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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亲自哄了念仲以后,二美慢慢也跨出了自己住的小院,天气好,小院里一片安静,来这里的男客人也都是些不想引人注目的人,所以都不会吵闹太大的声音。
“准备好了吗?”二美抱着念仲,着从后院走来的花少言和公孙环。
“嗯,家里都吩咐完了,出去没事的。”
花少言开口的时候,公孙环已走过去,抱过二美怀里的念仲,欣喜的紧紧抱在怀里,才两天没在身边,日日还能看到,却也让他想得寝睡不安。
“那就走吧,”二美有些无奈,哪里有人出门像他们这样,大张旗鼓的,只是出去吃顿饭罢了。
几个人刚迈出步,就见独孤傲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拦住二美前面的路,一句话没说就像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泪水滑过那清澈的眸子,楚楚动人,让人怜惜。
看着独孤傲大哭的样子,几个人壁呆呆一愣,看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又一边低声咒骂的的样子,二美才莫名其妙的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没人要?你们出去玩竟然不叫上我?是不是我就真的这么讨厌?难道这一年来,的努力只是套白眼狼了吗?你们全是没良心,好,我走,走得远远的,在也不让你们讨厌。”独孤傲哪里还有当初高高傲的模样,一跺脚转身跑开。
二美实在头疼,这又是哪跟哪啊?这家伙怎么突然间又发起脾气了?不过刚刚看到他流泪的样子,着实也让二美心一提,怎么说,一年多了,就是阿猫阿狗还有感情呢,何况是人。
“你-----还是去看看吧”公孙环很明白独孤傲的抱怨和感受。
“算了,走吧,一会就好了,不用哄的。”转身二美径自离开,看着时不时还会发皇子脾气的独孤傲,她实在有些无力。
四九是角落里看着三个人离开后,才走了出来,小步往主子离去的方向跑去,刚走到主子的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低泣声。
“主子,你没事吧?”四九知道开口一定会被骂,却还是担心的问道。
“不用你管,走开。”独孤傲是越哭越伤心,不要皇子身份,不要母皇的宠爱,放弃一切身段,最后还是不得这个女的心,与他们之间就像一个外人,他怎么能不伤心。
独孤傲心痛得像刀割一样,虽然知道今日自己有些任性无理取闹,可是当看着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深深的刺激了他的心。
刚刚他实在忍不住,就算平时在忍,今日他也不想在忍了,想到刚刚在那两个男人面前丢人的模样,让独孤傲的心里更委屈。
哭了一会,独孤傲停了下来,扯着自己衣袖狠狠的拧了下鼻涕,紧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坐在床上,他想好了,还是离开吧,在这里只会不停的给自己找别人羞辱他的理由。
“主子,好些了吗?”听到里面没有动静,四九才又试探出声。
独孤傲烦燥的对着门外吼道,“哭够了,你可以滚了。”
四九伸长的脖子,被独孤傲一骂,快速的缩了回去,耸耸肩才慢慢走开,知道在这时惹怒主子,指定没有好果子吃。
***近午响时分,满城正是热闹的时候,街道上满是人群,叫卖声更是不决于耳,在城内最豪华的酒楼里,一楼已坐满了吃饭的人,只有二楼还不是太满。
并不是人不多,而上能花得起钱在二楼消费的人,太少,能上来的都是些有钱人家,更是些有品味的人。
菜是花少言点得,二美坐伸出头往窗外看,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公孙环哄着孩子,别看他平时不太说话,也知道好心情被刚来前独孤傲破坏了。
二美从出来后就一直心神不宁,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年多来从来没有过,她到底在担心着什么?
