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书看了看晚清,又瞪了瞪邪风,终于还是忍下了怒火,道:“是,夫人,你要保护好自己!”
“放心,我说几句就去。睍莼璩伤”晚清含笑道。
红书听完点头离去,晚清转头望向邪风,叹了一叹:“红书人不坏,只不过是对凤孤十分忠心,你以后别与她为难。”
“她能好到哪里去z在凤孤那残暴的家伙身边,能好到哪里去!”邪风连连地道,好不容易因为看到晚清的好心情全没了!
“算了,不同你说了!”晚清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而后转向木天:“木大哥,晚清先告辞了!”
木天看了她一眼,对于这个女子,倒是有些许好感的,不造作,客气温柔又不失骨气,难为还是邪风的朋友,所以他点了点头。
邪风一听晚清要走,脸上尽是不舍:“清儿,你要走了?我都还没有跟你聊过呢!”
“天色也不早了,而且红书在外面等着,我是该回去了。”晚清轻道。
“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呢?”邪风不舍地道。
晚清看着他,而后道:“这家店的饺子真不错,我明晚还想来吃!”说完笑笑地离去。
站在原地的邪风笑得一脸开心。
可惜,晚清不曾预料,身后,有一场大的灾难在等着她,要来赴约,又岂是那么容易呢?
由于心事重重,怎么也睡不好觉,于是清晨时候便起了身,看着四处宁静,鸟语花香不胜美好,于是便走出阁楼,来到园子里散步。
却不料看到朱月儿与朱柔儿二人也在场,似一红一白两朵娇花。她们两人正在荷花池边喂着金鱼,本想走开,避开她们,可是谁知朱月儿先看到了她,一个招手,笑颜逐开:“二夫人,一起喂鱼!”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如些热情,她若不过去打个招呼,却是说不过去,于是便施施然地走了过去。
朱柔儿也转了头,一脸娇柔万分地笑:“妹妹好早?”
“姐姐也能好早,这鱼儿可是有福,大清早便有两位倾城美人儿喂它们!”晚清轻笑着道。
朱柔儿一听笑得娇艳:“这有了孩子就不一样,这日日吃不好,夜夜睡不好,每天天才刚亮就睡不下去了,只好早早起来喂鱼儿,妹妹也来凑着?”
她说得委屈,可却是一脸地开心得意,看来,这有了孩子再怎么样,也总归是幸福的。
“不了啦!你们喂就好了!”晚清婉拒,她不怎么喜欢她们二人,在一起,虚伪以对,是最累人的,还是捡个清静的地方独自坐才是真理。
“反正大清早也无所事事,一起嘛!二夫人!”朱月儿牵过晚清的手,而后将手中的鱼料递给了她。
晚清不好拒绝,于是只好勉强答应了下来。
“我去再拿些鱼料来,你们喂着!”朱月儿笑着道。转身时,脸上闪过一阵狠意,阴狠毒辣。
晚清于是与朱柔儿两人开始喂着鱼儿,朱柔儿口中得意洋洋:“妹妹啊!不是我说,如今我不能再侍候着夫君,你倒是努力努力啊!别总是提不起半分劲呢!”
“姐姐也知道妹妹无盐之相,比不过姐姐,夫君是怎么也难看上眼的。”晚清委婉地道。果然引来朱柔儿的得意。
其实若说朱柔儿这个人,虽然极坏,毕竟是心机不重,什么事只不过是逞着嘴皮子罢了。
既然她喜欢得意,便让她得意个够,晚清可不想与她争所谓的长短,那些都是无谓的。
“哎呀,今日的鱼料带得少,倒是完了,红书姑娘,你轻功了得,劳烦你去帮我们拿些个过来吧?”不远处的朱柔儿娇声道。
红书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我要保护二夫人!”虽然爷喜欢她,可是她却最看她不过眼,这个女人,面善心恶,那心可毒着呢!连自己的丈夫都可以出卖,更别说其他了,也只有爷,太痴情才让她给蒙蔽了眼睛!
可是她红书可不瞎,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是彻头彻尾地坏着呢!
“这个……”朱月儿娇美的脸上乍红乍白,微带着尴尬,就那么纯真无措地站在那儿,看起来,倒真像是晨露中不堪风雨的花儿一般。
“红书姑娘,你可不要太不识相,月儿表姐对于夫君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想你跟在爷身边应该最是清楚不过的c怎么做,你心里可要有个底儿!”朱月儿故做可怜,倒是朱柔儿不满地轻扯着道,她是明眼的人,知道朱月儿迟早要得势的,毕竟自己还是要靠她的。
“我只听爷的吩咐,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现在我在侍候着二夫人,二夫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其他的人,休想指派我!”红书向来也不是好惹的料,听到朱柔儿的话,直接应了去,半分情面也不留。
“你!你可真是嚣张!”朱柔儿气得直喘息,她如今怀有身孕,自持与往日身份不同,想不到,这四婢还是如此不把她当主子看,如何不叫她气怒呢!
可是偏偏又不敢说得太过份,因为四婢的武功她是知道的。
“柔儿表妹,算了,我自己去拿就好了。”朱月儿娇柔地道,看起来楚楚动人。
晚清于是只得出面:“红书,去拿一下吧!”
红书听到晚清的话,于是应道:“夫人让奴婢去拿,奴婢这就去拿。”说罢一个轻跃,直奔向茶舞阁。
“姐姐,咱们继续喂鱼吧!”晚清说着这才又蹲下来喂着鱼儿。
朱柔儿也跟着蹲了下来,却是心中不快,想不到自己一个有了身孕的正夫人,居然还无法使得动那红书,而上官晚清只是一个不得势的小妾,却能够使得动红书,越想心中越是气恼。
她就是不明白,凤孤既然如此不宠爱上官晚清,却为何会派了红书去侍候她呢?若说一路没有奴婢可侍候,这来到了战城,奴婢奴才一大把的,却为何一直没有换人呢?红书,可是他的贴身侍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