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得凤孤道:“去将赛老儿叫来。睍莼璩晓”
却见他话才说完,就听见有人推门而入:“老儿我这不就来了?”
说着,那一张笑嘻嘻的山羊须脸就闪了进来。
原来刚刚冷森出去请夏青的时候,已经让人清了赛老儿过来了。
“凤爷寻了老儿有何要吩咐呢?”赛老儿望着他伤口处那一片腥红,却依旧笑哈哈,装的不知一般。
凤孤却是冷冷地道:“不要耍腔子!我让你来,是让你准备好我的伤药,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一趟,你的伤口≈#8226;≈#8226;≈#8226;”赛老儿趟大了眼,有点不可置信,凤孤的伤口那么深,虽说他武功深厚,这点伤对他造不成什么大的伤害,可是没有休息个十天八天,哪儿能够到处乱跑的,那伤口还没结痂呢。
“你没听懂我的话?”凤孤不耐烦地瞪着眼睛,却是心中焦急。
他心里明白,晚清此刻,只怕早已经被带离战城很远了,白云烟,必是捉了她的第一刻,就已经启程回风国了。
因为若他不会风国,根本无法再囚住晚清的。
“我怎么听不懂,只是你这伤口≈#8226;≈#8226;≈#8226;”赛老儿真弄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不怕死呢?都这样了,还要到处去,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几天也不能等吗?
不过看他那表情,又确实应当是十分严重的事情的。
于是一反平日的嬉笑,正经的道:“你这伤口,至少要五天才能够结痂,而且还是不能再扯到的情况下,若不然,随便一动,就会流血。我现在去给你准备好药,既然你非要出行,我就只能下猛药,虽然对身体不怎么好,但是至少保证在扯到的时候不再流血。而且我会另配几种丹药,可以助你提升元气。”
凤孤听罢轻道:“谢谢。”毕竟赛老儿不是他凤舞九天的人,也算是他的朋友了,而且他能为他如此,已经算是不错了。
赛老儿听到凤孤一句‘谢谢’,脸上转过一丝欣慰,而后转身而去。凤孤的‘谢’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听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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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夏青已经来了,因为情况紧急,两边都焦急,所以都不敢浪费时间。
“到底是怎么回事?”凤孤问道。
夏青思量一番,心想,为今之计也只有与凤孤合作了,虽然他们不是同路人,可是至少,此时他们的目的是相同的:就出晚清。
早上已经有探子传来了银面的消息,还是没有找到晚清的行踪。
“昨天我们回到半路的时候,白云烟忽然杀了出来,捉走了晚清。”夏青简单地道:“虽然我们已经有人追踪了去,可是白云烟太聪明了,居然没有亲自带晚清会风国,而是另派人捉晚清回去,而且他的兵力已经分散了,明暗都有,虚虚实实,根本就不知道晚清此时在何处。”
“这个白云烟,实在太狡猾了!”凤孤狠狠地道,五指捏成了团,满腹愤怒,恨不得一把掐死他。
“此时只希望凤爷能够合作,共同就出晚清来。”夏青说道。
谁料到凤孤却是不屑地道:“我不会与你们合作!”他要救晚清,何需假他人之手呢?
随而转身回去布置这次的行动,将所有能出动的人都出动了,包括风国那边所有相关的商人,也连带着暗中命人去通知了,极尽一切,他也要将晚清救出。
…………
晚清在一阵颠簸中缓缓转醒,抬眼一看,自己被人捉在马车上,而且是一辆行驶的非常快的马车。
抬眼四望,只见车内还坐了另外两个女子,似丫环状,可是个个人高马大,而且眼中精光乍露,看来是练家子的,而且武功应当是不错的。
她的手挣了挣,却发现根本就挣不开,不,应该说,她全身似无力地挂着一般,除了头脑这算清醒,其他四肢仿佛都不属于自已的一般。
望了望身旁的两名女子,却见她们一脸冷漠,理也不理会她一下。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只听得有十分吵闹的喧嚷声,她静下心仔细一听,隐约可听见似乎是来到了城门口,正在进行出城检查,只不知这城门时战城的城门还是哪儿的城门呢?
只希望不是虎城的城门,因为虎城的城门一出,就离开了云国,进入边界,再过就是风国了。
不知为何,听这样严格的戒备,她没来由感到心里发毛,因为整个云国,进出城戒备最严格的就是虎城了,因为属于边界,进出,全部要经过层层的检查的。
忽然,车帘子被人掀了开来,就见一名兵大哥探了头进来,虎着一张脸,正色地问道:“睡着的人是谁?你们要去风国做什么事情?”
只见刚刚一脸冷漠凶悍的女子脸色早已经转得十分温柔:“差大哥,我家公子患病多时,却一直无法医治,听人说在风国有专治这种怪病的大幅,于是便千里迢迢地赶着要去看病,你看他都瘦成了这副模样了,我们也是心疼啊!一个月前还是个俊朗的公子,此时却已经病入膏肓了!…………”
那女子说着说着不禁掩袖擦泪。
而晚清,却是一脸莫名其妙,她居然说自己是个公子?
难道……
晚清想到了一个可能,就是,她已经被人易了容了!
直直望入那差大哥眼中,希望能够让他看到自己眼神中的求救。
只可惜,这差大哥也是个粗线条,根本就没朝她多看两眼。反而是她,倒是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庞,完全让人认不出是自己来。
这时,一旁又来了一个差大哥,脸上严肃,走到车旁,扯开了一张画像在那两名婢女样的面前比了比,而后摇了摇头道:“不是她们。”
就在他收回的时候,晚清从那垂落的一角看到,那画中的女子,俨然是自己,只可惜,此时的自己早就被易容成了一副非人模样,他如何能够认得出来呢!
这时,身边又走来了一个人,一身银色战甲军装,脸上竟也戴着一副面具,仔细一看,虽然面具完全不一样,可是只那一双清冷如冰的眼睛,她就认出来了,竟是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