沉寂在自己的思绪里,楼下又传来脚步声,还有着似曾熟悉的说话声,惊回了二美的思绪。
“这里可是最好的酒楼了,这几日急着赶路,这回可要好好休息一下。”
二美扭头瞪向楼梯口,上来的并不是说话的人,而是一个带着面纱的男人,和他并肩上来的,是一个女人,从衣着上看就是少有的大户人家千金。
然后久别,却让二美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人才走了上来,正是怀里搂着一个年轻公子的公孙芸,昀紧牙关,如果不是花少言按着她,二美早就冲上前去。
不过这有钱人来的酒楼就是比较特别,每个桌子中间都隔着白纱,给人一种朦胧的飘逸感,跟本让人看不到吃饭对方的长相。
而二美之所以能看到,是因为她对公孙芸的声音太熟,另一个是因为他们上楼时,正好有风从窗口吹进来,将白纱吹起,将有意要看他们的二美看清了他们的长相。
菜不多时就被送了上来,二美食吃无味,几次要动身都被花少言按了下来,咬着牙缝挤出话,“为什么拦着我?”
“公孙芸身边的另一个女子是丞相千金”花少言虽然没有见过,却在听到唐不负的话后也猜出来了。
“那又怎么样?”她可不怕,丞相的女儿又怎么样?二美嘲讽的冷哼一声。
“那你也不在乎念仲了?”花少言知道这个理由最能让她静下来。
二美猛然的站起身子,“我相信你们会把念仲照顾好。”
也许是感觉到了母亲的愤怒,也许是二美的声音太大,公孙环怀里的念仲突然大声的哭了起来,这婴儿的啼哭声,一下子就吸了人所有人的目光。
公孙芸当然也看了过去,只是碍于被白纱档着,跟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何况婴儿的哭声并不算什么事情,也让她不以为意的又收回目光。
花少言脸色凛然的看着二美,一声不语,二美知道他生气了,虽然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可是她就是知道他此时在生气。
怒气冲冲的坐下,眼角有意无意的扫向哄着孩子的公孙环,听着儿子哇哇大哭的声音,二美心也一纠,不在言语。
一桌子的菜谁也没有动,慢慢散着菜香,可是三个人谁还有心情吃下去。
“姐,要几天才能找到皇子啊?”男子撒娇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对有心听他们说话的人来说,却足够大了。
“暗卫说皇子在一家招待男人的妓院里当跑堂,我看看下午就过去。”女人的声音带着不耐烦,下一句显然是对另一个人说的话,“忆,这个味道不错,你尝尝。”
“哼,姐,不是我说你,你做什么非要娶那个皇子啊?你不是喜欢他吗?”寒子烈说完瞄了一眼姐姐身旁的忆。
“住口,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皇子了,我喜欢的当然是忆”寒蓉生怕一旁的忆不高兴,“忆,你别听子烈乱说,我只是奉命出来把皇子找回去,你也知道皇子是女皇最宠爱的儿子,如今离宫出走一年多,女皇也不在生气,日夜思念着小皇子。”
“听说他要嫁给一个已有过夫的女人当妾?”寒子烈给公孙芸夹了菜,生怕她被冷落会不高兴。
公孙芸跟本不把把看不起自己的寒蓉放在眼里,两个彼此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人,当然只会把对方当成空气。
“是啊,女皇叫我这次来,就是把他接回去,如果他还直意要嫁给那个女人做妾,女皇也同意。”寒蓉被弟弟问一句答一句,无心之举,正中一旁听他们说话的二美心意。
原来,他们是来找独孤傲的,原来独孤傲为了自己和家人闹翻了,想到这一年来对他的不冷不热,心里一酸,那样一个高傲的男子,在母亲眼里还是个孩子,一直过着孩子的生活,如今却默默的承受着这些。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动手了?显然那个是丞相的儿子,而且很在意公孙芸,你要动公孙芸,他怎么能不管。”花少言沉稳的开口,给二美食盘里夹了菜,才看放下筷子看向她。
二美将盘子推开一旁的公孙环面前,“你多吃点吧,身子弱。”
公孙环当然也认得出那个是他姐姐,心里纵有一百个不希望二美与姐姐当场仇视,今日即选择了二美,他也不能在怜惜姐姐,毕竟这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