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遇见了林逸晨,言卸笑嘻嘻地说:“你今天不上班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和一个很多年没见的同学见面,没想到这里见到你们了。”林逸晨笑着说:“你们要走了吗?要不要顺便送你一程?”
言卸忙不迭地点头,说:“好了,我姐没有开车过来,就麻烦你送我们了。”
林逸晨笑了笑,主动接过了言卸手中的购物袋,与她们一起离开了商场。
到了停车场,言卸正要上车,她的手机却响起了,看到电话是商君泽打来的,言卸连忙接起了电话,当她听到商君泽的声音带着鼻音,她的眉头拧了起来,说:“商先生,你感冒了吗?”
“嗯。”商君泽语气闷闷地说:“你在哪里啊?”
想到商君泽不舒服,言卸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她说:“我刚陪我姐做完产检,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听商君泽说了他的位置,发现商君泽在的地方离这里并不远,言卸说了句“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到”就挂掉电话了。挂掉电话之后,言卸对面前的两个人的说:“不好意思,商先生好像感冒了,我得去看看他。逸晨,麻烦你送我姐回去。”
林逸晨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放心吧,我会安全将言秀送回家的。”
跟面前的两个人告别之后,言卸快步离开了停车场。
目送言卸离开,林逸晨充满绅士风度地帮言雨琪打开车门,做了“请”的动作,笑着说:“言秀,请上车。”
言雨琪点点头,随后上了车,说:“林先生,麻烦你了。”
“举手之劳而已。”林逸晨笑着上了车,说:“说起来,我们也见过好几次了,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以后你也不要那么客气地叫我林先生了。”
言雨琪附和地点头,笑道:“那你以后也叫我雨琪吧。”
“好。”林逸晨笑着发动了车子。
在送言雨琪回家的路上,林逸晨和言雨琪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两人聊过之后才发现彼此有着共同的兴趣,甚至,两个人都喜欢一个不算太红的导演的作品。
和林逸晨聊得很开心的言雨琪笑着说:“我之前一直以为我是一个异类,毕竟,那个导演真的不算太红,拍的也都不是大制作。之前我身边的朋友都不大喜欢他,她们甚至还觉得我是一个异类,没有想到我今天竟然找到知音了。”
林逸晨于心戚戚地点头,说:“是啊,我想,我现在的感觉只有你是最清楚的了,毕竟,我也一直被人当成了异类。”
言雨琪听了林逸晨的话之后哈哈地笑出声来,她几乎都要忘记自己上一次这样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林逸晨跟着笑了,说:“对了。陈导过几天好像有一部新戏要上映,我们到时候去看吧!”
言雨琪点点头,说:“这次终于有人陪我看了,我终于可以不用一个人孤零零地去看了。”
林逸晨笑了出来,说:“我家还有我珍藏的好几部陈导的电影呢,你如果想要看的话,下次我借给你看。”
言雨琪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了,她说:“好懊啊,我一直都想找回他的电影看呢,不过网上没有资源。”
“我下次借给你。”林逸晨笑着说。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的,等到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林逸晨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言雨琪住的小区外。
下车之前,言雨琪说:“逸晨,谢谢你送我回来,我今天真的很高兴。”
林逸晨笑着附和说:“我也很高兴。”
言雨琪笑眯眯地朝林逸晨挥挥手,说:“我到家了,你忙你的去吧,路上小心。”
道别完毕,心中已经不见任何阴霾的言雨琪嘴角含笑,踏着轻快的步伐,转身走进了小区里。
望着言雨琪的背影,直到言雨琪的身影消失之后,林逸晨才转身离开了。
离开停车场的言卸叫了一辆计程车到了商君泽所在的咖啡馆,发现商君泽懒洋洋地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上。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洒在商君泽的身上,阳光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他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温柔很多。
见到那好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男子,言卸的心不由得怦怦直跳。
好像感觉到言卸的存在,商君泽慢慢地转过头来,随后对言卸勾了勾手指。
言卸的双脚好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她不由自主地朝商君泽走了过去。当言卸离自己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商君泽似乎变得不耐烦了,他伸出手,把言卸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说:“你怎么那么慢啊?”
听到商君泽的声音,言卸回过神来,说:“我接到你的电话的时候已经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
说完,她伸出手去,在商君泽的额头上轻轻地摸了一下,发现商君泽正在发烧,她的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说:“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了呢?”
“估计最近太忙了吧!”公司最近有一个大案子要忙,他已经连续加班好多天了,估计是最近随眠不足,所以免疫力下降了。
言卸握住了商君泽的手,说:“走吧,看医生去。打个点滴估计好快一点。”
商君泽什么都没有说,任由言卸带着自己往前走。
商君泽原本还打算开车去医院的,可是,言卸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开车,最后,两人坐了计程车到了医院。
医生给商君泽做了简单的检查,断定商君泽是感染了风寒,最后,给商君泽让商君泽去打点滴,并且给他开了一些退烧药。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商君泽整个人几乎都黏在言卸的身上,见到他虚弱的样子,言卸心疼不已。
好不容易打完了点滴,言卸帮商君泽拿了药之后再带着商君泽回到家。
到了家的商君泽仍旧徐软无力,吃过药之后就沉沉地睡去了,而放心不下他的言卸隔一段时间就来探一下他的体温,发现他正在慢慢地退烧,她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