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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思楼里一片寂静,这里从下午后,所有的客人就被清了出去,下人们虽然没有问,但是看着主子痴迷的盯着一个男人回来,和男人直接进了自己的小院在也没有出来,就大约明白了怎么回事。
淡淡的月下,院子里男女对坐,四周一片静静,就连虫也不忍心打破这份暧昧,女人痴迷的眸光闪着莹莹的光泽,异常诱人。
这种气氛,二美在也忍不住开口打披沉寂,轻声开口道,“仲玉,你好吗?你过得好吗?”
忆眼里闪过痛楚,这样的问候,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那种深深的感情让他无法忽视,面前女子对他来说虽是陌生,却又让他忍不住去靠近她,似乎明白自己的之前一切,定会从她身上能挖出来一样。
“仲玉,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知道吗?”二美脸颊上带着愉悦,眸子又渐渐暗淡下去,“对啊,你不记得一切了,怎么可能知道,我好傻。”
“没关系的,我该知足,因为只要你还在就行,是不是?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眼里又升起了希望,二美的语气里多了几分轻松。
二美一直安慰着自己,只要能看到仲玉,他忘记了之前的一切,忘记了对她的爱,也许是最好的,这样他们就可以从新来过,她要让他从新爱上自己。
“我们之前相爱?”忆的声音很温柔,不确定的语气里面带着拭探。
“是啊,你很爱我,对我很温柔。”二美一愣,最后才如实的回答。
“你不爱我?”忆的话一出口,他马上看到眼前的女人脸乍青乍白。
俊美的脸颊上带着难解的疑惑,深渊的眸子,盯着她秀气的小脸,红如樱的唇,与一般的女人相比,她真的是一个小女人,让人怜惜,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
二美被盯着,莫名的感到紧张,半响才淡声道,“不是不爱你,是你没有感到我爱你。”
是啊,对于仲玉的爱,对于他情深的程度,也是在仲玉跳崖后,她才明白的,用情至深,已将他溶进自己的血液,如果她说,他会信吗?
也许以前会信吧,可是现在--------二美苦苦一笑,脚上的水泡是自己走的,当然得自己受。
“你不告诉我,我为什么会掉下悬崖吗?”
二美一惊,怔怔的看着眼前熟悉却如此陌生的仲玉,她知道他一定会问的,可是挣扎了一个下午,她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怎么了?”
二美快速的低下头,避开他寻视的眸子,小脸一片惨白,额上更是升起一片虚汗,一只凉意的手探过来,手里的帕子轻轻的擦着二美额上的汗水。
错愕的抬起脸,二美直直的望着他,直到动作完成之后,忆才无奈一笑,“我知道这样有失礼数,可是不明白为何会这样熟悉的伸出手。”
眼底泛起湿意,二美震惊的同时,更是慌乱的坐立不安,花少言说得对,他是记得她的,这样的再次认知,让二美异常的激动,起身换了位置,坐到他身边。
如此近的距离,近得可以让二美看清他脸颊上的细小绒毛,更可以闻到他身上散出来的淡淡男人体香,是那样的熟悉,和记忆里一样,不曾变过。
一年来,忆很讨厌人别人靠他如此之近,如今天之内,不但任眼前的女人撕扯自己的衣服,在众人面前,更是放任她如此的接近自己,还同她一起来了这里。
虽然没有记忆,但是他明白,之产他们一定是熟悉的,不然为何讨厌女人的他,竟然在看到她出汗时,不自觉的帮她擦掉,更是让他自己都震惊的温柔。
而且看着近在眼前的她,他竟然想将她拥入怀里,揉进身体里,这种**是如此的强烈。
最后,忆就真的把眼前的女人搂入怀里,没有一点警示,没有一句话语,紧紧的搂着她,这熟悉的感觉让他迷茫了。
见状,二美突然觉得一切都没那么难了,双手搭上他的腰,感受着他的体温,“仲玉,在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好”忆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沙哑,增添了一分性感。
二美听着,眼睛瞬间就戏了,泪一滴滴的落下,打在白色的袍子上,有种感动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她久久不曾开口,更是一动也不动,手紧紧的抓着他腰,生怕他会消失了般。
“少言说你没有忘记我,原来是真的,”二美喜及而泣。
“他对你很好?”双眸望向远处,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她嘴里提及别的男人,心里竟然会微微做痛。
没有发现他的反常,更没有看到他紧拧起的眉目,二美嘻笑道,“是啊,这一年多来,一直是他在照顾我。”
“你-------爱他吗?”
