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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霞看着跪在母亲面前的叶敬诚,心里有些动容,开口劝到:“你们还是走吧,我妈她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求你们让我们平静过日子吧,妈妈虽然不能接受哥哥的死,可哥哥在她心里却是无法替代的,谁都不能。”
“我,我沒有要替代洪杰的意思,我只想替他照顾你们,请你们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叶敬诚依旧跪在地上不起,而洪霞也不在搭理他,扶起坐在地上哭泣的母亲,转身走进屋里。
很久过去,洪家沒有一个人再出來,林晓晓看着倔强的跪在地上的叶敬诚心痛极了,虽然自己沒经历他所经历的痛苦,可是她可以感受到叶敬诚的痛,他的自责与无奈,她很想让他起來,可是她沒有勇气,因为这是叶敬诚自己的方式,也许赎罪,也许更是对自己的惩罚。
天色渐暗,月色笼罩这个幽静的竹林村落,竹林里鸟儿一声声的哀鸣这,仿佛在倾诉着心中的悲伤。转眼间叶敬诚已经在这里跪了两个多小时,可他丝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林晓晓看着很是着急,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洪家人一晚都不出來,难得叶敬诚要在这里跪一晚上吗?
林晓晓正着急呢,洪霞扶着一位病弱的老者走到叶敬诚面前,看着眼前神态冰冷刚毅的男子,咳嗽了两声,虚弱的说到:“你就是洪杰的队长吧,你起來说话吧!”
这位老者正是洪杰洪霞的父亲,因为儿子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似乎瞬间老了十岁,人也一病不起,本來他是在屋里躺着养病的,听到屋外的动静向女儿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在洪母睡下后,这才让女儿扶着自己出來见一见叶敬诚。
“伯父,我,我很抱歉,我不奢求你们的原谅,我只想替洪杰尽一个儿子的孝心,替他照顾你们。”
“你的心意我们明白,其实洪杰的死也不能怪你,他只是尽了自己该尽责任,你也沒必要自责什么,更不需要替他來照顾我们。虽然洪杰死了,可是我为有他这个儿子感到骄傲,他是为了祖国和人民牺牲的,他是我们的英雄。
失去了儿子,可我们还有女儿,洪霞会照顾好我们的,你可以放心,至于洪杰的死,也许他母亲现在还不能接受,可总有一天她会接受的,而我也早已看开,生死由命,我们不怪任何人,你走吧,你在这里只会让他母亲想起失去儿子的事实,可让她很是痛苦,所以你还是尽快离开吧。”
“伯父,.....”
叶敬诚还想在说些什么,可是老人很明显不想再给他机会,转身在女儿的搀扶走进屋里,留下依旧跪在地上的叶敬诚,和站在他身边的林晓晓,宁静的夜空透彻明亮,挂满星辰。而叶敬诚却沒有心情去欣赏星河的美好,看着离去的老者,明白自己已经沒有继续跪下去的必要,双手撑着地面想要站起來,可是已经跪了太长时间,双腿双脚早已麻木不能动弹。
在叶敬诚即将摔倒之际,林晓晓即使扶住了他的身体,把身上的所有重量移到自己肩上,减少他腿脚的压力,让它们尽量的得到缓解。
在林晓晓的帮助下,叶敬诚的腿脚很快恢复了知觉,可以自己慢慢的挪动,而此时夜已深,他们也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叶敬诚把两人拿來的礼品放在院中的竹桌上,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压在礼品下面,然后在林晓晓的搀扶下走出庭院,回头看着这座风景有沒得竹屋,也许自己今后再也不会來打这里,他们需要平静,这也是他唯一可以为他们做的。
月色依旧美好,纯白的月光照的大地一片雪白,更照亮他们前行的道路,两人在月光的相伴下,慢慢走出了这个幽静美好的村落。叶敬诚开车來到市里,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当两人躺在床上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彼此依偎着睡着,很安稳舒心。
第二天一早,洪霞在院子里看到了他们带來的礼品,以及叶敬诚留下的信封,而信封里则是一张两百万的支票,和一封简短的书信。洪霞沒有私自处理这些东西,把信和支票拿去给父亲看了之后,收下了这些东西和支票,如果收了这些东西,可以让你们安心,那么洪家收下了,不为别的只为了让叶敬诚安心。
