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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桐的神色变得凝重了很多,好不容易听明白说的是什么,结果上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左右环视了一圈,发现其他人神色正常,刘桐顿觉不妙,其他人都没有听到,甚至连丝娘都没有听到,这可就真的属于大麻烦了。
毕竟这么多年下来,刘桐也发现,不提战斗力的话,丝娘的功能性其实是非常强大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招数,很多时候解决问题的方法不是预知未来,就是拨转时间,要论战斗力的话确实是废物,但要论各种防御能力的话,那真就是拉满了。
反正打不中,打不着,能找到队友扛伤害都是解决问题的思路,丝娘在这条路上那是真的非常远。
可以说像这次这种刘桐自觉已经被针对性的进行了打击,丝娘还未发现这种攻击的情况,可以说是第一次出现,按丝娘的说法,她和刘桐有很深的因缘,而且进行了因果层面的缔结,任何打击落到刘桐头上之前,丝娘就会提前有察觉,然后果断跑路。
毕竟论跑路,丝娘那是真的专业。
“丝娘抓着我。”刘桐在意识到丝娘真的没有察觉到自己被某种诡异事件波及之后,果断伸手给丝娘,而丝娘很是自然的拽住了刘桐的右手,随后丝娘的就听到了刘桐耳边的声音。
瞬间丝娘的眉头就皱成了一团,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刘桐能听到的东西,她不直接接触到刘桐居然听不到,这是什么情况。
“好像是依托某种媒介才能听到的声音。”丝娘拽着刘桐的手,神色颇为奇怪的开口说道,“我本身就和你有着巨大的因缘,如果是基于某些媒介才能听到的声音,也应该会对我造成波及,可我不碰触你的时候,完全听不到,这就很奇怪了。”
眼见丝娘皱成一团的眉头,刘桐莫名的感觉到有些想笑,但是耳边这奇怪的声音让刘桐多少有些担心,于是转身对朱儁一礼,“朱将军,目前事情有些奇怪,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并不是什么好事,还请容我与丝娘她们直接离开,秦统领和刘舰长则由将军先行统帅。”
和之前在天空之中飞着的情况不同,那个时候,刘桐被丝娘带着直接离开,那就多少有些不遵守祖宗之法,有些抛弃为国办事的将校士卒的意思,多少有点背信弃义的意思在里面,现在和朱儁汇合之后,刘桐因为一些特殊的情况,先行离去,那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毕竟人已经到了汉军的营地,有朱儁安顿,根本不需要刘桐在侧了。
朱儁闻言多少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直接应下。
毕竟在场众人都没有听到那个声音,仅仅只有刘桐听到,唯一能检测的还是丝娘这个小笨蛋,朱儁难免有些怀疑刘桐是不是归心似箭。
可这种话不好在这个地方询问,再说刘桐之前一路都没有抛弃将校士卒,将之带到了朱儁面前,也算是实现了汉室君王对于将校的诺言。
现在想要溜了,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人一个公主和自己这种老将军有什么好说的。
“那我先走了。”刘桐对着在场众人施了半礼,准备让丝娘带着自己离开,毕竟现在啥情况她也不清楚,而且自己能听到这种奇怪的声音,按照丝娘的说法,自己就是某种媒介,一想到这个词刘桐就一身鸡皮疙瘩。
为了避免自己吸引过来什么奇怪的东西,刘桐坚定的准备跑路,反正只要跑到长安城,坐镇在未央宫,就算是金丹神人来了,汉室也有收拾的办法,换这个地方,真来个大麻烦,就算有丝娘保护,刘桐自己不会出什么事,周围这些将校士卒受到不必要的损失,对于刘桐来说也是麻烦。
就在刘桐准备跑路的时候,她耳边的声音终于清楚了起来,“公主,汉室的公主,汉室的大长公主,我就算是死了,被钉在了棺材里面,我也要爬出来,公主?公主!”
