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言卸觉得自己从云端中离开的时候,她发现商君泽躺在沙发上,而她自己则趴在他的身上!
想到两人之间的暧昧姿势,意识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几乎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点的空隙,言卸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比起言卸的不好意思,商君泽则显得怡然自得许多,他的手在言卸的背上轻轻地抚摸,并且在言卸的耳边说:“今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并不是笨蛋,并不会没有发现言卸今晚的反常,然而,他却不知道她究竟为了什么反常,毕竟,早上送她出门的时候,她的表现还是如常。
商君泽的话她言卸回想起早些时候的事情,她在心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她的双手撑着商君泽身下的沙发,居高临下地盯着商君泽的眼睛,说:“我只是觉得,有你在身边真好。”
她以前从来不曾想过未来的自己有一天会这么依赖一个人,可是,当她遇到商君泽之后,她的依赖似乎已经变得理所当然了。
商君泽伸出手,在言卸的脸上轻轻地摸了一下,他的嘴角勾起了骄傲地笑容,语气充满宠溺地说了一句:“傻瓜。”
握住商君泽的手,言卸轻笑,说:“有时候我觉得我真的挺像一个傻瓜的。”
商君泽感觉得到言卸心里有事,可是,她并不想说,于是,他也不逼迫她,而是承诺说:“虽然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事情,不过,你不想说,我就尊重你,但是,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你的身边,即使你把天给捅下来了,我也还是会想办法帮你补。”
言卸以前就知道,只要商君泽愿意,他能让所有人都为他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今天,听到商君泽说这样的话,她觉得,他是她最坚强的后盾,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站在她的身边。
她甚至隐约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即使她背叛了全世界,他也会站在她的身后,为她背叛全世界。
想到这些,她觉得有一股暖流从脚底飞快地窜上头顶,让她觉得全身都暖烘烘的。差点因为感动流出眼泪的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以一贯笑嘻嘻的态度来面对商君泽,调侃地说:“商先生,我发现,我在上面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她之前一直都清楚自己的体重和商君泽的体重有很大的差别,如今,不用承受商君泽的重量,她的感觉还不错,然而,她的话听在商君泽的耳中又是另外一种意思。
商君泽的眼眸中又隐隐有一股火在不断地跳跃,燃烧。他那原本置于言卸的腰侧的手慢慢地向下移动。
明白商君泽的意思,言卸错愕张大了嘴巴,然而,在她开口说话之前,商君泽已经吻住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不久后,客厅里又传出了夫妻俩充满爱意的声音。
暖暖的阳光从没有关严的窗户洒了进来,阵阵的清风吹得窗帘沙沙作响。
床头柜上的闹钟的秒针慢慢地前进,在闹钟响起之前,商君泽从被窝里伸出手,按住了闹钟。
似乎将商君泽当成了抱枕的言卸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商君泽的身上,低头看着安心地呆在他的怀中安睡的言卸,商君泽的嘴角挂上了淡淡的笑容。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在言卸光滑的肩膀上摩挲。
商君泽的动作让沉睡中的言卸呢喃出声,她长长的睫毛犹如蝴蝶振翅一般轻轻地颤动,片刻之后,她睁开眼睛,发现身处商君泽的房间里,自己靠在他的怀中,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说:“几点了?”
“别管几点,想睡就继续睡。”商君泽轻声地说。
言卸轻轻地应了一声,正要闭上眼睛继续睡,可是,商君泽的手却仍旧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摩挲,他的动作几乎将她的瞌睡虫全部都赶走了。
这个时候,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部都浮现在她的脑子里,昨晚的她和他似乎都已经失控了,而失控的后果是她醒来之后发现浑身的骨头都好像散架一样,即使是轻轻地动一下,都能让她觉得难受不已。
想要从商君泽的身上起来的她轻轻地动了一下,却因为浑身的肌肉酸痛而倒吸了一口凉气。
搂住她的肩膀的商君泽轻声地问:“怎么了?”
言卸红着脸说:“累死了。”
商君泽挑挑眉,笑着调侃说:“我才是那个花力气的人,累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商君泽的话让言卸的脸色变得更加红了,她不好意思地伸出手在商君泽的肩膀上轻轻地敲了一下,说:“你给我闭嘴!”
虽然知道言卸不好意思,可是,商君泽还是忍不住逗弄说:“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啊!”
“闭嘴!”言卸羞红了脸,她努力地想要从床上起来,说:“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然而,在言卸即将成功地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商君泽却一个用力,将她压回了床上,并且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言卸错愕地张大嘴巴,望着商君泽,当她发现商君泽的眼眸中隐隐有火焰在燃烧,她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要起来了。”
不理会言卸的话,商君泽言简意赅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想要你。”
不敢再看商君泽的眼睛,言卸侧过头,望着床头柜上的闹钟,说:“不要,好累,而,而且,昨,昨晚,你,你要了这么多次……”
她一向都不是什么纵欲的人,可是,昨晚的商君泽却让心情不好的她变得不像自己。
“昨晚归昨晚。”商君泽丝毫没有将言卸的话放在心上,他低头轻轻地吻了言卸一口,语气轻柔地说:“给我好不好?”
言卸以前曾经听人说过,会撒娇的男人就好像大男孩一样,让人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语。虽然她已经累到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可是,在面对商君泽的要求,她最后似乎还是没有办法强硬地说出一个“不”字。
她,真的很爱很爱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