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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温府出来,就撞见脸色阴翳,眼神焦虑的澜溟。见两人全须全尾,他抿着小嘴眼眸含怒。墨轩勾起的唇角隐含笑意,安沫筱则是“咯咯”的笑得毫不掩饰。澜溟“哼”了一声,气冲冲的跑了。
难得墨轩愿意出了房间到处转转,冰释前嫌的安沫筱当然要作陪。澜凕一开始没明白安沫筱的态度怎么突然180度大转弯,但看两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识趣的闪一边玩自己的去了。
二月倒是有跟随的心思,不过,澜凕自己都闪了,怎么会让他们跟着
星悦楼,三楼雅座,此处是看风景最好的位置。安沫筱准备了不少墨轩爱吃的小吃,更是架上了小灶当场煮茶。
冬天,本该寒气扫面,冻得人不愿出门。可是,偶尔的晴空暖阳,却让人感觉舒爽。
嗅着浓郁的花香,墨轩身着素色广袖宽袍姗姗来迟。发用白玉簪盘固,配上这宽袍,浑身散发着一股洒脱不拘的飘然若仙的风范,俊美且雍雅。
安沫筱轻笑,看见白玉簪时笑容扩大,心情好久不曾这般轻松畅爽,连眉梢带着欢乐的喜色。
待墨轩入座,她奉上茶碗。
瞧见她手上的细纹与新旧交错的伤痕,他唤:“丫头。”
“嗯”她捧着茶碗轻啜,满足的叹息。
“我回国后,让葵解除你身上的封印罢。”深邃的眸满是心疼。他不会再隐藏对她的关心和在乎,就像她为了他封印她自己一样。那份情,当述。
“息说,你这次来,看我只是顺带。”换言之,到底何事需你亲自跑一趟
墨轩纤长的手指,带着温润的触感触碰到她的脸颊,虽然他只是想拂开散落在她耳际的落发。安沫筱却觉得他的指尖,灼烫了她的面颊。
“大长老猜测你的真实身份,宁杀一百,也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只是我还没查到他究竟派了谁出来。”墨轩如实相告,眸中的担忧与执着落在她的眼中,分外纠葛。
“你难道没想过,你出现在我身边,会让大长老更加确认了我的身份”她为他添茶,他一怔,随即而笑。“这要谢谢温琅骅的商业头脑。以凤子詹兄妹的名头,在任何地方登台都会引起很大的轰动。凤子詹虽年弱,他家族的名头却没有因为已经逝去的大家而被人遗忘。相反,他与其妹的才华甚得世人欣赏。温琅骅的大肆宣扬,大陆几国,怕是没少来人。你只看到了我,而我看到了很多人。”
安沫筱惊讶。
她真没想到这中间的各种缘由。温琅骅怕也没想太多,他只是个纯粹的商人,宣扬斗舞也只是为了赚到更多的钱。
“这几日星悦楼订单陡增也是因为城里各大家来人太多的原因。也许,过几日,你还会见到很多人。”他在浅笑,笑中寓意不明。她听在耳中,却是莫名的了然。
他的笑忽而一转,那双幽深的瞳似一汪深潭,看不见底。她垂下眼帘。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哪怕都不去刻意隐瞒,也不刻意询问。他知她会说,她知他会问。不过他不问,她也明白,他要知道。
她清清嗓子,深吸一口气:“穆家人说,穆家村遭难是冥族的错。冥族是蓝国的守护神。温家虽住在乾国,却与蓝国关系紧密。所以,牵累温家。”
“温家三少爷呢”这回可好,连隐讳都省了。
她歪歪嘴,嘟囔:“温琅瑄也不是什么好货。一开始老找我麻烦。也算不打不相识。”
他揉乱她的长发,**溺地微笑,眸中的温柔足以溺死一群人。
“以后行走,精心些。莫要再受伤了。”他叮嘱。
“恩。”她乖巧应声。
陪墨轩回房后,安沫筱踱步迈向葵独居的小院。房里只有葵一人,两指捏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呷着。她进屋,也不曾看她。
不见穆家兄弟,她便知他们已经走了。三天,足够穆尚复原。心中虽然明了,她还是问了葵:“穆尚的伤势如何了”
“皮肉伤,退了烧,还能有什么大碍”葵放下手中的茶杯,平淡的目光微微一闪:“你打算何时出发”
“这两日便走。”不打诳语,称述事实。她若继续留在这里,难道等大长老派来的杀手确认她的身份谋杀她吗
她自己三茶壶给自己倒茶,一时不慎打翻了茶杯。她暗恼,没有了灵力,怎么连手脚都不利落了随后又安慰自己,马有失蹄,自己打翻一杯茶水,还能称得上什么大事
茶水打湿了鞋面,浸入鞋里。她撇撇嘴坐到椅子上,脱了自己的鞋袜打算晾干了再穿上。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脚面。