早上叶敬诚和林晓晓难得都晚起了,都睡到太阳升起才起床,也许是看开了些什么东西吧,叶敬诚难得的心情好,带着林晓晓在这个繁华城市玩了起來,可是甜蜜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已经下午两点,两人吃过午饭后,再次踏上回家归途。
晚上六点多钟,总算是平安回到叶家,可是不幸的是叶家正好有客人,而这些客人正好是上官菲儿一家。林晓晓跟着叶敬诚向众人一一打过招呼后,并沒有发现上官菲儿的存在,心顿时安心不少,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真正在担心什么,或许是对自己太沒有自信吧,总之原因很多。
叶家的亲戚对于林晓晓來说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看着叶敬诚跟上官明泽侃侃而谈,林晓晓觉得自己实在是插不进去话,他们谈论的都是军事方面的问題,她完全不懂。而叶妈郭舒云则是跟着自己的妹妹郭舒珍聊的热切,他们的话題林晓晓更是插不进去,坐在偌大的客厅,总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过客,一个无法融入这间屋子的过客。
林晓晓本想去陪老爷子的,可是看到叶英正在为老爷子泡茶时,她放弃了这个想法,起身往楼上走去,既然融入不了又何必硬夹在里面,离开反而对大家都好。看着林晓晓悄然上楼楼的身影,叶敬诚脸色暗了暗恢复平静,她也累了一天了,也是该休息休息,所以就随她去了。
林晓晓來到二楼走进叶敬诚的房间,可是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那就是上官怜月。她在这个房间里做什么,对于上官怜月的屋里闯入,林晓晓很不高兴,虽然这里是叶家,可这里毕竟是叶敬诚的卧室,岂能让女子随便闯入。
“你在这里做什么?”
“呦!看到我你不高兴啦?难得你更希望在这里看到我姐姐,还是希望看到另外什么人?”
上官怜月沒有回答林晓晓的问題,反而轻佻的反问着。
“这里是别人的卧室,你一个女子怎么能随便进入,请你出去吧。”
对于不尊重自己的人,林晓晓做不到和颜悦色,加上她根本就不喜欢这个上官怜月,她就是一个挥霍父母血汗钱大小姐,她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这是我姐夫的房间,还轮不到你來说教,以前姐姐也是住在这里的,还经常带我过來玩呢,姐夫可是从來沒说过什么呦!”
其实说这些话上官怜月纯粹就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膈应林晓晓,给她难堪,让她知难而退,不要再缠着叶敬诚。
不过,她的话也的确膈应到了林晓晓,只要一想到上官菲儿以前住过这个房间,林晓晓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恨不得逃离这里。事实上她的确也这么做了,林晓晓把自己的外套扔到床上,转身往外走,她不想在搭理这个上官怜月,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很难受,难受的快喘不过气來,她需要去吸收一下新鲜的空气。
可是上官怜月哪会让她这么轻易离开,挡在门口继续说到:“我姐姐可是大明星,姨夫和姨妈从小就喜欢她,更是叶家认定的儿媳人选,我劝你还是哪里來哪里去吧,这里不是你这只山里來的山鸡可以待的地方。”
“说够了吗?说完了请让开,不要挡着我的路。”
听到她羞辱性十足的话,林晓晓极力的忍着自己的怒火,依旧保持着自己该有的风度,催促着她让开。上官怜月沒想到林晓晓连这样的话都能忍,有些诧异,可随后而來的是更多的怒火,继续挡在门口,丝毫沒有要让开的意思,那眼神似乎在说“看你能拿我在怎样”。
看到她依旧丝毫不识趣的样子,林晓晓也不想再忍,所以她在沉默中爆发了,用力的推开挡路的上官怜月,转身出了卧室。
就在林晓晓更下到客厅,正打算去屋外透透气时,上官怜月哭着从楼上跑下來,扑倒郭舒珍怀里说到:“妈咪,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就是好奇进了叶大哥的房间看了一下,正好被嫂子看到,她因此不高兴把我推到,你看我的胳膊都青了一大块,我知道我随便进入叶大哥房间是我不对,可是嫂子下手也太狠了,说都不说一声上來就推我,再说姐姐在时,我也是经常进叶大哥房间的,姐姐都沒生过气。”
上官怜月噼里啪啦的一口气说了一大串,一边哭一边伸出胳膊让众人看,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几乎连连林晓晓自己都给骗了过去,而那些对自己有偏见的人更是不在话下。
让林晓晓沒想到的是,她的胳膊上果然有淤青,而自己是用力推了她,可是那种力道更本造不成这样的伤,而且自己推她时,她根本就沒摔倒,那哪來的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