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雨琪的话音刚落,客厅里顿时陷入了寂静,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想到柯一勋这段时间里做的事情。大家的心里都萦绕着疑问,都不知道柯一勋是否会再出现,可是,他们都没有将心里的担忧说出来,毕竟,这些人中,最难受的人是言雨琪。
言雨琪环视了大家一眼,知道大家都在担心她,她笑了笑,说:“真的,以后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
率先回过神来的林逸晨点头附和说:“嗯,不出现就好,如果他再出现的话,我们再想办法。”
感觉到林逸晨很在意言雨琪,言卸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如果不是现在的气氛不对的话,她一定忍不住要调侃林逸晨了。
“嗯。”言雨琪轻轻地点点头。虽然她与林逸晨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林逸晨却救了她几次,现在更加是将她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情在忧心,这让她很感动。
敏感地察觉有一道异样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后知后觉地发现言卸意味深长地望着他笑,他觉得浑身不自在,于是,他连忙起身告辞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
“我送你出去吧!”言雨琪说着和林逸晨一起离开了客厅。
当客厅里只剩下了商君泽和言卸,商君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我去洗澡了。”
言卸这才回过神来,跟着商君泽一起上了楼。
等到言卸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商君泽正靠坐在床头上姿态优雅地翻看着财经杂志。言卸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每次见到商君泽专心地做某件事情的情形,她都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她甚至觉得,和商君泽相处多一天,她对商君泽的爱恋就多一分。
感觉到言卸的气息,商君泽慢慢地抬起头来,随手将手中的财经杂志放在床头柜上,随后朝言卸勾了勾手指。
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言卸脸上挂上了淡淡的笑容,她朝商君泽冲了过去,随即一个用力,跳到了商君泽的身上。
早就料到言卸会有这样的举动,商君泽伸出手握住她的腰,让她免于摔倒的命运。
此刻的言卸犹如一个紧紧地缠住尤加利树的无尾熊一样,四肢都缠在了商君泽的身上,赞美地说:“商先生,你怎么能这么帅呢?每次见到你,我的小心肝够忍不住一抖一抖的。”
对于言卸毫不吝啬的赞美,商君泽只是挑挑眉头,说:“天生基因好,没有办法,其实,长得帅,每天收到爱慕的眼光,我也是很苦恼的。”
言卸哈哈地笑出声来,伸出手指在商君泽的脸颊上轻轻地戳了一下,说:“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呢?这样赞美自己,你怎么都不脸红呢?”
没好气地睨了言卸一眼,商君泽大言不惭地说:“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
言卸脸上的笑容没有消失,她笑嘻嘻地继续伸手在商君泽的脸上轻轻地捏着。
很快地,商君泽拉下了言卸在他脸上作怪的手,并且拉过她的手指凑到了嘴边轻轻地咬了一下。
手指被咬的言卸佯装生气地说:“你竟然咬我直就是不可饶恕!快点献出你的脖子吧!”
说完,言卸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龇牙咧嘴地朝商君泽的脖子咬了过去。
商君泽被言卸的动作逗笑了,他说:“好了,别闹了,怎么还像个孝子一样啊?”
言卸赖在商君泽的身上不肯离开,她说:“我就是这样啊!怎样,你有意见啊?我这个人是很民主的,你有意见你就说啊!反正你说出来我也不会改的!”
言卸此刻霸道的模样让商君泽没有忍住,笑出声来。他一个鲤鱼打挺,成功地将言卸压在了自己的身下,随后,他装出一脸苦恼的模样,说:“你这人怎么那么霸道呢!”
被商君泽压在身下的言卸没有任何的危机感,她的手指甚至还轻轻地在商君泽的锁骨处划过,说:“我就是这么霸道,你不喜欢的话,来打我好了。”
言卸的话让商君泽眸子中的笑意更加深了,他说:“你是不是没有弄清楚形势啊?竟然敢跟我挑衅,你是欠修理是吧?”
“有本事来修理我啊!”言卸笑嘻嘻地说。
商君泽一听,他的眸子里隐约有火焰在跳动着,他的语气透露着危险,说:“你难道不知道绝对不能在床上挑衅男人,说他没本事吗?”
说完,他低头吻住了言卸的唇。
被吻住的这一瞬间,言卸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踩到了一个不能随便去踩的地雷,于是,她连忙求饶说:“商先生,我知道错了,我其实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说的!”
然而,这个时候的商君泽是怎么都没有办法把言卸的话听进去的。他火热的大掌不断地在言卸的身上游走着,很快地,言卸身上的衣服被他成功地脱掉了。
言卸不知道自己是不想反抗还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她只觉得身体慢慢地变得虚软,甚至觉得商君泽的手所到之处都让她忍不住地想要颤抖。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调侃地说:“商先生,你有没有发现,你脱衣服的动作越来越娴熟,动作也越来越快了啊?”
言卸的话顿时让商君泽哭笑不得,为了不让她再说出一些破坏气氛的话,他说了句“你的话实在是太多了”,随后就低头再次吻住了言卸的唇。
被商君泽吻住的言卸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勾住了商君泽的脖子。在吻与吻之间,她只觉得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脑子也变得闹哄哄的。她唯一清楚的是商君泽身上的温度不断地传过来,让她觉得很舒服,也让她觉得很安心。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商君泽说了,她唯一清楚的是她的脑子变得混混沌沌的,她唯一能依附的人只有商君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