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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其量不过是些身手还算不错的特种兵。【】根本不够格让国家对他们另眼相看的。
如果任务结束。阿豹人家一拍拍屁股走了。那他们兄弟怎么办。
上面如果找后账的话。他们根本就承担不起。
“铭哥。我知道你这是关心我。可是刚才的事情你也看见了。如果我不干掉这孙子。你觉得我这兵还能当下去吗。”
肖冲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想到刚刚那种挑衅。鄙视的眼神。简直是让人感到疯狂。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那么失态。
“呵呵。不就是干掉他吗。咱们当兵的。手里拿着枪又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你早说不就成了。这个人我替你把他丢到沼泽里去。”易眺铭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说道。
“铭哥……”肖冲的脸色不由得一变。
纪律。尤其是特种部队的纪律说的很清楚。在职军人擅自殴打。杀死俘虏的。属于严重违纪行为。即便是从轻处理。那也得记过。严重的更可能会直接开除出军籍。
易眺铭这么做显然是在保护他。
“别说了。论公我是你的队长。论私我是你的兄弟。这件事情由我來做自然是最合适不过了。”易眺铭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的道。
易眺铭鼻子微微一酸。他很清楚易眺铭走到现在这一步究竟付出了多少心血。现在。他竟然为了自己。甘心放弃自己的这一切。
“不。铭哥……”肖冲忍不住低呼一声。
然而。易眺铭却微微一笑。一把拎起那名晕死过去的越楠鬼子。
“唉。杀个人也有必要弄的这么悲壮吗。天塌了有老子顶着呢。”
阿豹轻叹一声。随即微微摇了摇头。猛的踏步前。一把将那名越楠鬼子抓了过來。道:“行了。别搞的像是我在为难你们似的。这个人就算他运气好。遇到了你们这哥俩。活罪就算免了。”
“刘岩。”阿豹对旁边的刘岩道:“你每隔半个小时给他一拳。要让他时刻处在晕死的状态。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明白了。”刘岩面无表情的踏步上前。直接來到那名越楠鬼子的身边。拎起袖子。然后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之色。
他知道。阿豹是在试探他。如果通过了。他将被这个队伍所接受。成为其中的一员。
可如果失败了。他的命运将会和帕德斯他们的一样。最好的下场也将是被运回国内。
毕竟是华夏人。刘岩对于华夏的一些内情还是非常了解的。
想想家里生病却连医院大门都进不去的老娘。想想积劳成疾却任劳任怨的妻子。还有两个正在读学的孩子。刘岩眼中猛的闪过一抹寒光。
为什么自己当个保安能被一个小老板连着掌掴三个耳光。
这个社会是现实的。是残酷的。是无情的。
沒有钱。沒有人会理会你曾经付出了什么。流了多少汗水。又是为了谁。
自己为什么会出來。
不就是想着能够出人头地。能够让曾经鄙视过自己的人正眼看一下自己吗。
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老娘能够不挨那些小医生的冷嘲热讽。让自己的孩子能够和同龄人一样上学。读书吗。
这一切。都是这个社会给不了自己的。因为除了在部队里多年训练出來的功夫以外。刘岩只有一把力气。
靠卖力气。他连自己都养不活。
刘岩猛的大叫一声:“啊。”
猛的一拳砸了出去。越楠小鬼子的嘴角在他的拳头下迅速的变形。然后在晕中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鲜血顺着嘴角流出。
刘岩却像是什么都沒看到似的。冷冷的将他丢到地上。然后慢慢的站起身來。
“阿豹哥。半个小时候我会再打一拳。他会像您所说的那样。一直昏迷到死。除非您想让他醒过來。”刘岩走到阿豹身边。低声道。
阿豹眼中闪过一抹黯然。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他知道。这个世界又失去了一个纯朴的人。不过却多了一个不畏现实的勇士。
虽然想要帮助刘岩的话。阿豹有着成千万种方法。不过他能帮的了一个刘岩。又能帮的了几个刘岩呢。
人只有倚靠自己。真正的自强。才能够变的强大。
像刘岩。很显然除了这身功夫外。他并沒有什么别的特长。不然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的。
“好。等今天过后你就跟着老大。保护好老大。哪怕是付出你的生命。如果你死了。你的亲人会过你想都不敢想的生活。他们会成为这个社会的流人物。不用挨任何人的白眼。”阿豹对刘岩保证道。