光裸的脚洁白润透,小小的脚趾显得纤细修长。这就是没有裹信的女人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样的脚比他看过的金莲信更加赏心悦目
他若有所思的起身,走近她时,手里多了一条精致的链子。银质的环子,一根筷子的宽度,上面缀了12个小巧精致的铃铛,铃铛的表面在火光下能清晰的看见12个形态各异的浮雕。
活扣在圈住她的脚踝时自动合拢,不见缝隙,宛若天然生成。
安沫筱一动不动注视他的一举一动。等他直起腰后,她晃了晃脚,脚链“叮当”脆响。
“这是何意”她大眼忽闪忽闪,好端端的给她带着脚链子干嘛
葵的回答更令她喷笑:“锁你永生永世”
“开什么玩笑”她惊呼的同时,笑容不减。只当那是普通的脚链罢了。“太欺负人了”
她下地走了两步,铃铛响得更为清脆。虽说不明白葵此举是为何,这脚链还真合她意。看她喜欢,本准备了一套说辞的葵闭上了嘴。
“呃,所谓礼尚往来,不过,我手边真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物件。”她咬咬下唇,“要不我先欠着”
耳际扫过一道手风,再看葵的手中。她翻个白眼,咬牙切齿咆哮:“大侠,想要我的头发你直说啊你这么随随便便割人头发会弄乱我的发型的,你知不知道啊没听说过头可断,发型不能乱吗”
葵面瘫的脸上是全然的怪异。或许他只是不知道自己这种时候应该用什么表情,或许,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得意的笑还是该因为安沫筱冲他咆哮而生气。
“给我”安沫筱摊开手。
葵莫名地看她,“要什么”
“你是不是傻”她气结。夺下他手里的头发自顾自整理,“你打算一直抓着这段头发上天入地吃喝拉撒啊”横过一眼,摘了自己腰间的香囊,倒出里面的花瓣,把捋顺的头发放了进去。“虽然不知道你要我头发干嘛,不过看在你这段日子对我多方照顾,你要,就送你了”她拉过他的手,将香囊放在他手上,
暗地吐舌头。其实她是实在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物件当回礼。顺水推舟,何乐而不为呢
得了便宜卖乖的安沫筱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跳过门坎,伴随着脚踝叮叮当当的脆响声跑远。葵目送她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香囊,微皱眉头。他怎么觉得自己被人耍了呢
心头的事情都放下,安沫筱睡了一个从离开墨宛到现在前所未有的好觉。脸上是傻笑,干的是傻事。赖在**上抱着翻来翻去的折腾。
“还不起**”墨轩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从**上一跃而起,扒拉一头阻碍了她视线的乱发,露出眼睛去找他的身影。
见到了他,她的笑容扩大,还泛着傻气。
“爹爹,早。”
“大厨都起这么晚的吗”墨轩噙笑的嘴角上扬,安沫筱揉揉眼,“我昨夜已经跟掌柜的说了,这几天就要离开,昨晚上跟谢老爹辞行,陪着他喝了一壶烈酒。”
闻言,他转身倒杯水给她润嗓子。接过杯子,豪迈的一口喝光,感慨:“烈酒就是厉害。”
“可感觉头疼”迎上他关切的目光,她摇头:“头倒是不疼,只觉得口干。”她古灵精怪的转着眼珠子扮鬼脸。
“记得,回头解了封印再行走。”他怜爱的抚摸她的头,大手顺着她的发而下,轻轻拍拍她的肩背,“一会我便回了。”
她抿抿嘴,再撅撅嘴,温顺的点点头:“路上小心。”虽不知道他还会去办什么事,但她十分肯定,他决不会笔直的走回苍国的路。千言万语,只余下一句:路上小心。
星悦楼大门口停着一辆外表简朴的马车,但马车外伫立的俊美的两人却引人注目。就在众人猜测,这两个美得不像凡人的男子在等候什么人时,从星悦楼里并肩走来一男一女。
雍雅的男子一手搂着女子的腰,孤雪般俊朗的容颜宛若清风,深邃的瞳蕴藏着一抹只对他身边女子绽放的笑意温柔且情深。女子浑身散发出来一种淡然与随意,清眸半眯,隐隐透着几分慵懒。
常人猜测这女子的来历的同时,小声讨论男子的身份。
男子与女子耳语一番后,站在马车旁的冷面男子挑开门帘,扶男子上车,朝女子点点头,翻身坐在了马夫的位置。银发男子与女子相拥,恋恋不舍的上了马车,坐在了冷面男子的旁边。
“驾”
冷面男子驾轻就熟抖动缰绳,马车缓缓起步,女子双手交叠抱在胸前,目送马车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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