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率领三千民团出了不其县地界之后,不再往前走了,寻找一个有利地形当道驻扎。
于禁是知兵之人,司马孔明所发布的命令,他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既然太平道来犯,自己一方只需守株待兔,以逸待劳,没必要远离不其县,也不用担忧粮草供应,因为在他们身后不远就是农庄。
于禁看看地形还算满意,三千民团,其中两千布置在当道阻敌,两侧各埋伏五百民团左右掩杀,一群乌合之众焉有不败之理?
放眼望去,琅琊之地与不其县形成鲜明对比,不其县地里有越冬的麦苗,虽不是全部都种上了,看上去也算绿油油生机盎然。
再看看琅琊一侧,土地龟裂,见不到一丝绿色,放眼望去光秃秃的土黄色,说不尽的凄凉。
于禁派出探马打探消息,命令民团扎营休息。
与此同时,太史慈一路兵马也到了北海境内,情况都差不多。
北海境内渺无人烟,与不其县生气勃勃形成强烈的对比,太史慈感慨万分,都是神仙到来的福气。
这两路兵马驻扎两天也没有见到黄巾军的踪迹,探马回报,黄巾军进展缓慢,沿途四处抢掠,裹挟百姓,临近不其县这边,百姓走光了,找不到没有百姓他们就开始杀富户,将其粮食据为己有。
黄巾所过之处一片血腥,鸡犬不留。
麻痹,怪不得走得慢,一路走一路抢,一天的路程要走好多天时间。
到了第三天的黄昏,终于看到了黄巾军的踪影,不过,来的不是主力,而是一小群散兵游勇,大概他们想到这一片抢粮食。
这群人突然发现前方有持械的军队,吓得掉头就跑,不一会儿跑的无影无踪。
得到消息,于禁知道大战即将来临。
不过,今天是没有戏了,天色渐黑,黄巾军会在明天上午抵达此地。
一宿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探马飞奔往来传递着消息,于禁及时掌握着黄巾军的动向。
其实,黄巾军距离此地不远,但这些所谓的军队不过是乌合之众,要把他们集合起来,恐怕短时间完不成。
于禁虽然蔑视对方,却不轻敌,该做的还要做,按部就班等待敌军到来。
历史上,于禁善守,思虑严谨,风格稳健。
“报,黄巾军距离此地仅有五里地。”
“知道了,下去休息。”
上午十点左右,黄巾军终于还是来了。
两军相距还不足五里地啊,若地形平坦没有遮挡之物,差不多就能看到敌军踪迹,果然,放眼望去前方烟尘大作,来人不少。
举目观察了一番,于禁不慌不忙,喝道:“列阵迎敌。”
“诺”
传令兵接到指令,急忙举旗。
还在休息的民团迅速集结,列队于当道,挡住了黄巾军的必经之路。
两千民团分六列一字排开,长度近一百五十米,本来有一列是刀盾手,估计黄巾军没有弓箭手,暂且用不上,被于禁撤下来当预备队。
不是三千人吗,那一千人哪里去了?
另外一千人分列在两旁,一旦正面接敌,两边各五百民团便会夹击黄巾军,至少会引起敌军的恐慌。
远处的黄巾军渐渐看清楚了,乌泱泱的声势浩大,数千人马滚滚而来。
近万黄巾看似很吓人,民团却一点也不惊慌。
民团不怕死是有原因的,在民团中广泛流传着这样的话,如果战死了,说不定自己就变成天兵,以后还会跟着老板混。
也不知道是谁开了这个头,反正大家觉着理所当然。
司马孔明是神仙,早晚是要回天界去的,自己作为神仙的部下,战死了也就等于升天。
民团都这样想,哪里还有怕死之说?
麻痹的,有点像邪教
于禁这边已经临战,太史慈那边还没有见到黄巾军的影子,探马来回穿梭,及时禀报黄巾军的挺进速度。
看来,太史慈这边开战要晚一些了。
土地干燥,一望无际的黄巾军滚滚而来,卷起黄沙弥漫,迫近民团,转眼间双方相距一里之遥。
黄巾军停了下来,似乎在观察对方这支军队的实力。
只有两千人啊,黄巾军头领占奎似乎松了口气,对方才两千人。
这是黄巾军的一个小方,首领不知名,太小了。
尽管对方人数少,这家伙还是不希望消耗自己的骨干,令人让那些被裹挟着的乡民打头阵。
一群拿着农具的散兵,人数不少,数千人乱嗡嗡像眉头的苍蝇一般往前冲。
于禁手一挥,喝道:“擂鼓。”
“咚”
战鼓雷响,两千民团长矛竖起,齐声呐喊:“嗷嗷”
战鼓再一次响起,却敲打着缓慢的鼓点:“咚咚咚”
两千民团手握长矛向前斜指天空,随着鼓点向前迈进,整个队伍整齐划一,如林金属矛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一片萧杀。
声威,这就是声威,震慑那些乌合之众。
民团发出这种声威,不要说一些刚放下锄头的乡民,哪怕是正规军士兵也会胆战心惊,这个时代不可能有人练出这样的军队。
这似乎只是活动一下手脚,鼓点声再一次变化,节奏加快了。
“弃械不杀,跪地投降”
两千人一边行进一起呐喊,声威震天。
民团喊着号子向前迈进,压迫着黄巾军。
“弃械不杀,跪地投降”
喊声震天,与鼓点完全合拍,步伐整齐,踏着节拍一步步往前推进,密集的枪尖越来越晃眼,空气中弥漫着无尽的杀意。
黄巾军虽然冲的速度很快,队形散乱不整。
而民团前进的速度慢,迈出去的每一步都无比坚定,伴随着口号以及密集的长矛,杀气腾腾。
那群黄巾军向前冲的速度越来越慢,面对这样的军队,若刺猬般的枪阵,他们终于畏惧了。
双方距离仅有百步之遥,冲在前面的黄巾军顿住了脚步,与后面跟上来的黄巾军拥挤在一起,一片混乱。
“弃械不杀,跪地投降”
这一声声呐喊敲打着每一个黄巾军的心,不知谁发一声喊,掉头就跑,引发多骨诺米牌效应,还没有交战数千黄巾军崩溃了。
许多人丢下锄头等手中的农具,亡命地往后跑,跟在后面督战的黄巾骨干拦都拦不住,甚至被冲击的东倒西歪。
你妹,这样一群人怎么打仗?
第一阵就这样结束了,交战双方无一死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