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法王见马光佐逃跑,暗骂一声,抢过旁边一兵士弓箭,搭弓便射!
易子川虽乱战之中,但金轮方才发出飞轮,便已引起易子川的注意。
这会他又搭弓箭,只见易子川斩杀身旁几人,后凝目看向金轮!金轮才拉开弓弦,便忽觉天旋地转,内力躁动不安。
易子川又出剑杀死几个要偷袭郭靖的人,旁边的小龙女手中金铃索如银龙飞舞,索下幽幽紫光,金铃索所到,杀机暗藏,三军皆惊,不敢擅动。
易、龙两人飞至郭靖身边,只见黄蓉道:“靖哥哥受了伤,只怕难冲出重围。”
易子川闻言笑道:“纵敌千万,子川亦来去自如,黄姐姐只管安心!”言罢易子川便背起郭靖,对小龙女点了点头,小龙女飞出金铃索,在前开路!易子川一手扶着背上的郭靖,一手青风剑连连挥砍!四人一路奔走,蒙古营中无人能挡。
蒙哥与忽必烈见易子川如天神下凡、神威无敌,肝胆惊裂,正无计可施慌乱之际。又听一快马传报,杨过带兵两万,直逼大营!
忽必烈忙请命出战,蒙哥准其兵士三万迎战杨过。
忽必烈道:“敌军将至,营中大乱不止,大汗且先退守都城,派游骑兵袭扰,方可无虞!”
蒙哥道:“吾若走,弟如何?”忽必烈道:“蒙古可无弟,不可无兄,速退都城,休再多言!”
蒙哥遂退走,留忽必烈独战杨过。
却说易子川在营中一路纵横,不多时便救出郭靖黄蓉。
才出军营,便见侧方奔出万余蒙古骑兵,黄蓉见状,忙道:“像是杨康到了!”
易子川点头道:“杨大哥这战机把握倒是厉害!”黄蓉道:“此战再胜,蒙古就真无还手之力了。”
四人说了两句,便又启程,往南寻去。
却说杨过在兀鲁灰河鏖战忽必烈,双方兵士相当,但蒙古占着地形优势,军士又是骁勇善战,杨过初临阵,便显不足。
大战不过半个时辰,宋军便折损大半,杨过急领兵回撤。忽必烈不敢轻追,只收兵北返。
杨过败走后,又与后来的杨康大军汇合。后易子川、小龙女懈郭靖黄蓉赶到。
众人齐聚,杨康则与易子川、杨过、杨杰又带兵出征,趁着蒙哥后撤,大肆攻略部落。
不过一月,攻破三大部族,又兼十余小群落,扩土三百余里,兵锋直指哈拉和林。
却说杨过,自知郭襄是那白衣少女后,待之更与往日不同。郭襄不知杨过心思,只见杨过近日愈发热情,心中暗喜,却又不言明心意。
北方扩土三百里,捷报传回临安,举国欢庆。可理宗在临安城内,却是愁眉不展。
只见理宗看着眼前捷报,长长嘘了一口气。在理宗前头,又立着李蒙与江云两人。
理宗叹道:“北方大捷,可朕心中却是忧愁不安,卿可能解?”
李蒙道:“陛下所忧不过二事,一是连连兵灾,北方十室九空,今国库空虚救灾一事停滞不前。”理宗点头道:“此是一件,还有一件。”说着理宗又看向江云,说道:“余下那件如今已经天下皆知,临安城内莫说百姓,就是朕也常杯弓蛇影,惴惴不安,顺天府可有查明?”
江云闻言赶忙跪倒,叩首道:“臣办事不力,还请陛下降罪!”
理宗摆了摆手,说道:“朕心知此事难办,但此事关乎我临安城安危,江大人,可得多费心啦。”
江云又复叩首,朗声道:“江云必竭尽全力,缉拿凶手!”理宗奇道:“哦?这么说,知道行凶之人啦?”
江云道:“禀陛下,自上月,白马村遭屠,后又有三个小村落被屠。次日动手干净,老幼不留,死者皆是断了咽喉,血流满地。顺天府一月来在四个村庄来回调查,终确定几人。”
说着江云又抬头道:“请陛下准许,臣将画像呈上。”理宗喊了一声:“准!”
就见外头走来一小太监,手中捧着数张画像。一一张开,却是各式江湖人物。只见江云起身走到画像旁边,说道:“要悄无声息的杀人,这人武功必然超群,若以江湖中高手为准这几人皆有嫌疑。”
只见他打开一张画像,上面画着一个老者,江云道:“这人是桃花岛的黄药师,此人生性怪癖,武功奇高,喜怒无常,人曾东邪。”
理宗道:“这人我也略有耳闻,其他人呢?”江云又展一张,上面画着一个貌美女子,江云道:“这人是赤霞庄的李莫愁,是个狠脚色,这几桩大案,这人亦有可能是她犯下的。”
后江云又展示了好几张画像,上有欧阳锋、梁子翁、以及各处江洋大盗、逃犯名匪。理宗看了几人后便觉索然无味,心中不喜,说道:“这么多人,你就这么办案?”
江云道:“陛下,臣还有一张。”江云正要展示,理宗便摆手道:“罢了罢了!限你十五日内,缉拿屠村凶徒,你可清楚?”言罢理宗便就起身往离开御书房,只留江云与李蒙在房中。
李蒙见理宗走了,便道:“江大人,你所言这几人,以顺天府的能力只怕有些抓不到吧?”
江云叹道:“如今毫无头绪,只能用这法子。”
李蒙又拿起最后的那张画像,只见上面画着一个和尚。李蒙笑道:“这么?和尚也有嫌疑?”江云看了看那画像,笑道:“不止有嫌疑,我敢笃定,这事与他必有牵连!”
李蒙奇道:“江大人这么笃定,方才何不与陛下言明?”
江云道:“这事不过江某一猜想,未有实据,不敢胡言。”
李蒙点了点头,便就与江云告别。
江云亦出皇宫,想回顺天府。谁知才出宫门,便见林婉儿,满脸焦急,在宫门前守候。
江云见是婉儿,忙走到她身边,问道:“你怎么来了?”林婉儿见了江云,急忙道:“你可出来了,月儿出事了!”
江云闻言心中大惊,忙道:“月儿怎么了?”
婉儿道:“你这一月一直在顺天府,也不曾回家,月儿见你忙碌,便有心为你分忧。可就在前日,她回家后,便是恍恍惚惚,昨天更是颗粒未进。我想找你,可你又为那城外杀人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不敢扰你做事。直到今天,我去叫月儿吃饭,一进屋才发现,屋中空无一人!”
江云急道:“会不会是出去了?”婉儿道:“她平时出去都会与我知会一声,再不然就与念儿说,何时不辞而别?”
江云心中焦急,便与婉儿回了家。又派人手探查,找了一天,仍旧不见江月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