二美身子一颤,这个是她一直都没有想过的问题,她该怎么回答?明明可以直接回答不爱的,为何‘不爱’这两个字这样的难以说出口?
她不是不明白花少言的情,也知道自己太自私,一直不付出的占着他的一切,全括他的感情,更明白自己心里爱的只是仲玉,可是为何现在仲玉问起这句话时,答案就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太晚了,该休息了”忆拉开两人的距离,紧紧的盯了她一眼,才利落的站起身。
二美有些窘迫,毕竟刚刚还口口声声的说着爱他,可是竟然连这样的简单问题都没有回答出来,看着已远去的背影,二美顾不得会被人听到,大声的吼道,“不爱,我不爱他,不爱任何人,只爱你一个人,你听到了吗?仲玉,我爱你。”
远去的背影,停下一秒,然后离去,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头,二美踉跄的坐回到椅子上,看到仲玉远去的背影,她怕了。
所以毫无顾及的喊出来,可是为何她说完这些话后,竟然觉得有些心虚,而且为什么要吼?难道是在怕仲玉听出她的语气不足吗?
仰望星空,二美迷茫了,仲玉回来了,她高兴、激动,甚至又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可是,为什么心底还是空空的,就像有些事情做错了一般,却让她理不清头绪。
***思楼里一片寂静,在这漆黑的夜里,所有人都在安睡,唯独有一处小院内,还闪着微弱的灯光。
花少言沉着脸,静静的靠着窗边,向外望着,修长的手指节外面,血模糊一片,那是硬生生打在硬物上留下的痕迹。
他的心如刀割一样的痛,他忘记不了刚刚偷看到拥在一起的身影,忘记不了心爱的女人对另一个男人轻喃誓言的声音,更忘记不了心爱的女人最后的吼声。
她说谁也不爱,只爱唐仲玉一个人,想到这些,花少言笑得有些苦涩,他纵容她、宠她,爱她,只要是她喜欢的,他就会去弄来或做到讨她欢心。
只是没有想到,最后换来的,却是她这样一句话。
当看着她豆公孙环笑时,他不知道吃醋,只想着她开心就行了。
他以为他不会吃醋,可是他终于明白,他一直在吃醋,只是可以忍耐,更可以接受,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一切都错了,他跟本忍不了,也接受不了她眼里只有一个男人。
空荡荡的夜,他竟然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胸口要炸开一般。
叩叩的敲门声,在深夜里显得异长响亮。
“进来吧”收起脸上的痛楚,花少言冷声开口。
一条黑影闪了进来,“教主,有人出钱收集西二少主的底细。”
花少言凤眸闪动着野兽的光泽,“谁?”
“丞相之女寒蓉。”黑衣手下平静开口。
“派人注意寒蓉的举动,如有异常,随时来报。”
“是,”黑衣本该离去,犹豫半响才又开口道,“独孤傲正住在隔壁的唐府开的妓院。”
对于这些花少言已不感受趣,只是他没有想到那个皇子坚持了一年多,最后会负气的离去,而且还是住在妓院里。
“下去吧”花少言的声音过后,黑影瞬间消失。
也许明天他该告诉她,独孤傲离去的事情,看看她是什么反应?难道她真的如此无情,对为她如此付出的男人如此绝情吗?
如果真是这样,也许他也该离开,那么至于解决寒蓉的事情,就算是他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