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自从学会了“飞虹贯月”每天勤加练习,本身高云对“怒魄”就很了解,所以练习起来自然也很得法,可以说是日益精进。
回过头来再说说小张瞳,张瞳被张飞和李典大败,收罗残兵败将逃回九门城外,向父亲张牛角报告。张牛角听说张燕背反、黄龙阵亡,顿时大惊失色,急忙索血书来看。
不看还好,张牛角看罢血书,直急的捶胸顿足,急道:“此非张燕之笔迹也!我儿中计矣!”
张瞳知道父亲与张燕相熟,自然认得笔迹,听父亲这一说,张瞳也恍然大悟,懊悔不已。
在黑山军中,只有黄龙和左髭丈八两个是全心全意拥戴张牛角的。左髭丈八早被张飞击杀,如今黄龙又战死,张牛角可以说是左膀右臂都断掉了。
张牛角又想起与黄龙的交情,忍不住放声痛哭,久不能止。
张瞳见父亲悲伤过度,连忙劝道:“人死不能复生,父亲且忍悲伤,如今高云兵临灵寿,情势危急。若灵寿一破,粮草被袭,则大军顿时散矣!望父亲早做决断!”
张牛角勉强收住泪水,摇头叹道:“我儿之言为父岂能不知啊,然而如今我部兵马剩余已不足五万,其余各路首领又都只顾己利,无人肯发兵往灵寿救援,却如之奈何呀?”
张瞳久在军中,自然也知道其余那些头领的秉性,气的咬牙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失望的问张牛角道:“如父亲所言,我等岂不是要坐以待毙?”
张牛角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道:“也不尽然,以当前战局论之,虽希望渺茫,却仍有一线生机”。
“噢!?”小张瞳一听张牛角这话,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忙问道:“莫不是父亲已有良策?”
张牛角略微点了点头,似乎并没有有多大信心,对张瞳说道:“石邑乃官军粮道,亦‘虎威军’之后路。如今高云领大军聚于灵寿,石邑必然空虚,若能趁敌不备突出袭之,高云必然回军急救,则灵寿之危自解矣。然如今各部头领虽不愿失却灵寿之养,却更觊觎于九门城内钱粮,绝不会舍九门而往石邑。故若行此计,除非在高云袭破灵寿之前,先取下九门。九门若得,我军心必振,石邑可一举而下也。若能如此,非但可保灵寿无虞,亦可将高云阻于石邑以北,困而败之!”
小张瞳听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拍着小手赞道:“父亲真足智多谋也!此计若行,定可反败为胜!孩儿即刻前去告知各营,叫整顿兵马,明日全力攻城!”
“嗯,好,你去吧”,张牛角只是勉强点了点头,他对这支军队太了解了,心里并不觉得乐观。
第二天平明,天高云淡,日朗风轻。张牛角强打精神,领自家兵马至九门城西列阵,令刘石、左校、李大目、郭大贤各领本部兵马四面攻城。
华雄见黑山军大张旗鼓的攻打城池,也不敢怠慢,亲自登上敌楼,指挥防御。
黑山军从早晨打到中午,没有一点进展。
五十万大军半天攻不下一个九门县城,把张牛角气的咬牙切齿。他看得出来,这些头领谁都不想让自己的兵马受损,都指望别人去拼命,每支部队都是喊声震天,却不真心攻城。
张牛角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拍大腿,叹道:“也罢!取我兵刃来!”
“是!”两名小校赶忙把张牛角的宣花大斧抬了上来。
张牛角提过大斧,对张瞳说道:“瞳儿!”
“是!父亲”。
“你在此坐守本阵,为父亲自去取下西门!”
张瞳赶紧阻拦道:“父亲乃大军之主!岂可以身涉险!?”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张牛角说罢,催动坐骑,提大斧直奔城门。
刘石一看张牛角亲自出战了,实在没法再拖延了,只好命令自己的兵马努力攻城。
张牛角这是拼了命了,来到城下,跳下战马,飞身越过壕沟,拨开箭雨顺着云梯往城墙上攀爬。
华雄这会儿正在西门敌楼上,看的真真切切,心中喜道:“此贼合死!”,暗里一箭射去,张牛角“啊呀!”一声,翻身跌落。
“父亲!”小张瞳见张牛角跌落城下,惊叫一声,急忙纵马提枪,杀到城墙之下,奋力将张牛角救回。
另外四个头领见主帅受伤,也多少有些着急,随即鸣金收兵,一齐到大帐来探望张牛角的伤势。
这时候张瞳早就请了军中的医者来给父亲诊治,医者看了张牛角的伤势,都是连连摇头,对张瞳说道:“大将军身受两处重伤,情势甚危,我等已竭尽所能,希望大将军吉人天相,早日痊愈”。
张瞳听到这个结果,再看看昏迷不醒的父亲,眼泪簌簌的滴落下来。
张瞳从小没有母亲,是父亲一手把她带大的。在小张瞳的心里,父亲是这个世界上的所有温暖。
看着眼前的张牛角,张瞳几乎要疯掉了。她回过头,恨恨的看着那四个头领,冷冷的说道:“你们给我滚!”
刘石等四个人也自知理亏,互相对视一眼,悻悻的退了出去。
张牛角重伤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高云的耳朵里,高云听了也是一惊,心想:“资料上记载张牛角是为飞矢所中,不久便死。难道这就是他死期到了?也不对啊!历史上张牛角可没跟华雄交过手啊?难道这汤换了药还是换不了?”
赵云本来觉得高云听到这个消息肯定的很高兴,但这会儿却见高云一个劲儿的嘀咕,心里有些纳闷儿,便问高云道:“大哥?所虑何事啊?”
“噢!没事!没事!”高云这才回过神儿来,随即笑了笑,说道:“张牛角若死,则黑山军气数尽矣!”
“大哥所言极是,然小弟仍有一事不明,还望大哥明示”。
“噢?四弟何事不解?尽管讲来”。
赵云说道:“大哥前日出兵之时曾与三哥约定,五日内要取灵寿。如今已是第四日,大哥为何却仍旧按兵不动?”
高云微微一笑,说道:“四弟莫急,明日便见分晓!”
“这……?”赵云不知道高云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还是一脸的迷惑。
约近傍晚时分,一名小校跑上帐来,向高云报道:“启禀主公,廖化将军来到,见在前营侯见”。
“好!”高云一听说廖化来了,顿时精神百倍,笑道:“众位兄弟且随我来!”
“是!”众将不知道高云为什么突然这么高兴,赶紧站起身来,跟着高云来到前营。
廖化正在前营等候,见高云来了,急忙上前施礼:“末将参见主公!”
“元俭免礼!我所要器械可曾带来?”
廖化随即指了指身后那些车帐和兵士,冲高云报道:“回主公,依主公令喻,所有器械并人马俱已带到,请主公点验!”
“好!”高云往前几步,伸手掀起一匹布幔,布幔下露出一样似车非车的器械。
这器械有两轮,四个支架,上面架着一条又细又长的石制凹槽,凹槽后方有十二条不知什么材料制成的绳索,凹槽旁边罗列着大小十几个轮盘,轮盘外面是一条长长的铁柄。
众将左看右看,不知道这器械是做什么的,便问高云道:“主公,此乃何物啊?”
高云笑了笑,说道:“诸位莫急,且随我到寨外,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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