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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还有谁呢?! ”他的语气有些微怒,透着凉夜,窜入她的心间。睍莼璩伤
“今日还算好吧!”确实还算好的,因为,他只是让她跪了两个时辰,这已经算是自认识他以来见过最轻的惩罚了,不过是因为她有了身孕,不堪劳累,才会晕倒,休息过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什么叫还算好?他问,语气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温凉。
“不提他了,提他做何!! ”晚清淡然笑笑,一说起凤孤,好不容易舒畅的心情又郁闷了起来。不提倒罢了。
“我帮你脉脉。”他说着伸出手要去捉她的手。
晚清一吓,整个手往怀中缩,脸色一变,猛摇着头。
想想又觉得有点儿过激,于走缓了缓脸色才道:“我没事,今晚大夫已经为我看过了,说无碍,只是身体较为虚弱,需要好好地静养。”
有孕的事,她不想声张。
银面看着她,知道她没有说实括,必是有什么隐情不想让他诊出的。不过他也没有追究下去,因为,要知道的方法有许多种,并不一定要直接为她把脉。
自怀中拿出一瓶养颜护体丹,递给他:“这是养颜护体丹,女子吃下,可以养颜补血,滋养体质的,你拿在身边吃,每日吃上一颗,对身体有好处。”
晚清接过,手细细地抚摸着那雪白晶莹的瓶子,只看这个瓶子便知道矜贵,瓷体通体光滑雪白,在昏暗的夜空下仍旧闪着那耀眼的光,瓶上一株青竹嫩绿清新,青白相间,更显得光泽色艳绝佳。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问,忍不住心中的感动。
他们只是又过一面之缘而已,而且他还是于她,有恩的。为什么他会对她,好得如处、、、如此呢?
“我想对一个人好,对一个人坏,全凭我的心,当我觉得你值得我对你好的时候,我便会对你好。你也可以解释为这是一种缘分。”他道。
是的,也许就走一种缘,虽只是一眼,却已经胜过万万千千。她、、、是他第一个他愿意对她好的人,也许,也是这辈子唯一一个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捧着那晶莹瓶子,眼角,有着泪花,如天空星星一般闪耀着光。遇上凤孤,也许是她的不幸,可是幸好,她还有着许多疼爱着她护着她的人,一物抵一物,想来,她还算是幸福的。
银面没有说话,净白修长的手轻轻抬起,拭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夜凉了,我送你回去吧!你的身体不好,需要早些睡。”他道。
平实无华的一句括,却包含着许多许多的关怀,暖了她冰凉的心,她点点头。
“嗯。”她点了点头。
银面看似不经意地拉起她的手飞跃而起。
可是在那一刹那,已经足够他脉出她的身体状况了。
他只是没想到,原来她竟是怀孕了?!
为何,她怀孕却不愿人知呢?似乎,连凤孤也并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清的?
究竟,她隐藏这件事情的目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 ?
她腹子之子,是她在婚前那一场灾难所得?!
他的心中,除了震惊,更多的,是一种怜悯感伤。
一个女子,遇上那样的事,已经是极不幸好了,此时甚至珠胎暗结,到时候,只怕不只凤孤不能容她,世俗也不能容她的,她要如何生存呢?!!
不自觉间,他手中一紧。
“疼!! ”腰间的手忽然收紧,让晚清痛呼出来。
银面一惊,赶紧放松了手:“对不起。”
“你想着什么呢?”她看出,他似乎想到什么事情,才致神情大变,连手也不自觉地收紧。
他转头看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摇了摇头:“没事。”
她不愿说,他不会问的,但是,不管如何,他都会保护她的。
“你那日决心要离开凤孤了,只要来找我,我一定会助你离开他的。”不知为何他知道,她一定不会舍弃这个无辜的孩子的。
而若要孩子留下来,必定是要离开凤孤的。
只她一个弱女子,想要逃离凤孤,是一件极难的事情。
“嗯。”不知他为何重提起此事,有些奇怪,却又发觉仿佛无从问起,
于是只得如此应道。
才到围墙外,就见银面忽然停了下来,神色严肃了起来。定在那儿左右望了一眼。
一时间,晚清也似感受到了那紧张的气氛一般,小声问道:“怎么了?”
