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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芮的眸子眯起,“你说……谁的孩子?”
何露穿着红色呢大衣,就站在门口,她的身后是黑夜,染黄的头发束起,面容艳丽,那眸子里全是得意的神采。
她推开保安,就大步往杜芮面前迈,这时候,杜芮身边的两个女佣站了出来,将何露拦住。
何露睨了她们一眼,“你们现在是拦着我,还是拦着我肚子里的小少爷!”
杜芮嘴角轻扯,一声轻哂从朱唇间溢出,是她觉得可笑的同情,而后像是没听懂她之前的话一样,问道,
“你说你肚子里的是什么来着?”
何露看着她,“夏梓修的孩子。”
杜芮伸手,示意护在她身前的两个女佣让开,只见两个女佣面露难色,“夫人,先生吩咐过,不能让可疑的人接近你。”
“这里是夏家,这里都是我们的人,还怕这么一个疯了的女人?”杜芮笑道,走到何露面前,轻声问,“请问你这孩子是何年何月何日,又是几时怀上的?我找人帮着算算命,给取个好名字。”
“杜芮,你不信么?”何露看着她,“你不信我怀了夏梓修孩子?”
杜芮定定的看着脸上流露出的相当自信的何露,她不知道她的这份自信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回来了,她的目的是什么?
这女人……还没有得到教训?
“何露,我给你个机会,现在离开这--”
“杜芮!我离开这,凭什么是我离开这?”何露直直的看向杜芮,“你不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夏梓修,夏妈妈也不要么?”
顺着何露的目光,杜芮转身,只见夏母和杜母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夏母手上还抱着安安稳稳睁着大眼睛的小默宝一醉沉欢,裴少诱拐小蛮妻。
“怎么了?”夏母见到何露,顿时,一张脸就难看了起来,“是谁让她进来的!”
“老夫人,是她硬要闯进来,我们拦也拦不住啊。”保卫室的男人说道,“她说她怀了先生的孩子……”
夏母的眼睛眯起,对上何露。
“你说什么?”
何露眉头高高扬起,“我肚子里怀的是夏梓修的孩子。”
“……”
“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直接扔海里!”夏母想也没想就说道,抱着孩子转头对杜芮说道,“芮儿,别管她。”
杜芮抿着唇,然后点了点头。
确实应该扔进海里。
何露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你们不能这么做!你们会后悔的!杜芮,你敢说你不记得我临走的那个早上!我是在夏梓修的房间里过得!一整晚,他喝醉了酒,他把我当成了你!”
杜芮顿住,她转过头,看着她,“何露,你有完没完?”
“第二天早上,他怕你发现,让我赶紧穿好衣服,把我赶了出去,我也没想什么,但是谁知道会有个孩子!”
何露继续大声吼道。
杜芮的拳头攥紧,闭了闭眼,她看向夏母,她现在只怕夏母会--
夏母也顿住,她确实记得夏梓修和杜芮吵架的那一天,夏梓修一个人在房间里,喝了很多酒……
“妈,梓修没有。”杜芮淡淡道。
夏母看向杜芮,她眸子里的坚定,半点都没有被何露的话给摧坏。
“你们呢还站在旁边干什么,我说的话没有听到,扔海里!”夏母再次厉声道。
杜芮闭上眼睛,是何露咎由自取。
“夏老夫人!你真的会后悔的!你手里抱着的孩子,根本不是夏家的孩子!”
“……”
“……”
杜芮再也没法往楼上走,直接转身,走到何露面前,“何露,这样有意思么?”
“有意思么?这话应该问你,夏默清是谁的孩子?恩?除了夏梓修,你没有其他男人?”何露问道。
“……”杜芮看着她。
“如果我今天被你们丢进大海淹死了,我无所谓,反正你们会后悔的。当然,你杜芮除外。”何露轻嗤。
夏母复杂的看了眼何露,“说话要有依据。”
“依据?”何露说道,“这种话应该问杜芮,有这孩子之前,你只跟过夏梓修?”
杜芮冷眼看她。
“那个叫路槿桓的男人,你不是和他一起住了将近大半个月?在一个地下宫殿。”
杜芮的手脚有些发凉,听到何露提起路槿桓,她心头,蓦然升起一种不悦,一种烦躁,为什么路槿桓都已经死了,还有这么多人抓着他不放?
明明他都已经死了……
他们,就不能让他在九泉之下,安息么?
“给我把她拖出去,就扔大海里,我们就看着,会后悔的人到底是谁灵无邪!”杜芮恨恨的说道。
“慢着。”杜母开了口。
夏母和杜芮都有些惊讶。
“妈咪?”
杜母的手轻轻拍了拍杜芮的肩头,而后走到何露面前,“小露,我们也算是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最后你是被赶出了这里,但我对你却并没有多少,我只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中伤我的女儿?”