“谢谢豹哥。”刘岩的眼中闪过一抹激动。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阿豹转过头。冷冷的扫着其他的越楠鬼子。
恩威并施。如果说老大当初收服刘岩的时候。用的是威。那现在阿豹就是在替老大施恩。
像刘岩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困难。在牵挂什么。阿豹自然一清二楚。
别看他平时嘻嘻哈哈。但是。能够成为邪逍遥的左右手。沒有一点能耐。怎么可能在杀戮佣兵界存活这么久。
佣兵里的人。沒有一个是莽夫。有勇无谋的莽夫。早已经被淘汰了。
“现在。我想你们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你们就是俘虏。是鱼肉。不想死的话你们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听话。包括你们的老大。不然。后面那片沼泽就是你们这些人的最终归宿。”阿豹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淡淡地扫了勾日德一眼。
“作为刀俎的你们。也要握紧了手中的家伙。将你们的獠牙亮出來。不然被这些孙子误会成吃素的。丢了老大的脸。那老子第一个剁了他。”阿豹环眼一瞪。冷冷的扫视了一圈手下道。
易眺铭带领着一干手下急忙站直了身体。大声应是。
尤其是肖冲。狠狠的瞪着对面的越楠鬼子。恨不得他们再叫嚣一下。让他们将失去的面子找回來。
作为一名军人。如果连令行禁止都做不到的话。那他们还谈什么纪律呢。
他们最初的那种举动。分明是对阿豹的那种不信任造成的。
阿豹当然很清楚这一点。不过他相信从现在起。这些小子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自己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是将眼前这些孙子全都突突了。只怕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勾日德先生。现在您应该会喝这杯酒了。”邪逍遥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对着勾日德邪笑道。
“我还有拒绝的权利吗。”勾日德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端起酒杯。道:“以前我虽然知道军队是合法的暴力执行者。可是见了您我才现。只有阁下和您手下的兵。才能够将这两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勾日德先生过奖了。”邪逍遥一脸的笑容。像是沒有听出勾日德话中的讽刺意味。依旧面不改色道:“现在。你能将你的身份说一下了。”
“我。我的身份。”勾日德的脸色微微一变:“我的身份难道您不知道吗。我跟帕德斯先生是两支纵横丛林偷猎队伍的老大。我的外号叫狼头。”
“可是你的人数怎么变多了。帕德斯先生可是说过。你手下虽然有百多号人。可眼下应该有三四百。”邪逍遥眉头微微一皱。看了一眼左右道。
“四百二十三人。”勾日德的脸色有些难看。
眼下。他手下还活着的不过七十來个。刚刚还又被阿豹干掉了三个。这一仗打的已经不是用惨败能够形容的了。
全军覆沒啊。除了死的就是被俘的。四百二十三人。竟然一个都沒有走脱。耻辱。绝对的耻辱。
唉。不对。鼹鼠哪里去了。
勾日德的眉头一皱。随即眼中闪过一抹喜色。
不过。大概是怕邪逍遥看到了他心中的想法。所以急忙将头低了下來。
刚刚在想自己手下的时候。勾日德忽然想起來从开战到现在。他都沒有见到一个人。鼹鼠。就是一开始负责追踪帕德斯的动向。然后将他们领到峡谷來的那小子。
鼹鼠非常的警醒。更有着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第六感。只要周围的环境中有什么危险。他都能感受的到。
所以。勾日德才会让他带路。
因为平时打仗的时候他都是自己找个地方藏起來。所以勾日德直到这时才想起他來。
鼹鼠……
鼹鼠逃出去了。
这个念头让勾日德心中狂喜。不论如何只要不是全军覆沒。哪怕只有一个人活了下去。那对于他來说也是个难得的好消息。
再说。沒准儿鼹鼠还会想办法将消息通知国内呢。要是被面知道了消息的话。甚至会派出军队來营救他们。
勾日德甚至在心中暗自yy了起來。毕竟这已经是他最后的一点儿希望了。
“哦。那不知道勾日德先生有什么解释呢。说出來也让我们这些个糊涂人明白明白。”邪逍遥的声音打断了勾日德的遐想。
老子的人都被你们给打死。打残了。剩下活着的也都被吓的像个老鼠一样。我还有个屁的解释。
勾日德心中暗骂。差点脱口而出。不过一想起旁边阿豹领着的那些虎视眈眈的大兵们。他忙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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