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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浑身一个哆嗦,昨天除了钱九叔他们敲过我家门之外,最后还来了一个人。
那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就是这个神秘人害死钱九叔他们的吗?
平头叔不会拐弯抹角,直说:“对,就是他,既然他已经现身了,那么事情就好办了。他接下来肯定还要来找你的,你听好了,今天晚上开始,你要照我说的做!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这个了!不管咋样,我都会帮你活下去的。”
我点点头,问平头叔接下来该咋办。平头叔让我不要慌,他先问我要了一件贴身的衣物,用针扎破我的手指头,在衣服上写下我的生辰八字。
又让我蒸了几个包子,用毛笔蘸着绿糖汁在上面写了个寿字。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我们这边乡下的习俗,红色寿字的包子是给人祝寿的,绿色寿字的包子则是给死人吃的。
包子蒸好了之后,最后平头叔又让我把脚上的鞋子脱下来,放到炉灶之中,让鞋底沾满炉灶灰。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拍着我的肩膀说:“你一定要听好了,如果不出意料,那东西今天晚上还要来找你,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做,一个字儿都不能差!成不成?”
我点点头,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平头叔又说:“晚上如果有人敲门,你还是千万不要开!但你可以问他是谁。他如果不说话,你就不要理他,如果他说话了,你就再问他饿不饿,然后再问他冷不冷,最后问他要去哪!”
我一愣,说:“是不是他说饿,我就把给绿寿包他吃?他说冷,我就把衣服给他穿?等他吃饱穿暖了,再把鞋子给他?”
平头叔咧开嘴笑了:“我就说了,你瓜娃还是有点灵性的!”
平头叔又仔细给我说了一遍步骤才走,我照顾好娘躺下后,便在家中静静等候夜幕的降临。
我心中忐忑不定,但奇怪的是,晚上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别说是有人敲门了,外面连只老鼠都没。我纳闷了,难不成是平头叔搞错了?
平头叔说那东西肯定会再来的,让我不要慌。
就这么一直等到了第三天夜晚,我正独自一人靠在堂屋的门上打瞌睡。
十二点整,突然大门被敲响了。
砰。
砰。
砰。
三声,很轻,却把我吓的跳起来,那东西来了!
我提起十二分精神,想到平头叔说的话,屏住呼吸问道:“谁啊?”
“谁啊?”
和上次一样,我话音刚落,外面几乎同时传来了声音。
我不知道外面那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他长啥样,更不知道他为啥要学我说话,但他确确实实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壮着胆子隔门问了一句:“你是谁?你饿吗?”
外面没人吭气。
我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又问了两句,外面那东西依然不吭气。我寻思着兴许外面这鬼是个闷葫芦,不爱说话,不然为啥一声不吭的?于是又喊了一句:“老哥,你我素未蒙面,无冤无仇,你何苦跟我过不去呢?咱们有事坐下来好好谈谈,成不成,老哥?”
这鬼还是不吭气。
这下子把我急的,它不吭气,怎么进行下一步啊?这始终不是个办法。我寻思了片刻,干脆说:“老哥,你不愿意说话我也不勉强你,那这样子吧。如果你饿了,你就拍一下门,如果不饿就拍两下,成不?”
话音未落,“砰”一声,大门被轻轻拍了一下,说明外面那鬼饿了。
我一惊,看来平头叔说的没错!这鬼来头不简单!就是冲着我来的!
接下来只要按着平头叔吩咐的步骤来,就能知道一切的真相了。
我心中窃喜。
虽然那鬼说他饿了,但我也不能真开门给他把东西递出去,万一一开门看到啥东西就不好了。
农村的门跟城市不一样,堂屋和院子门下面都有木头做的门槛。我索性将门槛拆下来一半,从底下把写着绿色寿字的包子和盘子一起递了出去。
包子晚上重新蒸过,一直拿大被捂着,递出去的时候还冒着热气。
外面黑漆漆的,我没敢伸头看,但没一会隔着门听到了一阵拉风箱似的吸气声。
我腿哆嗦了两下,记得村里的老人说过,鬼吃东西并不是用嘴巴,因为他们根本吃不下去,只能用鼻子的吸食物的香气。往往祭完祖,一桌子饭菜明明还是热的,却还不到热气,就是这个缘故。
看来外面那东西确实是鬼。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吸气声消失,只见到刚才还冒着腾腾热气的包子已经凉了。我等候了片刻,才憋着气问:“老哥,你吃饱了吗?是就拍一下门,不是就拍两下,成不成?”