那种渗入骨髓的癫狂让刘桐听的不寒而栗,条件反射一般的转头看向后方,血色的风已经鼓动了起来,沾染着鲜血的风沙穿过谷地山川,明明是呜呜呜的声音,但在刘桐的耳中却实打实的听到了那种癫狂的嚎叫——公主,公主,我的公主!
“你们能听到吗?”刘桐看着已经从地面沸腾的血雾,带着倒卷的狂风形成的血色的风沙,直接对朱儁询问道。
朱儁这个时候就算是有所疑惑,也察觉到情况不对,毕竟自家这边未有丝毫动静,但一旁染血的泥沙却随着狂风卷起,这完全不正常。
与此同时,深入前方去捡拾舰炮零件的陈宫和曹操站在破碎了一地的舰炮残骸旁边神色极为的凝重,倒不是因为舰炮损坏的问题,而是他们也察觉到了天象的变化,血雾在形成,风声的呜鸣虽说听不清楚,但那长长短短的啸声能感受到那种疯狂。
“孟德,你能听到什么不?”陈宫很是认真的看着曹操说道。
“有些熟悉的腔调,感觉像是民谣一样的调子。”曹操眉头紧皱,作为AI的特殊性他对于某些东西的记录远强于陈宫,所以这个时候已经对照着一段一段的残音整合起来了,虽说因为声音极为古怪,曹操无法确定内容,但多少也能分析出来这是一种近乎民谣的腔调。
“民谣?”陈宫闻言愣了愣神,精神天赋缓缓的绽放,很快就从大脑记忆之中的片段找到了近似的片段,然后靠着超绝的智力迅速展开了分析对比,面色变得很是古怪。
停止了精神天赋,陈宫再一次展开了侦查秘术,这一次很快就找到了记忆之中非常近似的那部分特性,当然最重要的不是找到了那部分特性,而是找到了自己当初是从谁身上探查出来的这么一抹可以和邪神直接比拼特性的玩意儿。
“公台?”曹操看着陡然抬头看天,也跟着不由自主抬头,才发现天穹已经被血雾笼罩,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看不清天穹的色彩。
“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说在你女儿嫁给巴拉克之前,我在葱岭就知道大月氏对于公主有着极强的执念,等到你女儿嫁给巴拉克,大月氏几乎以小半个江山为聘的时候,我多少就已经觉得大月氏有毛病,但现在,我只想说一句,大月氏是真的离谱。”陈宫神色感慨的看着已经开始不断扭转,动荡的血雾,太离谱了。
“你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曹操大喜,自己的前妻果然是靠谱啊。
“知道了,这血雾风沙吹过谷地山间形成的民谣很简单,就是大月氏对于公主的追求,我原本以为巴拉克那些人说为了公主才有了贵霜,江山不过是迎娶公主的踏板什么的,只是为了让我们安心。”陈宫看着血雾之中已经逐渐凝聚出来的模糊身影,哪怕是他都觉得震撼。
这是什么样的意志,什么样的信念!
