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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
跟着江雪慧出了她的阁楼,发现这里已经大变样了,原本的花园还在,但两侧的厢房已经被拆除了,四面望去,一览无遗。
在江雪慧阁楼四周,除了后院的一圈厢房和左边的仓库之外,剩下的建筑都被拆除了,只是在边缘地带竖着一圈围墙,土坯墙,大概两米高,只能起一个遮挡视线的作用,没啥防护力,每隔十米,就竖着一根竹竿,挂着一个探出墙外的路灯。
想必这就是江雪慧的绝对防御圈,又称三百六十度盯死你防御,在这种简单粗暴全无死角的防御下,绝对不可能有人能偷偷潜入这个院子,除非他跟王志一样又会飞又会隐身。
此时,这个空旷的院子里并没有人,应该是被江雪慧提前疏散了。远处不停地传来咚咚地敲打声,想必就是江雪慧之前说的在施工了。
江雪慧见王志站在门口四处张望,不满地催促道:“别看了,快走。”
“看一下怎么了。”
话虽这样说,但王志依言动身朝仓库走去,将带来的调料都从四次元口袋里拿了出来。
等王志把调料都卸了出来,江雪慧才是说道:“这段时间我又搜集了不少麝香,玉石籽料也囤了不少,你要带走吗?”
“麝香放在什么地方,带我去拿。”
江雪慧立即带王志去另外一个仓库取了麝香,然后他对她说道:“那些玉石籽料,你找人帮我用稻草包着放在那些木箱里,我以后再来取。”
――为了方便叉车搬运,所有东西,一律都是装在木箱里的。
处理完江雪慧这边的事情,王志又去了九号世界一趟,这里只留了几十个家丁,王志并不是很放心。
到了九号世界,见这边是晚上。院子里的路灯亮着,家丁队来往巡逻着,并未出什么事,王志才是放心下来。到自己房间睡了一晚。
第二天醒来,王志就直接去了九号世界,这边时间流速快一些,早就天亮了,看样子他们已经吃过早饭了。军营在远处操练,工营依旧在夯土,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絮。
到仓库去查了下帐,没发现有什么贪污现象,后勤营的妇女们正在临时厨房工作,磨豆浆的磨豆浆,切菜的切菜,看着十分繁忙,而那些小孩子就在营地里四处玩耍,有大点的懂事就知道帮忙做点事。
王志认为不能让这些小孩子闲下去了。得找人把他们管起来,便去找了正在监督工营施工的钟益才,让他把流民中识字的都叫来。
北方没有南方富足,所以有能力读书的也少,读书人并不是很多,而且灾荒一起,四肢不勤的读书人也很难活下去,所以王志的队伍中,识字的只有四十几人,其中有一半还是那种只读过几年书姑且算得上认字的。
这些时日。本着不劳者不得食的想法,他们也得跟工营一起劳作,不过钟益才比较关照他们这些知识分子,有能力的就安排个队长的位子。没能力的也安排一些轻松活计,倒也没吃什么苦。
知道王志召集他们,一个个面露喜色,以为自己是要得到重用了。
至于王志是反贼这事,他们并不在乎,作为流民中的弱势群体。能活到现在的必定是识时务的,而且混成了流民也必定属于那种不得志的文人,这种人有见识但不满足自己现在的境遇,是最热衷于投奔反贼的。
“我记得你们之中还有一个有秀才功名的,是谁?”王志问道。
“学生李奇,见过大人。”一个穿着长褂的年轻人站了出来。
李奇现在很激动,作为流民中学历最高者,他一向是自命不凡的,特别是钟益才得了重用之后,更是嫉妒万分。
不过起初他并不想和王志这个疑似反贼的家伙牵扯太多,也没有其他动作,不过见王志接连露了几手神通,而且手下家丁也俱是精兵强将,也起了投效的心思,但王志一向来去匆匆,没有合适的自荐机会,今日却突然被传召,应该是要重用了吧!
