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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主世界没什么事要做,五号世界那边的事情也处理完了,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回主世界睡觉和回去看看手机上有没有未接来电之外,王志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七号世界和陆革命商量以后的发展计划,从未来的经营方向到工厂选址,事无巨细,都定好了一个大致地发展路子,总体来讲二人的意见还是经常能达成统一的。
只是有一点,二人产生了分歧。
就是在黑色星期一这场股灾后,王志建议陆革命以身上钱太多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为由联系大使馆保护自己回国,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把他炒股赚到钱的事情宣扬出去,在这个时代背景下,中guo突然出现了个身价几十亿的富豪,别说见报了,上新闻联播都是有可能的,知名度一下子就打出去了,成了全国知名的富豪,以后出去接触的都是区级以上的干部,人脉自己就围上来了,做事也方便很多。
而陆革命却持反对意见,理由是他炒股的本钱来得不干净,是倒腾古董换来的,这些事想查还是很容易查出来的,到时问题就来了,比如他古董是哪来的啊?是通过什么渠道运到香江的啊?说不定回国后没被当成贵宾接待,还被以倒卖文物罪关进去了。
“你也知道这事瞒不住,以后迟早会被人翻出来,与其到时被动,不如现在主动交代,只是这个细节得好好编一下。”
王志还是说服了陆革命,然后两人就开始想古董的来历了。
古董的来历倒是好编,可以说是在乡下农村收的,但是海关那边却不好解释了,那些古董根本没经过海关,如果说是在国内收的再偷运到香江就算是走私文物了,判刑是铁定的,所以不能说古董是从大陆带去的,不是从大陆带去的,那该怎么解释呢!
琢磨了半天,陆革命憋出了一句玩笑的话:“难道要我说是在香江挖到的宝藏?”
闻言,王志一下子抬起了头:“这主意不错,不过得加点细节,就说你到深zhen做生意的时候无意间得到了一张前国·军将领的藏宝图,然后到香江挖出宝藏卖了,香江这时候还没回归,从地下挖出来的东西不用上交给国家。”
“你认为这话说出去有人信吗?”陆革命翻了个白眼,这种胡话也就糊弄糊弄小孩子。
“不需要有人信,只要这个不触犯法律就成,毕竟大陆在这种节骨眼是不会无凭无据就对你一个亿万富豪下手的,他也要顾及国际影响,要知道苏联马上就要解体了,咱们马上就要面临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压力了,不过……”顿了一下,王志说道:“前提是你在国际上得有一定的影响力,你觉得最年轻的亿万富翁这个名头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说要我去找大使馆之前,先把自己在股市赚了钱的事情传出去?”陆革命试探着问道。
“嗯!”王志轻点了点头:“这个很容易办到,只需要我冒充证劵所的工作人员打电话给电视台或者报社爆个料就行了,在股市一片哭声的时候,你这个一下子赚了十几亿的外国人横空出世,想不上头条都难。”
“这样啊……”陆革命低头沉思了起来,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能性,最后考虑到古董的事情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现在不主动以后被人翻出来就被动了,还是咬咬牙做出了决定:“就这么办了。”
最后一个分歧也达成了一致,对于未来一段时间的规划也安排得差不多了,二人便没再商量这些正事,而是该玩玩该吃吃,相互间的关系也变得越发活络起来。
玩乐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的,很快就到了10月15号,星期四,因为本金金额巨大,担心一时间借不到足够的股票用来“卖空”,所以王志和陆革命都不想等到明天才入市,决定今天就入市。
坐在79号贵宾室里,不需要王志交代,股市一开盘,陆革命立即用上了二十倍的金融杠杆,两千七百万美元的本金一下子变成了五亿四千万,全部做空日经股指期货。
可能是此时日本的投资者对日本的股市很有信心,纵使出现这么大一笔买跌的单子,也没有引起股市的波动,反而很快就被各路证券商吃下了,让王志和陆革命大松了一口气,因为炒股跟赌博基本是一个性质的东西,一个人玩不了,都是双向的,你想买跌的前提是有人吃下你的单子借给你股票,没人吃下你的单子借到不到股票就是白忙活了。不过在一般情况下,都是能借到的。
从证券商那里借来股票后,陆革命二话不说直接将其全部卖出,五亿多的单子依旧没有在股市中掀起一点波澜,由此可见此时日本的股市有多疯狂了。
将手中股票全部抛光,看着账户里的九位数,陆革命才是放下心来,钱已经到手,现在只需要等日经大跌后买回股票平仓就行了。
接下来就没有他需要做的,便站起身对王志道:“再没什么需要做的了,我们只需要等到星期二日经跌到最低值时买回股票平仓就行了,现在先回去吧!”
“那就回去吧,希望这个世界的历史跟我们所知道的历史是一样的。”
股票已卖,剩下的事情基本上就是等了,只希望股灾能如期而至。
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在东京四处玩了三天,很快就到了十月十九号星期一,早晨八点二人从酒店出发,吃了个早饭就直奔证券所。
一进证劵所,王志二人就能感受到里面那种压抑的气氛,上次来时满脸喜悦和激动的股民们现在只剩下满脸呆滞,不过大跌才刚刚开始,大多数人都还没崩溃,等到了明天,估计就会有不少人要跳楼了,因为他们中很多人都是倾家荡产来炒股,用上了金融杠杆的也不在少数,股票跌了不仅意味着破产,还有巨额欠债,为了不拖累家人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虽然王志对日本的普通平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感,但他对这些人还是提不起同情心,因为散户炒股就跟赌博没什么区别,入场时就应该做好折本的准备,若不是贪心不足用上杠杆也不至于到破产的地步,到现在这步又能怪得了谁呢?