何露看向杜母,“杜夫人,不是我中伤你的女儿,而是你的女儿本来就有问题!”
杜母的眉头蹙起,“说话要负责任,你有证据么?”
“证据?”何露看向杜母,而后看向夏母,然后再看向杜芮,“送开我,我拿给你们。”
“……”
一时间,客厅里全部静默了起来。
“你们全都干自己的活去,谁都不准踏进大厅一步!”夏母说道。
杜芮咬着唇,她自然问心无愧,可是听到夏母这么说,她的心却有些沉。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夏妈妈是觉得她可能真的做了一些“家丑”么?
何露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usb,杜芮眯起眼。
大厅的屏幕上,突然走出来两个人,这两个人不是其他,正是杜芮和路槿桓,这个地方,杜芮也不陌生,是地下宫殿,是宫殿的侧厅……
“过来,给你看样东西!”是路槿桓霸道沉稳的声音。
“什么东西,你搞的这么稀奇……”她不情不愿,却也不得不顺着他。
侧厅里铺满了玫瑰花,一张水晶桌上放着刚端上来的点心,两个高脚红酒杯,红色的液体在那时候看上去有些刺目,但此刻杜芮看起来,只觉得鲜艳。
“你们女人不是都喜欢玫瑰花,这是我让人从法国空运过来的玫瑰花瓣,再新鲜不过。”路槿桓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杜芮记得,那是她把他的脚板弄成钉板之后的事情,即便他受伤了,她还是时刻提防着他,深怕他突然就扑了上来……
那一天,她也是这般忐忑……
而路槿桓……
却也真的就扑了上来,在她说这玫瑰花还不错之后……
“放开我……!”杜芮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
“放,放了一次,两次,我还放?”这是路槿桓狡猾又暧昧的声音。
但是半途,路槿桓停了下来,清俊的面容看向微型摄像孔,他走了过来,而后摘了下来--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会半途停下,是去关掉摄像头……
杜芮怎么会忘记那个晚上,她怕的要死,最后就拿着自己预备防身的匕首狠狠割在自己脖子上,他才放开她。
可是……
现在,何露得意的神情,就连夏母和杜母的脸上都蒙上了一层灰激情似火,腹黑顾少强索欢。
杜芮抬起头,泪眼朦胧,任谁看到这段有头无尾的录像,都会认为,她**于路槿桓了吧……
吸了吸鼻子,她抬起头看向夏母,“妈,我没有。我手上有刀,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
夏母定定的看着她,“芮儿,我要你和我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这事情确实是发生过,我也没有和其他人说过,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何露手上,但是后面的内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用我的命做保证。”杜芮很认真很努力的解释。
但是她的解释并没有换来夏母的信任。
轻拍她的肩膀,“这个孩子是不是夏梓修的?”
杜芮点头,“妈,你相信我,我不会做对不起梓修的事情……哪怕是让我去死--”
“够了。”夏母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这个家,我这个老婆子,还想要。”
“……”杜芮微愣。
何露也有些看不清情况。
一旁的杜母一脸纠结,难过。
这都是什么事?杜芮一头雾水……
难道没有人相信她?
何露自以为已经得逞了,却不料,夏母走到何露面前,冷声道,“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何露心陡然漏跳一拍,夏母怎么说起话来,寒意这般深重?
“……”
“问你话!”
“夏老夫人,现在并不是你问我就必须回答的情况。”
夏夫人眸子更冷,“既然你不肯回答,我就见一个除一个,就算是夏家的孩子,我也不要你生出来。”
何露脊背一阵凉意蹿过。
“到了黄泉之下,如果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下场,你就怪自己今天出现在这里。”
“夏老夫人……”何露不可置信的看着夏母,不敢相信,这位夫人竟这般狠绝,“这是你的孙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夏老夫人伸手揽过杜芮,拉着她上楼,而何露凄惨的叫声不止。
“等一下。”杜母再次叫停。
何露一脸惊慌的看向杜母,“杜夫人,夏老夫人已经疯了,我这肚子里的可真的是夏家的骨肉!”
“把她关在客房,看好了,等夏梓修回来再做决定。”
“可,可是老夫人他……”
“先照我的话做。”杜母现在心乱成了一团,到了现在,又冒出这样的事情,她是该相信她的宝贝芮儿,还是该相信这段让人浮想联翩的视频……
撇去这个不谈,何露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如果真的是夏梓修的孩子,那么,夏母今天让人除了何露,今后,她不会后悔么?