不过王志接下来的表现让他失望了,只是哦了一声就再无下文,而是平淡说道:“给你们安排一个工作,去教那些孩子识字,暂时享受一等待遇,你们把那些孩子分一下,十天后我会考核孩子的学习情况,教得好的可以继续留下教书,享受一等待遇,教得差的转去当文书笔吏,受二等待遇。”
听到王志让他们去教书,不少人大失所望,本来以为是要被重用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教书也比当苦力体面,而且享受一等待遇,每顿有白花花的米饭和肉吃,怎么也比平常喝的粮砖糊糊好,也没有人会拒绝。
于是王志找了几个后勤营的妇女,让她们把到处乱跑的孩子都叫过来,然后按年龄,给几十个实习老师平分学生,一百多个孩子,给老师们一平分,每个老师带四到五个学生。
然后又发了黑板、粉笔等教学器具和学生用的磁性画板,教给实习老师们使用后,每人又发一本新华字典和常用汉字表,并嘱咐:“日后以这本字典上的文字写法以及释义为准,另先教这表单上的常用汉字。”
拿到一本厚厚的字典,不少实习老师都啧啧称奇。
白天所有人都在工作,帐篷都空着,王志让实习老师们带着学生自己去选顶安静的帐篷授课。
安排完,王志就戴上竹蜻蜓,在天上四处溜达起来,作为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基地,这里一定是要好好规划一下的。
营地是在山脚下,后面的一座山不是很高,山脚到山顶的垂直距离大概也就在一百来米的样子,风电可以立在山顶上。在后面的山里,据钟益才说有铁矿,不过暂时没有那个人力和精力开采,可以不理睬。
营地左边两三里的地方有一条延河支流,至于那个露天煤矿,则在营地西北方向,再往北不到十里的地方有油井,虽然产量很可疑,但是说明地下有石油。
营地的东侧和南侧,是绵延的荒地,再往前,就是一些被抛荒的土地,只要开垦出来,就是良田。
所以王志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眼光,选了这么好的一个地方,话说整个中国都不太可能找到更好的地方了,有煤有地有水有铁还TM有石油,还是特别容易开采的那种。
勘测完四周的地形,王志回到营地,到仓库里找了个箱子当桌子,拿出一张大白纸开始画规划图了。
首先把周边的大致地形画一下,油井和煤矿都要重点标上,然后画一条线连到营地,必须要修路,想了下,又画了条线连到延河支流,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肉食要靠鱼肉供应,也得修条路。
连通了这三个主要地方,然后就是东南的田地了,都要开垦出来,种上蔬菜和玉米,不过既然要种地,就必须要修水渠了,打井抽水浇灌太麻烦,直接从河里抽水上来,然后通过水渠输送,几台锅驼机就足够了。
你说天旱河里没水?怎么可能,这种足够资格在地图上显现的河流怎么可能完全干涸,古时候的缺水和我们现在理解的缺水是不一样的。对现代人而言,水彻底干了才能算是缺水,不然有一滴水也能给你抽起来,但对没有抽水机的古人而言,只要河水水位低于沟渠的高度,池塘干涸,就是大旱。
其实在古代,只要勤修水利,再搭配上水车这样的东西,就不会怕干旱,就是在这个时代,明末著名科学家、数学家徐光启就曾在天津兴修水利,把一片荒地变成了良田,粮食都比别的地方多收了几成(好像是施过肥),如果当时明朝能把他的水利方法推广到陕北,也不至于有饥荒,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徐光启离开后,他营造出来的良田很快就被周边大户侵占,但却没人愿意维持水利工程,良田很快就又变成了荒地。
水利工程是要花钱的,虽然修了水利田产会有所增加,但是哪个封建地主会算这种帐?在他们看来,不修水利,那些泥腿子不照样要种地交租,何必去花这笔冤枉钱,而且修了水利,自己地变成良田了,不是平白引人窥视,良田的诱惑力可是比银子高多了。
所以对王志而言,小冰河这种程度的干旱,根本不能算是事?离河太远的地方完全可以打井抽地下水浇灌嘛,延河干了地下水也不可能干,顶多就是一个成本的问题,你问问现代人,有人会怕水灾,但有谁会怕干旱?
不过挖沟造渠不是简单的事情,就算是在原有沟渠的基础上,也很占劳力,暂时不太好办,还是先打口井,话说以前没注意,现在营地的日常用水好像都要到河边去挑,怪不得看不到缝洗部的妇女,都去挑水了啊!
打井供应日常用水迫在眉睫了,不过在此之前,还是把营地的规划做好。
营地,就是将来的城市,王志对它的规划堪称简单粗暴,画条十字路,就把城市简单地分为四部分:学校、食堂和仓库、军营、政府部门及高级人才的生活区域。
没错,放在城内的,只有学校、食堂和军营以及政府部门,至于普通居民区,都放在城外,向外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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