不过想起两年后的那场直接导致日本经济停驻不前甚至恶化的经济危机,现在这场危机好像也算不上什么。
总之,为多灾多难的霓虹人民默哀一把,谁让你们喜欢当狗呢,当狗就要有长肥了被杀吃肉的觉悟。
在嘈杂的大厅呆了一会儿,二人就上去三楼进入79号贵宾室,看着屏幕上不断变化的数字和前面不变的“-”号,二人并没有表现出激动的样子,因为他们知道今天才只是开胃,明天跌得才厉害呢!
而此时,证劵所的大厅里也越发嘈杂起来,其实不管是国人还是外国人,都是买涨不买跌的,一看到股票跌价,虽说有不少意志坚定或者说是认死理的人还在观望,但大多数承受不了损失的散户还是开始抛售手中持股了,从而引发了连锁效应,不光是散户,一些大股东看形势不对,也开始抛售手中股票,让大盘更是雪上加霜,跌得更快了。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陆革命也死死盯着面前的屏幕,他很担心自己的出手引发蝴蝶效应致使日本政府提前救世,虽然这样他也亏不了什么而且还说不定能小赚一笔,但相对原本预料的十多亿收益来讲,小赚一笔就是亏了。
时间很快到了十点,股市也收盘了,察觉到王志投来的询问的目光,陆革命笑着说道:“一切如预想中的一样,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
有了陆革命这个半专业人士的判断,王志顿时感觉放心了,下到大厅时,发现这里的人还未散去,交易登记处更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外面的人还在不断往里挤去,这就跟春运排队买票一样,纵使里面的工作人员早已人去楼空,外面的人也希望排个好位置,希望等下午开市的时候能把手中股票抛售出去。
“哎,明天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自杀!”
感叹了一句,二人朝外走去,走到大门附近就听到一阵警车轰鸣声,伴随的还有救护车的声音,前面不远处的一栋高楼下聚集了不少人群,不用猜都知道他们在围观什么。
“不用等明天,今天就有人自杀了。”
说了一句,王志立即向反方向走去,他还没有前面围观的那些人那么猎奇,胃口好到能欣赏摔得稀烂的尸体。
二人到离证劵所不远处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选了一个远离窗户的位置坐下,打算边吃边等下午股市开盘,至于为何要远离窗户,因为他们可不想吃着吃着突然看到天下掉下来一个人摔成一摊烂肉。
一边吃,王志一边对面前的陆革命问道:“你觉得我们这次能赚多少?”
“十亿是肯定的,按照我以前看的那本的比例,二十亿也没问题,不过我打算等账户资金涨到十五亿就立即收手。”炒股讲究的就是一个度,该收手时就收手、该放手时就放手。
“十五亿也够了,换成人民币就是五十多亿,足够你一跃成为全国首富了。”王志点了点头,钱没有必要太多,够这两年花就行,等到**年再来日本抢一次到时就不仅仅是全国首富了,而是明面上的世界首富。
一边吃一边商量着,时间很快就到了十一点股市开盘的时候,二人又回到证劵所,然后就是百般无聊的盯守过程。
快到收盘时,见日经指数跌到了六百多点,陆革命松了口气,站起身对王志道:“已经跌了六百点,历史没发生偏差,马上要收盘了,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
下到大厅,发现这里比上午更加拥挤了,整个大厅里到处都是人,几乎可以说是水泄不通,人想通行都难,幸好这里有专门的贵宾通道,才让王志二人免于从人海中挤出去的命运。
回到酒店,陆革命就立即打开了电视,不停地按着遥控器切换到播放新闻的频道,此时播放的正是证劵所里人头挤人头的景象,一个女记者正对着镜头说着什么:“我是朝日电视台的记者xxx,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东京证卷交易所,据本台最新消息,今天早上股市开盘受美国股市影响出现大幅的下跌,截止到刚刚股市收盘为止,日经指数已经跌下六百二十点,对于此事,政府方面暂无做出对策……”
身为未来人的王志和陆革命是不可能看得上这个时代的土鳖电视剧的,更何况是日剧,所以房间的电视除了他们商量事情的时候打开制造点噪音之外,平时就没动过,现在突然见陆革命聚精会神地看起了电视,王志感觉很奇怪,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喂,你看什么呢?这新闻有什么好看的,我们不是早就知道吗?”
“看看日本政府有没有什么动静,要是他们提前一天救市我们就亏大了。”
对于陆革命的担忧,王志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这个你放心,政府机关的反应速度你又不是不清楚,更何况是救市这么大的事情,光是协调就得几天时间,原本的历史上他们二十一号就宣布救市已经算是非常快了,要是他们明天就宣布救市我还真要怀疑日本政府里有没有重生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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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想屋外那株冻死的菊花一样依旧屹立不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