事情来得太突然,这三个女人,根本连反应的余地都没有九夫如狐很腹黑。
杜母看向何露,不由多问了一句,“这视频,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何露看向杜母,不再隐瞒,“是过去住在地下宫殿的人手里的来。”
那个残忍的夜晚,破败不堪的她窝在巷子里,她的身上还有那些男人的气味,恶心的她真想就这样死在那里。
但是她没有死,晕过去之后,她就被人带走了。
等她再醒过来,人已经置身于一个公寓里,公寓里的男人就是寒岭的现任首领,他好心的帮她,问了她的遭遇,施以同情,何露当然不知道寒岭的首领并非出于好心收留她,只是见何露人长的不错,利用同情和恩情,让她堕入寒岭罢了。
何露知道自己怀孕是半个月前,原本只是在寒岭名下的娱乐场所做做服务员,日子过得平和,尽管她也没有发现,自己早就在别人的钓鱼线上。
怀孕就意味着她再也不可能将那天的黑暗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心头的恨意就这样蹿了出来,原来人走到了极端,什么样的手段都能想得出来。
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寒岭的老大,那个男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会和夏梓修挂上钩。
那时候,寒岭在a市也已经抵抗不住赤门的击打,他想利用这个女人到凌海别墅带走杜芮和夏梓修的孩子。
只是那个男人没有想到,夏梓修是那样冷厉的一个人,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老巢就被端了,不仅如此,凌海别墅附近早就埋伏着人来保护,寒岭的人半步都靠近不得。
他回a市之前就将这个usb留给了何露。
何露看了视频之后,她知道这是她的机会,是她报复杜芮的机会!是她将杜芮从打入地狱的机会!
就算夏梓修不承认这个孩子,她也可以让杜芮和夏梓修之间的感情元气大伤,从之前日记本的事情就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他们之间的感情,实在是禁不起三两句话的挑拨。
而何露,这次,她真的成功了,尽管这次的成功是以她的生命和她腹中这个小生命作为代价。
夏母拉着杜芮走进房间,对她说,“这件事情不要去想了,何露我不会留,这件事情也不要告诉梓修。”
杜芮心下五味杂陈,她不知道夏母是怎么想的,她一边惊喜,一边却难过。
“妈,我真的没有和--”
“有没有,已经不重要了。”夏母语气难掩自己的失落,“但是我现在稍微理解了一点,为什么梓修之前会怀疑你……”
“……”一句话,又是一个五雷轰顶。
“我说了我没有!”杜芮大声吼道,“为什么不信我!”
夏母看着她,“我信你,这样可以了么,别再闹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你休息一会儿,默清,我带着。”
“……”杜芮看不懂,也听不懂,夏母和夏梓修还真是母子啊,两个人都是这样,嘴上说相信她,但事实上呢……
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到了现在,再来折磨她?
夏母走出房间,房门被关上,杜芮坐在床边,心冷的很花开夫贵。
她握着手机,呆呆的盯着夏梓修的通讯,却不知道该不该拨过去。
拨过去,她该说什么?
说那个该死的何露又过来说些乱七八糟的话,还带过来个让人浮想联翩的视频,然后问他,梓修,你信我么?
杜芮闭了闭眼……
她不敢问。
她也问不出口,因为这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这答案,她不想再听一次。
难道她就只能这样,什么都做不了,任凭婆婆怀疑自己,任凭妈咪纠结难过?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
生活,是这么难的事情么?
家庭,是这么复杂的东西么?
爱人,是这么不值得信任的存在么?
杜芮低头,反应过来的时候,两行清泪已经滑落,软弱,已经成为她的代名词?动不动就哭,真像个没用的小孩子。
她忍不住在心底里这般嘲笑自己。1dlmu。
她不要。
她要为自己正名,她要夏梓修的信任,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不信任她,只有夏梓修不可以。
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眼泪,她还是给夏梓修打了电话。
电话通了,她的心口“扑通扑通”的跳,竟紧张着。
“阿修修……”她软软的叫着他。芮穿站开夜。
“……”夏梓修听出她的鼻音,“你怎么了?”
“我受委屈了。”杜芮说的这般直白。
“谁欺负你了?”夏梓修立刻就急了,“你哭过了?”
杜芮听他这般着急,竟笑了出声,而后道,“也没什么……”
“……”夏梓修沉默了。
“阿修?阿修修?”杜芮见他没有应答,不由多喊了两声。
“事情急么?”夏梓修突然开口问道,“别哭了,等我回来。”
“……”杜芮一时有些不解,“回来?”
“恩,我马上就回来。”
杜芮彻底傻了眼,“你不是在a市么?”
“……”夏梓修眉头微蹙,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给孙权发讯息,让他定飞机票,“是在a市。我让阿权订票了。”
““……”杜芮眨了眨眼睛,这会儿缓过神来,轻笑出声,刚才的乌云全部散去,她道,“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
挂了电话,杜芮抱着床边的被子,顿时就乐成了一团,被子都掩盖不了她偷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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