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的呢喃,求饶的姿态,商君泽的一举一动都让言卸心头僵硬的角落变得柔软起来了。回想这些天来两人几乎没有任何的交流,想到这些天来心里的委屈,她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头,轻轻地在商君泽的胸膛上前敲打了几下,说:“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的错,都是你无缘无故地发脾气。”
商君泽深知,跟女人争论,即使赢了,也会是输,所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绝对不会反驳,完全照单全收。这段时间都相处以来,他明白了,两个人相处,一定要一个人学会低头,不然,两个同样倔强的人只会让彼此的状况变得更加糟糕了。他更加明白,在感情的国度里,女人都是缺少安全感的那一个,所以,他会学着给她安全感。
于是,紧紧地将言卸搂在怀中,他轻声地说:“对,都是我的错,都的我的错。”
心中所有的怒火都因为商君泽简单的一句话消失了,被商君泽搂在怀中的言卸不由得在心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似乎都要被商君泽吃定了。
感觉到言卸的态度已经渐渐地变软了,商君泽微微地松开了她,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呢喃地说:“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即使心里的火气已经渐渐地消失了,可是,为了不让商君泽太好过,言卸还是故意板起了脸,说:“哼,我才不要那么简单就原谅你呢!”
深知言卸是一个口硬心软的人,商君泽握住了她的手,说:“好,要打要骂,回家再说好不好?”
言卸不再说话,任由商君泽握住自己的手往停车场走去。
上了车,所有的情绪都渐渐地平复之后,言卸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事情没有和商君泽解决。侧过头来,瞪着商君泽,言卸气鼓鼓地说:“你还没有说清楚,你刚才跟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商君泽瞥了言卸一眼,随即装傻充愣地说:“什么女人啊?”
“你少给我装傻!”言卸完全不打算让商君泽这么糊弄过去了,她盯着他说:“你最好就给我解释清楚。”
本来就没有打算隐瞒,刚才不过是想要逗逗言卸的商君泽说:“好了,不逗你了。刚才在应酬,不小心喝多了一点,脑子有点昏沉。”
“脑子昏沉就能让女人在你的身上动手动脚啊?”言卸沉着脸,说:“你脑子昏沉就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你喝醉了,谁能保证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啊?”
她知道有时候他的工作需要逢场作戏,有时候,她看不到,她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然而,当她亲眼目睹了他和别的女人亲昵的模样,她就觉得好像有人拿着针,不断地刺着她的心,让她不管怎样都不得安宁。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是为了生活得更好,而不是为了每天都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言卸的手,商君泽朝她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后说:“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误会而已,不要放在心上,以后也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虽然商君泽的态度很诚恳,可是,言卸还是觉得心里好像有一根刺一样,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言卸脸上的疑惑让商君泽在心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最后,他用无比坚定的语气对言卸说:“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在商君泽的一再保证下,言卸的心情才稍微轻松了一些。
回到家,停好车,两人一同走进家门。
门还没有关上,商君泽就一把抱住了言卸,飞快地低下头,吻住了言卸的唇。
没有料到商君泽竟然会有这样的动作的言卸一下子愣住了,等到她回过神来之后,她不但没有推开商君泽,而是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身,回应着他的吻。
言卸的主动对商君泽来说是最好的鼓励,他将她抱得更紧,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一样。
片刻后,一阵天旋地转过后,言卸发现自己已经被商君泽打横抱起了,她本能地搂住了商君泽的脖子,说:“你快放我下来啊!”
商君泽并没有按照言卸说的做,他低低地笑着,将言卸抱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对于在商君泽的怀中醒来这件事情,言卸似乎还没能习惯,每天睁开眼睛看到商君泽的脸,她浑身的血液都像是没有控制一样,不断地往脸上冒。
将言卸脸红的模样尽收眼底,商君泽心头一动,不由得拉过她的手,凑到唇边轻轻一吻,接着,他一个翻身,将言卸困在了自己的身下。
与商君泽相处这么长时间,言卸已经清楚他每一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发现他用那种恨不得将她吃尽肚子里的眼神看着她,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变快了。
盯着言卸的眼睛,商君泽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言卸的眉眼,脸颊,唇瓣,最后,在她的锁骨处来回地滑动。
随着商君泽的动作,言卸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了,她浑身也变得热起来了。她窘迫地避开了商君泽的视线,说:“时,时间已经不早了,该起床了。”
商君泽摇摇头,说:“今天是周末,而赖床,是对周末最起码的尊重。”
红着脸瞪着商君泽一眼,言卸说:“你少胡说八道了,我答应了我妈今天回家陪她过周末的。”
“没关系,时间还早,等我们忙完,我陪你回家,和你一起去陪你妈。”说完,不给言卸反驳的机会,商君泽低下头,吻住了言卸的唇。
也不知道是没有说话的机会还是自己也不愿意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言卸闭上眼睛,承受着商君泽的吻与他不断地在她的身上制造的魔法,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爱商君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