了。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都快要把唇瓣咬出血了。
傅司寒扛着她,将人扛进了卧室。
然后,把她丢到了床上。
沐浅浅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难道……大叔要对她下手了?
沐浅浅咕咚咽了一下口水,脸上烧得通红,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可是想象中的重量,并没有压下来。
傅司寒扯了扯领带,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还愣着干什么?起来做题。”
沐浅浅无意识地“啊”了一声。
原来大叔把她扛进屋里,只是要让她做题啊。
她还以为、还以为……
沐浅浅赶紧把那些不健康的想法甩出脑海。
她从床上坐起来,舔了舔唇,“我、我这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