“情况不对。”银面轻道。而后放开了她:“里面静得太过出奇,而且我感觉到里面有着浓浓的杀气,看来情况不对,你从正门进去,以免让人发现你与我在一起,到时候难讲清楚。”
“嗯。”晚清点头,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脸色变了又变,若是让凤狐知了,不知又要起何样的事端了。手不自觉抚向了腹部,现在有了胎儿,不比以往,若是再受到伤害,只怕胎儿难保。
银面看着晚清那不知觉间的小动作,只是道:“去了若真是凤狐发现了你出来,你就说是飞雪找你去的,我会去同飞雪交代一下配合一番,这样才不会出大的漏子。”
他说完一个跳跃,雪白身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拉了拉衣襟,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番起伏的心情,晚清这才缓缓地想着大门走去。
凤舞茶楼的生意是不分昼夜的,全天候有人来喝茶听曲,一直从早上到晚上,不用停业的,时时刻刻都有人来喝茶,这种现象很奇怪,可偏偏,在战城中又是最正常的。因为这里的人,都是江湖中人,有很多时候做事,都是不分昼夜的。
所以晚清从正门进去的时候,还可以看到为数不少的客人。
为避免有人今日在雪伶阁中见过她,所以她走得很急,细步急促。幸好没人认出,她就那么急急地穿过了正堂。
就在这时,茶楼的一个小厮认出了她,有些惊讶地问:“二夫人,您这么晚还出去啊?”
晚清点头:“是啊,刚刚睡不着,就出去走走。”
“哦,夫人您以后出去记得带上个人,这战城可不比京都,鱼龙混杂,坏人好人那是掺杂着的。您一人出去,太危险了!”他倒是个热心的人,拉拉扯扯地就说了许多。
晚清轻轻地点头,想不到这小厮看来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就已经如此懂得关心人了:“谢谢戌的提醒,我下次会记得的。”
那小厮被晚清一声谢,谢得脸红耳赤,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门,羞涩地道:“二夫人别…别说这话,奴才…奴才只是随便提醒几句而已,夫人…夫人赶紧去睡吧!!奴才干活去了!”
他匆匆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晚清不由一笑,这半大孩子,可真是好玩。手又不经意地抚向了腹部,似乎,有了孩子,只要见到是孩子,就感到十分亲切。
带着几分笑意,缓缓地走进茶香阁,却见里面一片宁静,暗黑中,的确感到静谧得不太对劲,仿佛是经过刻意而为之的。
虽知危险潜藏,可是她却也无法估量,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为了孩子,为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她都会忍下的。
“吱呀”一声,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便闻到那幽幽的檀香,那是属于凤狐身上独有的香气,说是檀香,也该说是混合了檀香的香气,带着冷冽,却能凝神。
他在屋内!!
心中有警惕,却还是小心翼翼,故作不知地轻轻走过去点起了蜡烛。
火苗簇发而起,一时间,屋内亮了一片。
那个冷酷而无情的人,就坐在床头,一脸的阴郁,薄唇紧抿。
周身散发着一种森森的冷气,晚清忽然不堪寒意地打了个冷颤。
假装才发现他的存在,轻呼着:“爷怎么在这儿?!!”
“我如何不能在这儿?”他问,脸色本就阴郁着,谁知声音更是冰如万年寒冰,吐出的话可以冻坏整个凤舞楼的人一般。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只是想说,爷来了怎么也不让人掌灯呢&妾身吓一跳。”她婉言而道,淡淡轻笑的眉眼不经意地打量着他,何时,她也学会了察言悦色这招了。
可是,不学,又如何叫人生存呢?!!
“吓了一跳?!”他听罢挑高剑眉问道。
“是啊,妾身刚刚点灯一望,着实是吓得不轻。”她轻柔地道。心中却已经知道了凤狐的下文了,她擅自出去,不管如何解释,都是逃不开的,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
果然,他冷声冷语地问道:“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呢?”
“这半夜间忽然房内多了个人,自是心中害怕。”她依依说完,不过一说完,她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都说了要尽量忍下,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承下,不去惹他不快。
却偏偏又无意间逞了舌头之快!!
哎!!
这下又少不得一番苦果子吃了,看着他冷硬的表情,她心中哀叹着。
以为他又要使强硬手段了,谁知他只是半靠在了床头,神色慵懒,唯有那一双眼透着阴戾的光:“你是读圣贤之书的,你倒是说说,一个妇人之家,三更半夜一人独出,是否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