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罗布达的一所监狱内,一群穿着条纹制服印着编码的囚犯们正在进行每天的例行锻炼。
这所监狱是唐国最牢固的监狱,能进入这个监狱的只有重刑犯,并且造成过严重刑事案件的人才会呆在这里,基本不是无期就是死缓。
在严密的防守下,至今出逃率为0,甚至很多死囚没有过出逃的念头。
看到那一层层的带电铁丝网,整个监狱拥有十个这样的包围圈,每个包围圈又有数名持枪训练的狱警,即便有也会很快熄灭心头的想法。
罗布达监狱长是一个喜欢爱看老电影的人,当初看两部老电影美剧《越狱》与《肖申克的救赎》,觉得监狱的下水道或许是个薄弱环节,于是又花费大力气,打造了一个智能处理污水的下水道,人根本无法通过,整个下水道被建设成了一个钢铁牢笼。
对于这样环境下的囚犯来说,过好眼前的日子就比什么都好,很多死囚都知道自己出不去,只能等待死刑的到来,在里面拉帮结派,建立了许多欺压弱小的组织,一次次的上供着,狱警也就对眼前的一幕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此时在在监狱内的少年组内,新来了一名模样清秀,看起来还不到18岁少年,他双眼被黑布遮着,手腕脚腕上都拴着粗铁链,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吃力,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重犯少年组的众人都停下了锻炼,好奇的将眼光盯向这个被严密控制的少年,他们中不乏杀人不眨眼之辈,甚至有些年纪轻轻,却早已背负了十来条人命,人畜无害的表情后面埋着许多极度扭曲的人格,白天老师眼中的好好学生,夜晚月色下的杀人狂魔。
一切连接在一起显得这么的不和谐,但事实便是如此,他们来自全国各地,都是被评价为极度重型犯才会被送到罗布泊监狱看守管理。
但是尽管如此,他们进入监狱的待遇可没有这名少年看起来的这么严密,简直就好像他随时会挣脱引发灾难一般,浑身的铁链不说,身后还跟随着几名持枪狱警以及几个看起来级别挺高的警官。
“狱长下了特别命令,这个人单独看管,同时监督他的一举一动,有情况立马向上面请示”,身着警服的警官郑重的对着身边几个狱警说着,同时将拷在自己手上的铁链末端打开,递交给狱警。
“我说黄老哥,这也不是你第一次来送刑犯了,怎么这次这么隆重,难道这次这个还会飞不成”说着那名狱警地过去一支烟,顺带帮他点上,等待着警官的下文,心中十分好奇。
那名被称为黄老哥的警官深深吸了一口,吐出口烟圈,瞪了那名狱警一眼:“还真会飞,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了,不然我们都没好日子”。
那狱警一听有戏连忙道:“黄老哥,我为人你接触这么久了你是清楚的,我满足下自己好奇心就好了,肯定不四处乱嚼舌头”。
黄警官再次深吸了一口烟道:“你知不知道前段时间很轰动zj市灭门惨案,一家五口人全都被碎尸在家中”。
那狱警连忙点头道:“事情挺大的,媒体都报导了,据说进去的警察都吐了,简直人间地狱,到处都是碎尸残肢,做案的人简直丧心病狂,估计是哪个精神有问题的杀人狂魔。”
黄警官摇了摇头:“当时现场被立马封锁了,但是外界没有报导的是还有一个活着的人在里面”,说着他头朝着被蒙着眼睛的少年示意了一下。
“那一家人都死了,进去的第一批人发现最诡异的便是那个少年一脸微笑的坐在残骸之中,满地的尸骸被摆出了奇怪的造型围成了一圈,圈内用鲜血划出了许多怪异的图案,我们只当是那个杀人魔变态的恶作剧”,他看着陆续进来的警察,不断的微笑着,也不说话,”。
“当时他就被带回了局里,同时调查组开展工作,你知道发现了什么吗?”
狱警一听,来了兴趣,连忙追问道:“黄老哥,别卖关子了,您直接说吧,回头出去请你喝酒”。
那黄警官接下去讲到:“调查组发现,这名少年竟然是那被灭门那一家人的孩子,刚刚在读高中,平时在学校表现也不错,调查组的众人以为是那个孩子受到了精神刺激,准备在他精神稳定点后对他进行询问”。
“然而当天晚上他便自己找上警察,要求录口供”。
黄警官似乎陷入了回想中,头微微抬起:“他竟然自己承认是自己杀害了全家人,他的母亲、父亲、爷爷、奶奶,甚至还有个刚刚读小学的妹妹”。
那个狱警心中一惊:“他干的?”说着转头看了看那少年瘦弱的身躯,狱警心中疑惑。
“当时我们也不敢相信,以为他精神出了问题,但是随后的现场取证,发现的各种证据都指向了他说的似乎是真的。”
“再接下来的询问中,他如实交待了他是如何采购安眠药剂加入当天的午饭中,同时残忍的杀害了全家人的真相,并且检测到的残骸中确实存在了大量安眠剂的成分,一切和他说的都十分吻合”。
“他怎么下的去手,甚至还有个读小学的妹妹,他精神有问题吗?”狱警颤抖着问道,虽然见识过很多重型犯,却唯独没见到过如此绝情残酷,将罪恶匕首伸向自己家人的恶魔。
“不!精神一点没有问题,我们经过好几次检测了,一切显示十分正常”黄警官一脸认真的回答道。
“啊?”狱警不敢置信的惊讶出了声。
“我知道你很吃惊,当时我们也是都不敢相信,一个从小正常长大,无任何不良记录,拥有一个幸福美满家庭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情,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
“后面几天他很沉默,什么话都不说,每天只是吃着送过去的食物,不再与外界交流”,由于他是未成年,我们的工作很被动,最后上级发了命令,不管如何,此事进入保密条令,同时不管他年龄如何,都按最严重刑罚处理。
“于是他就被送来这里了?那也不需要这么严防死守吧?”狱警心中还是十分疑惑。
“还没说完呢,急什么”黄警官瞪了狱警一眼,狱警连忙再次递过去一根烟给他点上:“黄老哥你继续说,这不是心急了嘛!”
“后面几天正准备下达死刑命令,准备移交罗布泊监狱的时候,他突然找上我们,要求谈话,当时他整个人显得十分消瘦,看起来十分痛苦,在谈话中不断的否定他自己承认的罪证,强调自己是受害者,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杀害全家人呢”。
“与前一次的谈话不同,这时的他才显得十分像个孩子,不断的哭诉着,然而前一次的录口供中,他显得十分淡定,一脸微笑的回答着问话,两次似乎显得十分的不同”。
“人格分裂?”
狱警瞬间想到了一种可能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