“啊,他们说的是真的?”曹操在听到陈宫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瞠目结舌的意思,这怎么可能,作为一个疑心病本身就很重的君主,哪怕巴拉克成为了他的女婿,他其实也一直防备着巴拉克,否则也不至于让巴拉克去赫拉特城驻守,而他带着主力在坎大哈。
巴拉克可能也是知道这一点,当然更可能也是觉得完成了大月氏的百年夙念,也不想和这个没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岳父在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上纠缠,带着清河郡主远离政治,去往了赫拉特。
实际上以巴拉克的号召力和能力,他在坎大哈的话,就算是奥斯文这种英雄人物统帅大军都很难有所作为,不管是防守,还是进攻,巴拉克的号召力都能对北贵造成根基性的动摇。
毕竟论法统的话,巴拉克的法统比其他大月氏人更正统,而且有了郡主加持之后,巴拉克的自身强度,在曹操麾下,搞不好是最强的。
至于大月氏所谓的因为公主而分裂,选择继续留在北贵的大月氏人已经放下公主什么的,根本就是扯淡,一个执念要能那么轻易的放下,那就不是执念了。
整个大月氏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为了公主可以做所有事的颠佬,另一种则是没有公主,但是为了获取公主可以做所有事的颠佬。
本质上一百多年来在深山之中不断磨炼自身,坚持全民兵役的信念基础就是公主,日复一日,父死子继,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目标。
人类这种生物,在苦难之中前行的基础就是信念,而当年被班超干碎南下时的大月氏所能选择的信念也就只有两个,一个是再次迎娶公主,一个是打回去复仇,后者完全没有可能,那么能选的只有第一条。
诚然一开始最高层的那些人只是如此宣传,但当一个宣传持续了百年,成为了心灵支柱的时候,那就算是要拆掉也是需要时间的。
更何况……
“完全没有拆掉啊,大月氏可能真的是疯了。”陈宫看着血雾之中影影绰绰的身形,如果在之前陈宫可能还有所怀疑的话,那么现在陈宫觉得已经不需要怀疑了,那群颠佬的执念,甚至可以在身死之后,依托足够的鲜血和怨念,在世界里侧这种邪念丛生的地方,直接显化出来。
“阿瞒,我有一计,可助你突破北贵山区的封锁,并且可以解决一些后续和晋王势力区冲突的问题。”陈宫看着已经显现出来,完全看不到大脑,但已经开始咆哮的血影。
“什么方法?”曹操振奋的看着陈宫说道,现在所有地方的战争唯有曹操那边最为艰难,因为根本打不穿,北贵那个离谱的地形对于陆军而言实在是太过要命,再加上不管是阿尔达希尔,还是奥斯文都能团结人心,使得曹操一些奸计根本无用,这么一来只能靠实力突破北贵。
问题在于,靠实力突破北贵那个地形怎么说呢,从古到今,从亚历山大到塔利班,走的都是那条路,根本没有别的路线可走。
“现在不能说,需要再等等,等关云长那边出现新的结果,我们这边才有推进的余地,大月氏这个情况,如果硬打的话,就现在这个情况,我已经不看好了。”陈宫看着血色风沙之中形成的蹒跚虚影,自认为对于大月氏真实的一面有了正确的的了解。
在陈宫的立场上,看到这群骨子里面疯到了这种程度的大月氏,除了震惊,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震撼,汉室的力量也许能击溃贵霜,但就现在风沙之中显现出来的玩意儿,陈宫完全不认为汉室能击溃大月氏的意志。
尤其是身在长安那么久,亲眼见识了晋王一系内部的政治动荡,陈宫多少能猜到中下层的将校会是什么样的心理。
毁灭一个人很容易,但摧毁一个人的意志有时候会难得让人无法相信,而这一刻,陈宫深切的认识到,大月氏别的方面可能也就那样了,但其心灵最深处,那一抹癫狂自始至终没有丝毫的改变。
“这样啊,云长应该很快就会有不错的动静。”曹操摸着自己的虬髯,回想着关羽的大胡子,笑的非常开心。
“也许吧,应该没什么问题。”陈宫想了想,虽说他也收到了一些恒河相关的情报,但一方面是情报并不完整,另一方面陈宫也没深入的分析,故而就算觉得恒河方面好像有些不稳,也不至于像武安君、陈曦那样笃定的认为关羽恐怕打不赢下一场。
在陈宫看来,汉军就算有一大堆的失误,且心态上存在不少的问题,可有陈曦准备的后手,外加恒河那么多的良将,无论如何都不至于走到输那个程度,最多也就是赢得比较难看一些。
故而陈宫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已经开始思考如何给大月氏递台阶。
又换了一个国家,这边气候适宜了很多,就是听说劫匪比较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