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和秀菊连续吃了三天后,陈扬就不敢再让他们吃了,这东西太补了,又是仙兽的肉,又是百年野参。
吃了三天后,他们现在每天就只能吃一些白米粥,吃完就睡,这会还在房间里睡觉了。
陈扬刺枪刺了一个多月,他现在能刺出一千多种角度,且精准度相当的高,说刺你左眼,绝对不碰你右眼。
水滴石穿,陈扬就这样,硬生生的把一招最简单的枪法,练出了境界来,对此,陈扬也是很有些小骄傲的。
小青体内的妖毒彻底清除后,白素贞与她又开始了不定期的消失,但不像之前那样一消失就是好几天,基本上,上午消失,下午就能回来。不过小青好像有很多天没回来了,每次陈扬都只是看见白素贞一个人回来。而每次回来,陈扬都发现,白素贞的情绪似乎不是很好。
陈扬今天准备做一个全鸟席,等白素贞回来,好好吃一顿。
灵山派,一个修仙门派,属截教分支,有教无类。
白鹤与火凤都是灵山派的弟子,白衣男子也是灵山派弟子,他名为剑无极,大乘境后期修为。
剑无极感应到了白鹤的灵气,他随着所感应到的灵气,出现在了陈扬家院子的上空。
剑无极低头望去,目光瞬间定格在李逍遥手里的烤白鹤腿上,还有一丝丝的肉香味从那里飘过来。
剑无极双目怒瞪,大声怒喝:“该死!”
陈扬被这一声如炸雷般爆喝吓得屁股一歪,凳子顿时倒了,他也从凳子上坐在了地上。
剑无极身形一闪,就出现在陈扬面前,陈扬盯着突然出现的剑无极,顿时有些生气,骂道:“你谁啊?这是我家,你怎么进来的?敲门了吗?有没有素质?卧槽,私闯民宅,信不信我把你送官府?”
剑无极见陈扬一点没害怕,反而与他说这些废话,眼睛不禁又大了几分。
陈扬拍拍屁股坐起来,道:“瞪什么瞪?看你这样,也不像是个乞丐,怎的跑进别人家里来乞讨?”
陈扬抓起白鹤腿,咬了一口,嗯,味道刚好。他抬眼看看剑无极,道:“看什么看?走啊,这是我家。”
剑无极吸了一口气,指着白鹤腿,道:“这是什么?”
若非是不能随意伤害平民,剑无极早就一掌将他拍死了。
陈扬又咬一口,道:“你瞎啊?当然是肉了,别看了,没你的份。”
“大胆凡人,竟敢伤我宗派弟子,食我弟子血肉。我要将你带回宗派,剥皮抽血,以祭奠白师弟。”剑无极愤怒说完,瞬间出现在陈扬面前,伸手就抓向他。
听见这些话,陈扬顿时明白了,这个长得挺帅气的男人,竟然是那只大白鸟的同门师兄。
这是怎么回事?白鹤元婴的意识被白素贞抹去了,他不可能逃得掉才对啊。这个男人,又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陈扬尚未来得及反抗,就感觉身体一轻,腾空而起了。
剑无极恨不得立刻将陈扬击杀,但他还是忍住了。白鹤虽然修为不如他,但在宗派里的地位却比他要高,他虽然找到了杀白鹤的凶手,但是他却不能自作主张的杀死陈扬。
就在剑无极拎着陈扬飞离院子的时候,走在钱塘县街道上的白素贞,忽然察觉到了,她抬头看向那出天空,眼中多了一丝愤怒。
剑无极脚踏飞剑,一只手提着陈扬,御剑飞行。
陈扬此时的姿势别提多狼狈了,他被剑无极抓提着后背上的衣服,弓着身子,右手上还抓着白鹤腿。
陈扬很想拿出五指山封条对着剑无极脑袋上贴去,但是他的双手双脚根本不听使唤,一动都动不了。
飞了不知多久,终于落了地,剑无极轻哼一声,松开手,陈扬顿时跌坐在地上,同时也恢复了行动能力。
陈扬抬头看去,前面是一座高大的山峰,山上有连片的建筑,很雄伟的建筑。
这个男人是要把自己抓回宗派,然后再由宗派的人来惩罚自己?
剑无极走在前面,头也不回,一点也不害怕陈扬会逃走。
陈扬问:“为什么不带我继续飞进去?”
“灵山派界内禁止任何人飞行。”
原来如此,陈扬慢悠悠的走在剑无极身后,一双眼睛在他后脑勺上转来转去,寻思着待会五指山封条该贴他哪个部位。
“剑师兄,真巧啊。”迎面走来一男一女,男的穿着与剑无极一样的衣服,女的则穿着青色薄裙,看上去素雅别致,清新自然。他们左边胸口的衣服上,都绣着一座小山,陈扬猜测,应该是灵山派的标记吧。
男的帅气英俊,女的身材够好,脸蛋够漂亮。
但是陈扬发现,这对男女,看向剑无极的眼神,却有一丝不以为然。
剑无极看见二人,微微点头,道:“张师弟,苏师妹,你们是要去何处?”
张师弟微微一笑,看了陈扬一眼,在他身上微微感应一番,感应他的修为只有凝气炼骨境,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些轻视与不屑。
张师弟道:“白师弟有许多时日不见,师傅挂念的紧,让我等下山去寻他。”
听见这话,陈扬心里突然一抖。
自己还真是图一时痛快,惹了一个宗派啊。
剑无极道:“不用找了,白师弟已经死了。”
张师弟与苏师妹闻言皆是惊了一下,道:“死了?”
剑无极点头,指了指陈扬,道:“被他杀死的!”
张师弟有些不大相信的看了眼陈扬,苏师妹也一脸怀疑。
张师弟道:“剑师兄,你真会说笑,白师弟修为虽然只有大乘境中期,不如你我,但你却说白师弟被一个凝气炼骨境修为的小子杀死,哈哈哈,剑师兄,你这是在逗我玩呢?”
剑无极眉头蹙了蹙,看向陈扬,喝道:“告诉他们。”
陈扬愣了愣,道:“告诉他们什么?”
剑无极道:“你杀白师弟的经过。”
陈扬哦了一声,看了眼张师弟和苏师妹,目光落在后者娇俏可人的脸蛋上,扬了扬手里的白鹤腿,咬了一口,道:“这就是你们白师弟,挺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