砰。
大门被拍了一下,看来是吃饱了。
我又问:“这寒冬腊月的,你在外面冷吗?”
砰,传来一声响,他冷。我便把写着生辰八字的衣物从门槛递出去。
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我心里略微放松了一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看情况,假如我不开门,这鬼是进不来的。按照平头叔说的步骤,接下来我应该问这鬼要去哪里,再把我穿过的鞋子给他。
正当我准备继续的时候,忽然闪过一个想法,我们家发生的诡异事情,都是外面那只鬼在作祟吗?
我心一横,不如趁机问清楚。
“老哥,你吃了我的,穿了我的,咱两说两句真心话成不?你就告诉我,我爷爷是你害死的吗?”
问完我就屏住了呼吸,其实我心里还是非常害怕的,过了五秒钟,就在我以为没希望的时候,大门忽然响了。
砰、砰!
那鬼拍了两下门!
这意思…;…;说明我爷爷不是他害死的?
我浑身一颤,那我爷爷是咋回事?
平头叔说过,我家的事情都是这鬼害的啊,难不成平头叔搞错了?
俗话说的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或许是吃过我的寿包、穿了我衣服的缘故,外面那只鬼异常听话,我凝眉思索,又问:“老铁,那我们家的事情跟你有啥关系吗?”
砰、砰!
又是两声!说明我家的事情跟他没关系?
这…;…;不对吧。平头叔说的斩钉截铁,他告诉我家发生的事情都是跟这只鬼引起的,怎么又错了呢?
“那钱九叔他们是你害死的不?”我憋着一口气,再度问道。
砰、砰,依然还是两声。
我愣在了原地,这到底咋回事啊,钱九叔不是他害死的,我爷爷也不是他害死的,我们家的事情更跟他没有关系,那外面这鬼是来干啥的?知青下乡送温暖?
“那你是来干啥的?”我又问。
可这次外面再没有回应,我一拍脑门子,外面的鬼是个闷葫芦,我这样问不是傻吗。
就在我打算换个问法的时候,忽然的,砰砰砰,大门疯狂晃动起来!
我两腿一软,吓得往后退了两步。难不成是我刚才的问题把外面的鬼问毛躁了?
我急不择言,连忙捡起平头叔说的步骤,大声问道:“老哥,别,别拍门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什么都不问了,你直接告诉我你接下来要去哪成不?”
话音刚落,拍门声便消失了。这时候透过拆下的门槛,能看到外面有一双脏兮兮的脚。但也就仅有这一双脚了,外面除了这双脚啥都看不到了,仿佛是有人把脚砍下来放在了门外一样。
我赶紧哆嗦着把鞋子递了出去。
然后那双脚穿上鞋就走了。
他走之后许久我还心有余悸,这一夜我都没再敢靠近大门,缩在堂屋的角落睡着了。等着天亮平头叔回来,就能知道这鬼什么来头了。
不知为何,我心中忽然浮出一抹诡异感,因为我觉得整件事实在是太矛盾了。
平头叔是不可能骗我。
但那鬼同样说他没有害死爷爷,也没有害死钱九叔他们,但他为啥大半夜来敲我家门?
他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一个在说谎?
正当我苦思冥想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这时候院子外面有人在敲门。我还以为是平头叔回来了,兴冲冲打开门一看竟然是个女的,说是来找人的。
我问她找谁,她说来找关爱国的。
关爱国是我爷爷的名字。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女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穿着一身洋气的衣服,很是俏丽,跟咱们村里的姑娘不是一个画风,我在村里也没见过她。
见我没说话,妹子的吸溜了一下鼻子,又问了一句:“关爱国在家吗?”
我说:“我爷爷去世了,你找他干啥?”
妹子听完,吃了一惊:“去世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我说前几天。
妹子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跟个神经病似的嘴巴里一直念叨着,怎么就死了呢,怎么就死了呢。
我寻思着难不成她是隔壁村的,以前偶然见到我,贪念我的美色,所以过来套近乎?恩,有这个可能。
不过我爷爷刚去世啊,这女的这时候来搭讪不是缺心眼儿吗。
心里这么胡思乱想着,我又问她来找我爷爷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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